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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侯也是一直都是跟着他们站在一起的,那个千娇阁可是齐王的,若是说,真的要寻-欢作乐,也不可能真的总往齐王的地方跑吧。“是的,父亲!”☆、2406.第2406章贵女13韩季应了一声。韩慎又给他们说了几句话,这才让他们都离开了。第二天,一直到快到了宵禁,韩季才带着一身脂粉味回到了府里。韩府书房,那一-夜,灯火通明,四个男人商讨了一个结果后,便在次日,告之了韩夫人事情的进一步进展,也让韩夫人去给韩清滺递了一个消息,要她不要着急。韩清滺本来就非常的淡定,她就知道父亲他们只要一怀疑安远侯他们,自然会察觉到一些端倪的。韩慎是什么人,都知道自己的身后,原来是有人戳刀子的,那个人还是自己不怎么看得起的人。这一口气,无论如何,韩慎都是咽下去的。韩清滺在府里面,明面上是说着要养护着脚伤,其实都是在修炼着内功心法。安远侯世子从上次跟韩清滺吵了之后,一-夜未归,后来都是住在前院的书房里面,隔三差五的也是出去。韩清滺听着蒹葭的报告,也是不以为意,他出去便出去呗。反正,现在父兄他们都已经警戒了起来,安远侯家以后也是一团烂泥,怎么都扶不上墙的。沈御不是喜欢偷偷摸摸的跟昭阳郡主吗,那么她就成全他们,让他们好好地在一起。于是,韩清滺又让人传了一个消息回去。韩慎是读书人,读书人玩阴谋,一向顺手。他的手上,也有着很多的人,查探一些东西,本来就不在话下。等到他差谈到,安远侯家里竟然跟成王勾结在了一起,还暗地里想要拖着他们。还真的是有意思,还真的是会叫的狗的不咬人,像安远侯家的那一些人,都是温温顺顺的,就偏偏是这样子的人,才让人觉得可恶至极。韩慎在听到了来人传的韩清滺的话,当下眼睛一亮,什么时候,自己的这个小女儿,变得还这么的古灵精怪了,知道这么的整治着安远侯他们。真的是妙计了。于是,过了一个多月,便有个挺着肚子的伶妓上了沈家的门,这名伶妓似乎是故意恶心沈家人,她并没有直接敲门,而是端端正正的跪在安远侯府的门口。伶妓人美,那怕有侍女站在一边撑着伞,却也如三月枝上的桃花,灼灼其华。“这位姑娘,您都跪了快两个时辰了……”门房的人,不时偷瞄这伶妓一眼,伶妓依旧是跪在那,根本就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明明知道是有着一些猫腻的,可是看着这个女子这么的跪在这里,门房的人都感觉到有些心疼了。安远侯府门口的大街上,不时有行人向这里投来好奇的目光,更有好事者在心里猜测,该不会是有什么大事吧?最终,安远侯夫人沉不住气,差人将伶妓带到了府上。“你是谁?跪在我们门口,所谓何事?”伶妓浅笑,如同烂漫的春花,“夫人,奴家是千娇阁里的百怜。”安远侯夫人纳闷,千娇阁,她好像是听说过,那不是有名的妓院吗?听说这里的姑娘,卖身不卖艺,清高的厉害,不过,她来这里做什么?☆、2407.第2407章贵女14“哦,那你跪在我们府前作甚?”安远侯夫人本来就看不上这些妓女,现在跟着她说话,也是自降身份。百怜抚摸着小腹,“奴家怀了世子的孩子!!”“什么?”安远侯夫人惊的手中的茶杯就咣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有下人,轻手轻脚的蹲在地上,用手拾起茶杯碎片,包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胡说八道!!我们世子一向洁身自好,不可能去那样的地方!来人给我带下去!”安远侯夫人黑着脸,怒斥了声。“不劳烦夫人动手,奴家自行离开!”百怜躬身一福,便带着丫鬟离开了,那个清高的样子,宛如是一个大家闺秀一般。安远侯夫瞧着百怜主仆三人离去的身影,整个人踌躇不定,看着这个妓-女这么淡定的样子,好像真的是很有把握一样。她深深的知道,之前那一次的吵闹,韩清滺跟自己儿子之间,就已经开始在闹矛盾了。现在若是让韩清滺知道了这个事情,还不知道又要做出来什么事情来呢。当下,安远侯夫人也坐不住了,连忙要人去分锁住府内的消息,一边又赶紧的让人把安远侯世子给喊回来,这个不问清楚是不行的。眼下韩清滺和儿子都已经分房睡了,倘若真出了这事,只怕……儿子也占不到什么理了?很快的,安远侯世子也回来了。“娘……”安远侯世子回来的时候,就问了小厮是什么事情了,现在脸色也是非常的难看。“御儿,那个百怜什么的,是不是你呀……”安远侯夫人一看到了沈御,便着急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出声问着。“娘……我,上次也是喝醉了!”沈御的神色,也是非常的难看。百怜是千娇阁的头牌,据说在沦落风-尘之前,还是一个大家的小姐,样貌绝美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千娇阁她是一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那一种。沈御自然是没有那么多钱,可以点百怜的,因为齐王要他跟成王在这里通报消息。这才让沈御跟女扮男装的昭阳郡主在这里私会。百怜姑娘在外面弹琴,他们两个人就在内室,互相通报着消息。沈御的样貌本来就是可以的,昭阳郡主一来二去的,就喜欢上了他。在密室里面,把沈御撩拨的情难自禁,这才面色羞红的离开了。沈御出去了密室之后,百怜端着一壶酒,陪着他喝两杯,之后的事情,他便不记得了,唯一记得事情便是,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跟百怜躺在了一个被子里面。“你这个杀千刀的东西!”安远侯夫人一听到她这么说,当下就气急了。伸出手,在沈御的额头上点着,一脸的恨其不争。“娘……这个该怎么办呀?”沈御又焦急的询问着。“只是一个妓-女而已,杀了了事!”安远侯夫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