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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是啊,温礼安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那天晚上是你先放开我手的。遥远的时日,曾经有那么一个光景,梁姝把小小的她牵到一个男人面前,那个男人穿着礼服。面对穿礼服的男人梁姝一张口就说出很多很多话,在那么多话中梁鳕也就只记住这么一句“她是小鳕。”在梁姝说话时那男人自始至终安静地站着听着,再之后他抬起手腕说时间到了,有人进来,他对那个人说“给她们买回去的机票,机票就记在我私人账单上。”拿着那男人给的机票她们回到天使城,回天使城的当天晚上,梁姝向她朋友借了五百比索,那五百比索转眼间进了毒贩们的腰包。很久以后梁鳕再回想这一幕时她明白到,当时给她们买机票的男人是谁。那个谁是某个国家的外交官,在他没当外交官之前一穷二白,但他追到了北京城小有名气的女艺人,期间这位在北京城所有的开支都由这位女艺人负。若干年后,这位女艺人在他口中变成了“一位精神有点问题的旧识。”想明白那是谁后,梁鳕把那位美国大兵送给她、一直带在身边的玩具发饰以三百比索的价钱过手给二手货的店铺。喜欢可以,但不能深爱,一直带在身边的那些也许某天一不小心就发展成了深爱。不平等的爱最终只会一败涂地,梁姝就是深爱的反面教材。甚至于为了那个男人她乐意扮演他“一位精神有点问题的旧识。”拿着那男人给的机票,朝着那男人助手大抛媚眼,直把那男人的助手吓得频频退让:疯女人。温礼安,那天晚上是你先放开我的手,如果你再有事情瞒着我的话,我会把你送到当铺去的,那也是最能保护到自己的方法。“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这个问题导致了背后再一次迎来大片沉默。加重声音,声音又尖又锐,还捎带着不耐烦:“温礼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同样捎带不耐烦的声线回应:“梁鳕,你烦不……”沉默——梁鳕,你烦不烦对吧。好吧,好吧,温礼安这次可真要把你打发到当铺去了。走了几步,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那来到嘴角的笑容有些浮夸:“你刚刚不是问我,下班从后门离开、弄了新发型、向学校请假、视而不见想表达什么吗?我以前也常常用这类伎俩让君浣乖乖听我的话,下班从后门离开那是不想见,弄了新发型是为了吸引男人们的目光,向学校请假也许是和男人约会去了,后面还多着是。”抬头望了一眼月空,问:“正好现在我没什么事情做,温礼安你还想不想听?”很明显,绿色屋顶的主人不想听,丢下一句“梁鳕你真神奇,上一秒时我还想着要好好抱你,下一秒已经是恨不得把你丢那个窗户里。”门关上。温礼安口中说得“那个窗户”应该是养黄金蟒蛇主人的房子,一想到黄金蟒蛇梁鳕加快脚步。这个夜晚,梁鳕再次戴起耳机,但喧闹的音乐却换不来心头上的平静。关掉耳机,周遭恢复平静,在长时间的平静当中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耳朵则呈现出集中精神状态,似乎是在等待着某种声音的到来。直到天亮,墙的另外一头都是静悄悄的。次日,梁姝递给梁鳕两个茶包“可以去黑眼圈的。”真是多管闲事的婆娘,这会儿梁女士最担心地应该是她的黑眼圈会不会把可以给她买单的男人吓跑吧?茶包之后是牛奶:“今天中午一定不能吃太多,不然穿礼服会有小腹。”今天两节课都安排在上午,中午一点梁鳕坐上度假区派来的车,一点半梁鳕出现在北京女人的房间里极品悍妞。最近北京女人喜欢上了打室内高尔夫,三点,敲门声响起,门外站着昨天那位公关经理。梁鳕被带到化妆室。三点四十分,化妆室门被打开。已经打点好一切站在全身镜前的梁鳕在身边两位服务生的“黎先生”中回过头去。打开门,黎以伦就看到站立在镜子前身着珍珠白抹胸礼服的女人,又黑又直的长发坠落至腰际,裙摆刚好及到脚腕处,脚裸雪白凸出的那一点娇小可爱。黎以伦不敢把目光放在那凸起点太久。看着那抹背影,心里默默倒数:三、二、一、转过头来——长直发三七比例,七分头发自然垂落于胸前,三分头发被橄榄枝设计的发饰固定住如数往后梳,小巧的耳垂,一字型锁骨、浑圆的肩膀支撑着如天鹅般优美的颈部。那缓缓回过头来的女人美吗?黎以伦不知道,只是那一个瞬间,心里如此清楚着:我喜欢的女人原来是这种类型。再之后,心里想地是,早知道就不要给她找这么漂亮的礼服,早知道就让她随便穿穿。可现在再谈这些为时已晚,以后,以后记住就是了。天使城最有说话权地是洛佩兹家族,其家族背后分别有美国和西班牙背景,在克拉克机场为美军征用期间,洛佩慈家族在南部势力庞大,后随着美军从菲律宾撤军、随着天使城的没落,洛佩慈家族把事业重心放在马尼拉,但这个家族对于天使城的影响力还在。度假区海上大型娱乐中心项目其中最大投资方就来自于洛佩慈家族,在项目动工前三方投资方举行例行茶话会。应洛佩慈家族长子的要求,茶话会在洛佩慈家的花园举行,那一直跟在他身边温柔安静的女人想必在场的人都不会把她和数公里外的那座天使城联系在一起吧,甚至于,比起在场拥有高学历,家庭背景优厚的女人她表现得更加像是谁家的大家闺秀。期间,有人问她来自于那所学校。表情没有半点慌乱,浅笑,以法语回应“抱歉,我目前正在学习英文,能听得懂英文,但说的却常常词不达意。”问的人一脸恍然大悟,显然那位压根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可在这种场合面子绝对不能丢。至此,那些对她身份感到好奇的人打消或想搭讪、或为试探的念头。九十分钟左右的茶话会她很好地扮演他女伴的身份,在他说话时微笑注视着他,在他和投资商交流时她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她的座位挨着围墙,围墙和座位之间罗列着一株株茶树,正是茶花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