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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府里的老夫人,恰恰是一个最见不得宠妾灭妻的!这人年纪大了,说不定哪日就去了呢?若是那样,没了人摆布老爷的心意不说,老爷还能守孝三年,再不用去那兵营了。胡姨娘心渐渐平静下来,日子还长着,她总有熬出头的时候。罗天珵接到半夏递进来的消息,同样是匆匆赶回了家。这一次,老夫人倒是躺在床上,一个大夫模样的人站起来,似乎刚刚给老夫人瞧完病。“祖母,您如何了?”“大夫说是中了暑热,不打紧。”老夫人有气无力咳嗽一声,见孙子神色焦急,眼珠一转道,“大郎啊,祖母看你脸色也不大好,正巧我请来的是位神医,也给你瞧瞧吧。”“祖母,孙儿好好的啊。”罗天珵有些莫名其妙。“不行,不行,祖母瞧着你这脸色,不看看实在不放心,大郎,你到底还让不让祖母放心了?”罗天珵嘴唇动了动,想说我半点毛病没有啊,可看着老夫人殷切目光,到底是点了点头。老夫人欢天喜地地道:“祝神医,快给我这孙儿瞧瞧!”第三百三十七章暗杀祝神医?这个姓倒是罕见,不过前一世,有一位姓祝的神医却相当有名的。那位祝神医祖居北江,战争一起,辗转到了靖北,他原本名声不显,之所以陡然间名声大噪,却还有个缘故。当时靖北厉王的妻弟金展雄,是位作战骁勇的将军,他有两大爱好,一是打仗,二是美人。他府中有一个好大的园子,足足养了数十位美人,可奇怪的是,那么多女人,多年来竟没有一个给他生个一儿半女。到后来,他也着了急,美人也不挑了,专门寻了些腰细屁股大,据说是好生养的来,可依然不见任何动静。也许是病急乱投医,不知怎的就求到了祝神医那里,祝神医说了一句令人震惊的话:“这根子,出在将军这里。”这话就如惊雷,把人炸懵了。金将军威风凛凛,中气十足,怎么也不像身子不行的!他回过神来,气得拔剑就要把祝神医斩了。祝神医说:“将军可以斩我,但也斩断了自己的子孙缘。”子嗣对男人的重要性,甚于功名利禄,金将军到底是没敢杀,吃起祝神医配的药来,说来也怪,只吃了半年,园子里就有数位美人怀了孕。北地苦寒,女人受孕的几率似乎比南边小,这一下子,祝神医顿时成了炙手可热之人。罗天珵收回回忆,瞥了那大夫一眼,不由感叹,这祝姓倒是爱出神医啊。等等!这祝大夫,该不会就是那个祝神医吧?想着祝神医擅长的。罗天珵脸都绿了。“祖母,孙儿还是不必看了,孙儿没病!”这一次他说出来,都有些咬牙切齿了。任哪个男人被怀疑不行,也绝对不能忍啊,这要不是自己祖母,早抡起拳头先打一顿再说了。老夫人垮下脸。幽幽长叹一声:“孙儿大了。就是不如小时候贴心了,那时候你那么大的小人儿,祖母病了。还给祖母试药呢,现在顺便让你看个大夫,你都不愿意了,巴拉巴拉巴拉……”罗天珵听的太阳xue直跳。赶忙点了点头。与其听祖母的念叨,他还是不行吧!等诊治完。在罗天珵杀人的目光下,祝神医淡定地道:“公子身子极健朗的,老夫人放心吧。”“祝神医,你有话都可以直说。咱们这样的人家,不会讳疾忌医的。”罗天珵差点吐血。祖母,您是多不相信孙儿啊!祝神医也是狠狠抽了一下嘴角。才道:“公子真的身子骨很好,老夫人若是不放心。我可以再开些药丸,吃了对身体更有好处。”老夫人这才放心的放祝神医开药去了。罗天珵回了清风堂,脸还是黑的。他猛灌了一杯凉茶,见甄妙出来,那股邪火腾腾往上冒,把丫鬟们赶出去,直接就抱起她丢到了床榻上,然后整个人压上来。等到天色渐黑,二人才云消雨散,他抚着她纤细白皙的后背,眯了眼问:“皎皎,祖母最近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祖母?甄妙略一琢磨,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忍不住笑道:“祖母该不是担心你身体了吧?”罗天珵抿了唇,伸手在她臀部打了一下,恼道:“你还笑!”见他脸色实在不好,甄妙伸手,戳一戳他坚硬如铁的胸膛:“怎么气成这样?”罗天珵没好气地道:“祖母给我请了个神医!”甄妙微怔,随后笑得停不下来。“皎皎——”罗天珵在她耳边轻喃,“为了你夫君的名声,咱们努力要个孩子吧。”甄妙轻轻点了点头,心头却有些沉重。她这身体,恐怕是不易受孕的,应该和她两次落水有关。她要是真的生不出,那会怎么样呢?原来,有的时候,两情相悦也是不够的。察觉甄妙情绪的低落,罗天珵亲了亲她脸颊:“怎么了?”他想到了什么,忙道:“你别急,咱们虽要努力,可这孩子什么时候来都是缘分,咱们还年轻,就是晚个三四年,也无妨的。”甄妙不想谈论这个,岔开了话题:“今日我撞见了一件事。”“什么事?”甄妙迟疑一下,道:“我撞见了二郎和……嫣娘在一起……”她看一眼罗天珵,见他神色没有变化,不由道:“你怎么一点不惊讶,莫非早知道?”罗天珵笑道:“是啊。”他当然可以装作乍然听闻,可在甄妙面前,却不想这么做。如果连在自己的妻子面前,还要戴着面具,那又有什么意思呢?见罗天珵也知道,甄妙没了那种说人是非的压力,鄙夷道:“那二郎,真是个品行低劣的,竟把这事推到了三郎身上,怪道前段时日,二叔恨不得打杀了三郎呢。”罗天珵轻笑一声。父子反目,兄弟结仇,这才刚开始呢。二郎是不想要嫣娘肚子里那个孩子生下来吧,这当亲爹的还真是狠心,就连他这当大伯的都不忍呢!就听甄妙还在说道:“难不成,这坏事做尽的活得人模狗样,受了委屈的,倒成了丧家之犬了?”她想到那日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