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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和爬树有关,说是一起爬过树也不算错了,就又坚定地点了点头。罗天珵挑眉:“那四表哥怎么给你添妆,送了一口锅?”甄妙笑了:“大概是因为我好吃吧,你不是还送过我一套菜刀吗?”很好。这女人果然懂得怎么气他!罗天珵一阵心塞,羊rou片也吃不下去了。伸手把甄妙拉过来,对着那唇就印了上去。甄妙一下子懵了。还,还在吃饭呢,他做什么?只是这一次。对方似乎格外霸道,把她的唇堵的一丝不漏,吻得深入缠绵。甄妙觉得意识都昏昏沉沉的,眼前金花直冒,仿佛要窒息了。见她脸憋得通红,罗天珵才不解气的松开,恨声道:“我送东西和别人送能一样吗?我还亲你呢,别人怎么不亲?”一个男子,给亲戚女眷添妆。随着众人随便送个什么就是了,这么处心积虑的投其所好,不是心思不纯是什么?甄妙被亲的还处于眩晕状态。顺着话就道:“别人不是我夫君,自然不能亲的。”罗天珵没想到她还一本正经的回答,当下都气乐了,随后盯着那娇艳如花的脸庞,目光深沉。“阿四?”“嗯?”一阵沉默后,罗天珵才道:“说实话。看着现在的你,我很难想象你当初收到那封伪造我笔迹的信。会去赴约,并做出拉着我跳湖的傻事来。”这样的她干净纯粹,倒像是情窍未开似的。甄妙听了心提了起来。果然还是有破绽吗?前世的她,长得不差,家境又好,其实不乏追求者,可相处到最后,都处成好哥们了,总觉得一定是有哪里奇怪。不过到底是没动过心,连反省的动力都没有。那么世子,现在对她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除了夫君这层不可改变的身份,和她身为妻子一直在说服自己应尽的义务,那种传说中天雷勾动地火、触电般的感觉出现过没?回想刚才那个缠绵而悠长的吻,甄妙有些窘。除了记得头晕目眩之外,就只记得满嘴的羊rou味了。“阿四。”罗天珵觉得嗓子有些发干,“你当时……是怎么想的?”甄妙无法解释,只能沉默。她都有些奇怪罗天珵怎么会旧事重提,毕竟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成亲后,二人也是心照不宣的回避着。要说她喜欢他喜欢到非君不嫁,才做出那么疯狂的事来,想来这些日子的表现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要说是为了世子的身份,她也觉得冤枉,偏偏用了人家身子,这冤枉还无处诉说。罗天珵却把甄妙的沉默当成了解释,神情一暗,冷淡地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今晚不回来。”眨眼的工夫就出了内室,只剩下棉帘子来回晃动。甄妙有些气结。这,这是发脾气不吃饭,离家出走了?明明都和好许久了,又开始犯病?哼,生气不吃饭谁不会啊!甄妙气得摔了筷子,恰好一滴汤汁溅到炭火上,发出刺啦的响声,火锅的香味又钻进了鼻孔。甄妙看着沸汤中翻滚的火腿,略略纠结了一下。算了,生气归生气,饭还是要吃的。罗天珵走到院子里吹了冷风,这才清醒过来,不由自嘲笑了起来。他这是发的什么火呢,甄四最开始图什么,他不是没有思量过。两世为人,对人逐利的天性真的没有太大愤怒了。可现在,那难以自控的恼怒是什么?或许,是想知道脱离世子这个身份,他对她来说,和那些个表哥,是否有不同?这样想着,不由自主转了身,返了回去。重新挑起帘子时,甄妙正因为吃了一块热热的豆腐。烫的呲牙咧嘴,看着去而复返的人,眼睛都瞪圆了。罗天珵那个气啊。原来他百般纠结着两个人的关系,在人家眼里,还不如那块热豆腐有吸引力?大步走过去坐了下来,夺过甄妙的筷子和碗碟,捞起锅里的菜rou吃了起来。半碗rou吃下去,肚子里热乎乎的,刚刚的一肚子气居然也消散了大半。罗天珵这才有闲暇斜睨了目瞪口呆的甄妙一眼。他由外面进来,肌肤被冰雪浸润的像是无暇美玉。偏偏刚刚大口吃rou,脸颊又带了微红,那一瞥,眉眼潋滟。简直是风华绝代。甄妙一见美人就脚软的毛病又犯了,心不争气的急跳几下,才舔了舔唇问道:“世子,你怎么用我的碗筷?”罗天珵冷哼一声:“省得你继续吃,我看着生气!”甄妙嘴角一抽。世子,你这么任性,祖母她老人家知道吗?默默拿过罗天珵之前用过的那套碗筷,继续吃了起来。罗天珵本欲再讽刺两句,可看着她拿自己用过的筷子吃的香甜。那些话就说不出口了,最终夹了一筷子牛肚放到她碟子里。甄妙愕然抬头,就在某人脸又开始转黑时。忙夹起来吃了,笑眯眯道:“谢谢。”自始至终也没问罗天珵为什么去而复返,倒是他自己有些尴尬的解释了:“永王府那边请钦天监选了日子,十日后正好就是吉日,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这个时候?”甄妙有些吃惊。现在各家各户不是都夹起尾巴做人么?罗天珵笑笑:“没事的。”其实他知道永王妃提出认甄妙为义女的事后,都不算吃惊。皇上器重他。信任他,这自不必说。但帝王多疑,不可能一点戒心都没有。甄妙成了半个宗世女,一是施恩,另一个,也有挟制的意思。所以这永王妃认义女一事,皇上才是背后的推手,原本顾忌着太子的脸面,可能这事先放到寿宴上传出口风,年后开春选个日子才真正过礼的,可太子又触了皇上霉头,这事就一下子提前了。“我衙门还有事,回来就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先有个准备,想来帖子最迟明日就能送来了。”“吃完饭还要走吗?”“嗯。”罗天珵犹豫了一下,喂了甄妙一个鱼丸子,“等再过一段时日,应该就没这么忙了。”还是早日成了真正的夫妻才好,这丫头显然是不开窍的,或许经了夫妻之事,就懂了。这样想着,心底莫名就生了一股燥热,这股燥热一点点往下探,最终都集中在小腹处,又酥又麻,罗天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