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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导致于她连续几次以黎以伦的女伴身份陪他去参加朋友聚会,聚会时穿的衣服现在还放在度假区那个有着白色阳台的房间里。度假区的经理和她说了,现在是旅游淡季,那个房间可以暂时归她使用。“怎么了?”他扯了扯她的手。一个翻身,梁鳕头深深埋在温礼安怀里,许久许久,低低说了一句“温礼安,我很小气对吧?”温礼安快说对啊,一边还有松果呢,然后拿那些松果砸我的头,一边砸一边骂我小气鬼,说被我烦透了。等来地是浅浅的笑容气息。声音发起狠来:“温礼安,快说我小气,不说我小气的话……不说我小气的话,我就甩了你。”不不,可不仅这些。“等等,”板着手指数一一数来,“除了小气,还贪小便宜、还虚荣、还动不动就赌气,小家子气得很。”“还有吗?”他问她。这话马上让梁鳕心里不快活了,脚踢了他一下。这些是她忍痛说出来的,这混蛋居然还问她还有没有,难不成她是缺点一箩筐的人。“你说什么算什么!”想到那天天戴在梁姝耳朵上的耳环,梁鳕粗声粗气说着,不过拳头也握得紧紧的。哈德良区的小子要是敢无中生有的话她就揍他。“还有……”温礼安拉长着声音,“可爱,比别人的可爱永远多出一点的可爱。”比别人的可爱永远多出一点的可爱,若干年后,那站在梳着大背头猫王的旁边的少年、静瑟湖畔那少年说的“比别人的可爱永远多出一点的可爱”变成一张网把她困在那座天使之城里。抿着嘴,心里碎碎念着,看看那住哈德良区的小子总是不顺她的心意,这可是送上门给他白骂的机会,不骂是吧?不骂就打一下吧。强行拉着温礼安的手,让他的手形成拳头状,指引着往自己的头敲,一下、两下、三下。好了可以了。望着天,声音低低的:“温礼安,到时候你可别后悔。”时间还有点早呢,看天、丢松果、数落叶的事情一一做过之后,两人的唇又紧紧胶在一起纠缠着,懒懒趴在他身上,梁鳕半眯着眼睛。想起来什么手就往温礼安脸胡拍一通。温礼安抓住那在空中挥舞的手。“高跟鞋。”冲冲说着。“什么高跟鞋?”还在装糊涂是吧?“今天中午你拿在手上的高跟鞋。”“那不是你的吗?我还以为那是你的,心里想着那鞋穿在你脚上得有多难看。”废话,她怎么可能把钱花在那些不中用的东西上,不不,也不是不中用,起码它可以让女人们走起路来显得阿娜多姿。在那个白色房子鞋柜里就放着她穿过的高跟鞋,高跟鞋是米白色的,她穿着它跟在黎以伦身边,十公分的细跟看着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压力而折断。事实上,它无比稳健,而她的适应能力快得吓人,甚至于穿着它在那些人起哄下和黎以伦在甲板上跳舞。跳舞时,她一再和黎以伦强调“黎先生,我只是您的临时女伴。”“是的。”跳完舞,又在那些人盛意之下她喝了点酒,装在水晶杯子里的红色液体味道和它的模样一样诱人,她也就多喝了一点。她酒量浅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她一喝醉无论表情和语气都会显得轻浮,头搁在黎以伦肩膀上,看着搁在自己腰侧的手,说“黎以伦,我只是你的临时女伴,”这次黎以伦没有说是的。顿脚,叱喝:“黎以伦,快说是的。”他笑了起来,在她耳畔轻声说了一句你真可爱。你看,她都记得这些细节,这说明她没有醉得不省人事,可她就是没有拿走搁在自己腰侧的那只手,任凭着那只手揽着她离开甲板往着停靠在码头上的车。来之前她一再强调得在九点半前把她送回拉斯维加斯馆去。当天她可没有翘班,黎以伦是那类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拉斯维加斯馆高层的人,在打电话时只需要他说“我的聚会人手不够,我想从俱乐部借走那位叫做莉莉丝的服务生。”坐上停在后门的车,车把她带到聚会的地点,于是拉斯维加斯普通服务区的服务生变成克拉克度假区管理人的女伴。九点十分,梁鳕回到拉斯维加斯馆更衣室,一口气喝完最大号杯水,靠在更衣室墙上等着酒气散去。九点二十分,更衣室就会被换完班的服务生挤满,到时她就可以和同事们一起出去,任谁都会以为她也是刚换完班。这世界,只要有人的存在,无论什么地方都会有闲言闲语,要知道,温礼安也在拉斯维加斯馆。九点十八分,更衣室门被推开了。推开更衣室门的人是荣椿,在梁鳕的记忆里荣椿似乎总是第一个出现在更衣室里。九点二十分,荣椿就换完衣服,这次她没和以前一样没话找话说,从梁鳕面前走过又折了回来。停在她面前说:“梁鳕,接你离开的男人我见过一次,那类男人……对女人的确构成一定吸引力,但他们只适合极小部分女人,这小部分女人和他们有差不多的成长背景,从出身、学历到价值观,所以……在他们身上投入感情最终注定会伤心。”平时胸无城府大大咧咧的人这会儿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但不可否认地是,在那一刻梁鳕心里面某根神经被那席话触得生疼。天使城的女人总是会频频受到类似这样的忠告。掩着嘴,梁鳕笑着说:“你好像误会了,我和我男朋友的感情很好。”是的,天使城的人都知道她和君浣的感情有多好,他为救她而死,她为了他拒绝一切和她示好的人。看着给予她这番忠告的人表情尴尬,梁鳕心里很是快活。九点半,跟在同事们身后,放慢脚步,直到通道只剩下她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背贴在铁丝网上主动吻住他的嘴。机车穿过亮蓝色的路牌,他问她喝酒了,点头,添上一句“今晚客人有点难缠。”他没再说话,暗沉的夜里两具大汗淋漓的身体叠在一起,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要不把拉斯维加斯馆的工作辞了。”她拉起他的手指咬了一口“学徒管好你自己吧。”住哈德良区的小子不仅是学徒还是一名高中生。再之后,在半梦半醒之间她依稀听到他和她说“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