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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材,说梁鳕你的身材可真好我要是男人的话肯定会被你迷住。这阴影导致于她每次见到那个梁鳕的女人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时,总是恨不得一脚把她提到地下水道去,去和大便们装模作样吧。自然,她是不可能把这些从口头上传达出来。若干年后,荣椿有了对付梁鳕那女人的方法。那就是微笑,把嘴角扬到最好的弧度,露出牙齿,用最为温和的眼神,那是孩子们最喜欢的,但那也是梁鳕那个女人最憎恨的。人们最憎恨的往往都是自身所没有的。就这样,以微笑,以等待,以柔情构造出一场和平战争。直到敌方弹尽粮绝。有人推开更衣室门,那是诺雅。诺雅一来就说“椿,手受伤了?”经过诺雅这么一说,梁鳕才想起今天中午的事情,梁女士之前的那番胡说八道都让她差点忘了还有这档事情重生田园生活。诺雅的话让荣椿做出拉衣袖的动作,但这个动作做得有点晚,梁鳕还是看到包在荣椿手腕处的绷带,那绑绷带的手法一看就是来自于苏哈医生的手。这么说来,温礼安继让荣椿坐到他机车后座上之后,又把荣椿带到苏哈医生的面前了?嗯,前面生气还有点道理,后面生气的话可就没有道理了,温礼安可没有允诺不带别的女孩子到苏哈医生面前。不过,荣椿似乎怕别人发现她的伤口。于是,梁鳕问了和诺雅一模一样的问题:“手怎么受伤的?”“小伤,不碍事。”“在哪里受伤的?”丢下一句“我走了”荣椿匆匆忙忙离开更衣室。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左右时间,梁鳕被负责普通区的经理叫进了办公室,这位开门见山:莉莉丝,我们不能再继续录用你了。其实今晚脚踩在普通区大厅时,梁鳕就隐隐约约预感到,那也许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这个场所里。她的预感还真准,上次投诉她的那位日本客人在看到她时大发雷霆。今晚她可没有得罪这位,眼看那记耳光就要擦着她脸上扇下去时,梁鳕抓住那日本人的手,与此同时拿起酒杯,酒杯里的酒朝着日本人脸上泼去。这一幕被逮个正着。“当初让录用你是因为安吉拉,那时安吉拉打电话告诉我,你是他哥哥的女朋友,莉莉丝一直以来,针对你的投诉不少,你也知道……”“明白,我会告诉温礼安是我自己提交的辞呈。”拿着经理交给她的二十美元薪金,梁鳕打开更衣室门。一切和往常似乎没什么两样,她的同事们还以为她真是这个俱乐部高层的秘密情人,以为她这一次又可以逢凶化吉,一个个和她说明天见。“明天见。”一一和那些人挥手。目送着她们离开,直到周遭只剩下她一个人,不应该说是两个人。五颜六色的涂鸦墙,梳着大背头的猫王眼神坚毅手指着远方,身边站着沉默的少年。她站在台阶上,他站在台阶下,中间就隔着七里香。也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天。那七里香就像是人类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银河系。而她望向他的那一眼。也不知道怎么的,亦变成历经了沧海桑田。也只不过是一天的时间而已。第71章特蕾莎在还没有见到温礼安之前梁鳕在想,要怎么惩罚温礼安?哭、凶他、威胁要分手、禁止他亲她抱她、一旦他敢爬上她的床就把他踢到床下去?当然,在惩罚他之前要揪着他衣服“混蛋,你眼睛瞎了吗?那个你称之为女士的女人你可是天天晚上抱。”要是他狡辩的话,她就拿出“温礼安,你不是答应我不让别的女人做你机车后座吗?我还能对只有十八岁的人有什么期待。”那住哈德良区的小子不喜欢她拿他的年纪说事情。梁鳕想,她在说这话时肯定是泪如雨下的,伤心所导致的泪如雨下。在泪如雨下中凶他,威胁分手,把他吓得诚惶诚恐,吓得一再保证。等他的表现让她满意了,就和他说被解雇的事情,说温礼安那日本人是变态狂,我早就想那样做了。说完日本人就和他诉苦,说温礼安说这真是倒霉的一天。是啊,这真是倒霉的一天。然而,真正等见到人了,没有闹没有骂,没有威胁说要分手,更没有泪如雨下。宛如什么事情也未曾发生过,宛如她明天还会出现这里穿上制服,一如既往跟在他后面,在他递给她安全头盔时接过。机车穿过层层叠叠的铁丝网围墙,出口处贴着拆迁告示,拉斯维加斯馆将扩建,不久之后这铁丝网围墙、大背头猫王涂鸦墙将会一一消失。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聚焦在涂鸦墙上的目光有点久,恋恋不舍着,就宛如这是最后的一眼。天使城的街道,一如既往,灯红酒绿,尘世男女。出了天使城就是海鲜街,闻着从海鲜馆传来的食物香味,梁鳕才想起这一天她似乎都处于空腹状态。触了触温礼安的背“我饿了。”目送着他走进海鲜大排档,修长的身影混在一大堆赤着胳膊的食客当中,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更好看。看得她眉笑目笑。机车从亮蓝色的路牌穿过时,他问她怎么不接电话。“我mama在,不方便。”她回答。这么想来,她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仅不小心眼,还明白事理。四十瓦的爱因斯坦灯泡从天花板上垂直而下。灯光下,是方形餐桌,她坐在这边埋头吃海鲜面,他坐在另一边看着她,不时提醒“吃慢一点,担心呛到。”他不说还好,一说还真地让她被面条呛到,“又没人跟你抢。”他拍着她的背,又气又恼。暗沉的夜,两具年轻的躯体似乎预感到什么,谁都不想放过谁,谁都不想向谁低头,天蒙蒙亮时她于他身下低低抽泣着,他一一吻干她眼角的泪水,泪水消失了又添上了汗水,在他一次次的索求中沿着鬓角带来颈部。清晨,他来到她床前。“早餐我放在桌上。”“嗯。”“今天有几节课。”“一节。”“周二到周五晚上我都不能去接你下班。”此时,梁鳕才想起她还没和温礼安说自己被解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