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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却传来:“以后你们两个不许进我的屋子。”“世子!”二人脸色一白,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我不想再说第二次。”罗天?淡淡道。绮月握了拳,指甲嵌在手心里,脚跟钉在地上一动不动,正想说些什么,就见岫风扑了过去,紧紧抱着罗天?大腿哀求:“世子,您,您这是怎么了,您以前还说过,最爱婢子的这双小脚,会疼惜婢子一辈子的,莫不是外面有狐媚子把您缠住了,这才把姐妹们当成了摆设——”“够了!”罗天?一脚把岫风踢开,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本世子的事,也是你一个奴婢可以管的?既然你自己不想走,那就让人送你出去。来人,把岫风送出府去!”重生回来,他最恨的就是有人提起以前的事。前世的他,到底有多蠢,才被他的好二叔引着养成了个只会附庸风雅,吃喝玩乐的废物!有婆子进来拖岫风。岫风拼命挣脱:“不,世子,您不能这样对婢子,婢子今日就是死也不出去。”罗天?瞥了一眼在脚下哀求的岫风,淡淡一笑:“是么,那你就去死好了。”说着头也不回的向净房走去。“世子,世子!”岫风声嘶力竭的喊着,见罗天?的背影消失,发疯的挣脱婆子,向门外跑去。两刻钟后,罗天?穿上干净衣服从净房走出,坐在榻上拿起一本书册看着。管着清风堂内务的婆子进来,神色有些惶恐:“世子,岫风投井了。”罗天?眼睛都没从书册上移开,淡淡问道:“呃,死了么?”“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婆子心中一凛,恭恭敬敬的道。心中觉得世子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世子喜欢吟诗作对,弹琴下棋,对小丫头们更是温文尔雅,是京城有名的贵公子。可这几个月她冷眼看着,那些怡情养性的物事世子碰都没碰过,经常三五天才回府一趟,也不知整日在做些什么。这倒也罢了,那几个如花似玉的丫头天天在面前晃,竟再没沾过身。她是过来人,知道尝过滋味的年轻男子想要把持住有多难。世子莫不是因为那次落水,心中不满亲事的缘故?婆子心中嘀咕着,暗啐了一口。呸呸呸,还是大家闺秀呢,做出这等子没脸皮的事来,害得世子转了性子。“死了就把人拉出去埋了,赏她老子娘十两银子。”罗天?声音不大,婆子却一下子醒了神:“是,对了世子,老夫人那边传话来,让您过去一趟。”“知道了。”罗天?眼睛盯在书册上,淡淡道。婆子忙退了出去。良久,罗天?才把书册放在一旁,想起岫风的死嘴角勾了勾。真没想到,这丫头就这么死了。上一世,就是这丫头被二婶买通,在祖母的孝期偷偷换了避子汤,结果有了身孕传扬开来,让他名声扫地。如果说因为落水和那个yin妇订了亲是他一切悲剧的伏笔,那这件事就是悲剧的正式开端。这个步步算计的家,没了她还会有别人,甚至是打着喜欢他的名号,却为了各种利益做出置他于死地的事来。罗天?嘲讽的笑笑,起身向怡安堂走去。第十五章异处镇国公老夫人穿了一件绣暗色云纹的紫红色宽袖襦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有些严肃。罗天?进来,脸上已经挂了淡淡的笑:“祖母。”老夫人盯了罗天?片刻,才道:“明哥儿,来这儿坐。”罗天?依言坐下。“明哥儿,这几个月,你经常不在府中,是去做了什么?”“祖母,亲卫军那边最近事情较多,训练也忙了些。”大周朝并不像前朝那样重文轻武,自开朝以来武将的地位高了许多,镇国公府就是以军功起家。这亲卫军亦和前朝不同,一改全是从勋贵子弟中挑选的传统,而是分了两大卫,龙卫和虎卫。龙卫全是由勋贵子弟组成,虎卫却是武举选拔上来的或是各卫所选出的佼佼者。这龙卫亲军主要干的就是仪仗队的活儿,要说训练场,十天恐怕有七天是空着的。老夫人就觉得罗天?的话有些不实,因是打小儿把他带大的,并没绕圈子,直接把建安伯老夫人的信笺递了过去。罗天?打开看了,脸色微寒,气恼的同时又觉得有些怪异。他时不时的出府三五日,确实是去锤炼身体了,用的就是前世充军后无意中得来的法子,这信上所说的事竟是现在才知。可这事,居然和前世不一样了。其实这个念头,很早就闪现过。前一世,因为甄四令建安伯府蒙羞,直接被禁了足直到出嫁,这是满京城都知道的事,他成亲那日还有人借此笑话。可这一世,却传出甄四撞柱的消息,禁足倒是没听说。所以那一日在街头无意间瞥到那个化成灰他都认得出来的女人,才多看了几眼。他记得大概就是这段时日,建安伯府又闹了笑话。建安伯家的三夫人去捉jian,当街和三老爷打了起来,那外室因为有了身孕还是进了府,又过了段时日传出外室的孩子被三夫人害得流掉的消息,因为先前三夫人的强势,京中人谈起时大多都会指责她几句。这三夫人也是个烈性的,受了三老爷一巴掌又被建安伯老夫人惩戒后,竟吊死了。甄四守了三年孝,他们的婚期得以推后。这一世,到底是哪里出了变故,三夫人居然带了两个女儿去捉jian,那个外室也并没有被留下,而是发卖了。令他恼火的是,甄四因为随母亲去捉jian,又成了满京城的笑柄,令他气愤的是,原来这事也和他的好二叔有关!活了两世,他竟一直不知道二叔竟然在这时候就开始算计他了。古有教诫,丧妇长女不娶。娶了一个名声狼藉又丧了母亲、家族日益败落的妻子,二叔是算准了他不可能待见她吧,也得不到岳家的助力,才引起后面的许多事端来。罗天?越想,心中越愤怒,紧紧握了拳。“明哥儿,明哥儿。”老夫人见他神思恍惚,连喊数声。罗天?回过神来,一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祖母,您叫孙儿来是——”老夫人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