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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人群跑边问。“我刚听见一声鬼叫,就是从西边传来的!”“呀,那边一向偏僻,该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那鞋上溅了尿的婆子啐了一口:“呸,管她是什么鬼,我就把穿的鞋子扔她脸上,保管她有来无回!”正说着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鬼奔来,其他人吓得往两边一躲,把那说大话的婆子空了出来。那婆子顿时吓傻了,杵在那里一动不动。绿娟凭着一口气狂奔一路,见到人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个趔趄往前扑来,落到那婆子眼里,就是这女鬼铁青着脸,伸着弯曲的十指向她扑来。“妈呀,这女鬼要掐死我!”都说人在面临死亡的恐惧时会爆发惊人的战斗力,这婆子显然是其中佼佼者,这时候她也不发傻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了那溅了尿的鞋子,狠狠冲着女鬼掷去。奈何这女鬼不配合,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上昏了过去,鞋子直奔着身后追来的人而去。啪的一声响,鞋子正中那人脑门。哎呀,咱这鞋子好歹砸中了一个!婆子脸上一喜,喊道:“快把这两个鬼东西抓住!”这时有眼神好的认出了罗二郎,面色大变:“天,怎么是二公子?”“什么,是二公子?”众人都愣了。罗二郎从偷情被抓,把罗二老爷推的不知死活,又追着绿娟杀人灭口,心弦一直绷得紧紧的,被这鞋子一砸,顿时眼冒金花,身子晃了几晃,不争气的晕了。他这一倒,夜风把衣裳下摆微微掀起,有人捂眼道:“哎呦,二公子怎么,怎么好像没穿衣裳?”这些都是四十上下,性格和身材同样彪悍的婆子,哪有小姑娘的害羞,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说完了,众人面面相觑,觉得事情不大对劲。有两人嘀嘀咕咕道:“难不成是二公子强了那个丫头?”凑得近了,已经可以看出摔倒在地的女子是丫鬟打扮。“哎呀,这不是绿娟嘛!”终于有眼睛毒的把绿娟认了出来。也有忘性大的茫然问:“绿娟是谁?”“就是,就是伺候那位姨娘的呀!”嫣娘那样的绝色,好端端住进了废弃的院子,偏偏恰似从那时候起,二公子过得颇为失意,府中下人明面上不敢议论,私下都有不少猜测。这一认出是伺候嫣娘的丫鬟,又涉及二公子,众人都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一个沉稳些的道:“我们几个去禀告世子夫人!你们几个快去那位姨娘的院子里瞧瞧!”听到急促的敲门声,清风堂的守门婆子揉着眼睛,嘟嘟囔囔骂了一句,抬高了声音问道:“谁?”“请开开门,我是守园子的张婆子,有要紧事禀告世子夫人!”守门婆子认识这人,二人虽都是下人,这清风堂守门的和园子里守夜的,那是有天壤之别,当下冷笑一声:“今儿大奶奶cao持赏花会累了,早就睡了,有什么急事非要这个时候禀告,明儿一早再说吧!”这时门外又响起另一个人的声音:“哎呀,王大姐,快开开门吧,是二公子和一个丫鬟晕在外面了,我们都拿不定主意,等着世子夫人做主呢!”守门婆子一听,再不敢耽误了,喊道:“你们等着,我先去禀告一声。”守门婆子是进不了屋子的,忙喊醒了歇在耳房的木枝,木枝一听,匆匆进了屋,站在屏风外喊道:“世子爷,大奶奶,外边出事了。”罗天珵一下子坐起来,看一眼甄妙,见她还睡着,轻手轻脚下了床,把外衫穿好,转过屏风,皱了眉低声问:“怎么了?”“外面守夜婆子过来禀告,说二公子和一个丫鬟晕在外面了。”木枝同样压低了声音道。“伺候好大奶奶。”罗天珵冷了脸,抬脚往外走。“瑾明?”第四百六十六章报应不爽罗天珵脚步一顿,转身回去:“皎皎,你怎么醒了?”“发生了什么事?”甄妙已经坐了起来。“你睡吧,我去瞧瞧就是了。”罗天珵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甄妙摇摇头:“府上有事,又是在内院,我总该去瞧瞧的。再说,你伤还没好利落呢。”“哪有那么严重。”罗天珵笑笑,“那就一起去吧,是二郎出了点事。”二人一起往外走,没想到刚出了院子,又有人匆匆赶来,一见是世子爷和世子夫人,扑通一声跪下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世子爷,世子夫人,出大事了,二老爷昏倒在嫣姨娘的屋子里!”这话一出,跟在二人后边的几个报信婆子脸色陡然变了。罗天珵还很平静,挑眉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一边走一边好好说!”那婆子站起来,边走边道:“老奴们在那里发现了晕倒的二公子和绿娟姑娘,觉得不对劲儿,就分了三人去西边院子里瞧瞧,没想到这一去,就看到嫣姨娘挂在梁上,飘飘荡荡的可吓死人!还有二老爷倒在墙角,有一滩血……”“可还有人守在那里?”罗天珵厉声问道。“有的,当时去了三个人,留了两个在那里,老奴过来报信了。”“还是先请大夫吧。”甄妙提醒道。发现情况的都是下人,没有主人家发话,就是请大夫都不敢擅自做主的,这也是一发现情况,立刻来禀告甄妙夫妇的原因。罗天珵指了一个婆子去请大夫。拉着甄妙的手加快了脚步,等到了安置嫣娘的院子时,灯火通明,里面已经站了不少婆子。有一个眉眼机灵的婆子上前道:“世子爷,世子夫人,先前二公子和绿娟姑娘昏迷在外边,已经被老奴们挪到了这边屋子里了。”“二老爷和嫣姨娘呢?”“二老爷还昏迷着。嫣姨娘被救醒了。老奴们怕再出事,现在有一个正守着她。”罗天珵还算满意的点点头,带了甄妙一起进去看情况。不管二人心里对罗二老爷如何。这第一个要去看的,肯定是长辈。甄妙见到罗二老爷时,吓了一跳,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此人如此狼狈的模样。头发凌乱。脸上有一道道血迹,悄无声息的躺在竹榻上。不知是生是死。罗天珵走近了瞧了瞧,又去了出事的屋子绕了一圈,看着大敞的窗子,还有里裤都没来得及穿。只套了一件外衫的罗二郎,把事情猜了个七八分,当下冷笑一声。这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