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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栀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坠落,趴在了他的身上,温软的胸部整好给他的脸蛋一个温暖的怀抱。期间,夹杂着“咚”地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男人的闷哼。下界途中出现的意外,本就令凤霄不知为何,浑身使不上劲儿。这会儿,脑后勺硬碰硬一下,更是让他不出意料地再次昏厥。而仓皇之中,花栀自然将那些细碎的声响忽略了。她只关注着自己的手指由滑润的肌肤滑落到凤霄发丝中,整个人呈现出类似抱着他脑袋的姿态。等到一切恢复静止,她回过神来,已经是身体交错相叠着。这姿势,简直太尴尬了!花栀触电般收回手掌,看也不敢看他,就支撑在地上,让身体腾空着直起身并且麻溜儿地转过去。“我……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没声儿?难道嫌她道歉不够真诚,还在生气?“对不起,是我失礼了!”还是悄无声息!喂,堂堂一个仙界帝君,被她占了那么一点点便宜,现在她都还回去了,有没有那个必要那么计较……等她稍等了一会儿转过身,才发觉,传闻中的仙人眼睛紧闭,一动不动。咦,又晕了?仙君竟如此脆弱?花栀认为自己的世界观颤动了两下。凤霄这么一昏睡,就是整整就是两天。这两天时间,花栀除了日间必有的沐浴,几乎寸步不离。生怕他醒过来,就悄无声息地离开,让她功亏一篑。第三日,花栀沐浴完,没有穿上原主的那件,而像平日那样换上自己兑换的这个时代的白色亵衣。头发则是湿漉漉的,就直接回到了山洞。凤霄就在她背对着他擦拭着头发,不知不觉地时候,睁开了眼。在陌生的环境中醒来,估计无论是谁,都想尽快地得到求证。对身边的人,因为他们的态度,会自然而然地产生警觉或者依赖。白色的细布裹挟着纤细的腰肢,因为水珠沾湿,里头肌肤的颜色依稀可见。由背后的观察,他轻易判断出这是个女人。男人伸出手指,轻轻伸出,碰触的位置,恰好落在腰际最为敏感的那一处。感受到手下隔着布料的肌肤瞬间紧绷,他迅速地收回,神色间颇有些意味难明。接受到腰间被碰触,花栀整个人一怔,心也不可控制地扑通扑通,几乎要跳了出来。这山洞里,除了她,就只剩下另一位,难道……随着这个想法的诞生,她急促的呼吸渐渐放慢了节奏。提起两颊的肌rou,她慢慢转过身却又刻意不去看他的脸庞,而是轻柔地开口:“你醒啦?”还未完全干透的秀发分落在胸前两侧,圆乎乎的脸蛋上,红润因为泉水还未完全消散。那笑容映入男人的眼帘,像是冬雪中一抹难寻的春色,点缀着整幅画卷。一直没声响。花栀以为,大约她装乖的模样,对凤霄这类型的起不到什么作用。即便早有预料,她还是在心里叹息着计划的无效!打定要被训责的准备,某女悄悄转移视线,却恰好对上凤霄紧盯她的目光。他不言不语,凤眸如流光水滟,令花栀不自觉沉湎其中。花栀不知自己这般模样,傻乎乎,略带着些许痴呆,也能被人欣赏!她的表现,落到男人眼中,没有像人物设定一样,认定她是棵没见过异性的傻树,而是认为她格外纯真可人。当他开口,遮盖的序幕缓缓拉开。“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咦,这画风,怎么感觉不太对呢?这眼神,这姿态……满心疑惑,无从诉说,花栀踌躇着,就避重就轻地介绍了一下自己。“这是我住的山洞,至于,这座山叫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两句,她也是两相权衡之下,实话实说。花栀其实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说是山民吗?身为东幽帝君,凤霄应该一眼就瞧得出她是桃树吧。直接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只桃树精,又特么感觉自己特傻逼。果然,她话音未落,只见凤霄那双眼眸中闪现过一丝茫然。紧接着,他竟抛出一个超乎寻常的疑问:“那姑娘可知我是谁?”“啥?”花栀微微张口,将这个字吐露在心间,然后乖觉地摇摇头。她知道也不能说实话呀,而且,怎么听他这么一问,觉得有些错乱呢?按照人设,东幽帝君会问出这种看似愚蠢不及的问题吗?不会!“那该如何是好,我只觉脑袋空空,一时间--竟--什么--也不曾记得了!”说话间,凤霄素来以傲然示人的脸上,似乎含有歉意,显出几分之前不曾有过的腼腆。不记得?观察他此时的言行,与方才不说判若两人,也是有着巨大的差别。花栀几乎肯定这是落入了言情剧的俗套,失忆了!但是,仙君也能失忆吗?这位,可是东幽帝君,四方帝君之一,非同寻常仙人!花栀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山洞内,一时陷入沉寂。凤霄渐渐坐起身来,手掌摸到后脑勺,还有隐约的疼痛感。他状似无意地发出“啧”地一声,成功地引起花栀的注意力。“怎么了?怎么了?”作为害他二次昏迷的罪魁祸首,花栀还是有良知的,自己搞出的事儿,自己承担。她急匆匆地靠过去,覆在他的手掌之上,满脸的担忧。“还疼吗?”凤霄不懂引发她担忧情绪的起源,只以为这是因为在乎自己。既然能这么在意他,那他们之间就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关系。凭她之前的叙述,还有此刻后脑勺在她轻揉时他望向洞口略过的景象,东幽帝君自己脑补了一出又一出大戏,不乏关乎情感类的。等花栀发觉,在她着急得不行的时候,这人还有空走神,她就不开桑了。玩儿她是吧?只能怪自己太愚蠢!她一介小妖,疼痛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