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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身后办事的呢。”此话让所有人都显而易见地知道了他与莲美人的关系,卿义接着道。“你说你为什么要对着小太监挥拳头?是因为看到了他对莲公主不敬了吗?你方才并没有在莲公主身边,当莲公主摔倒的时候你才过来的,随后看到铎能在一旁,却把过错归于小太监。仅凭看了一眼就作出这样报复的举动妥当吗?而当阿能你被石子击中,看到贫僧站前了一步,就认定是贫僧下的手,这样草率的认定妥当吗?”那位阿能显然不能应付这一番话,支支吾吾看着卿义,“你。你,我阿能是粗人,说不过你这位国辩大师,可这位小太监冒犯了莲公主,本就该罚。”“你自认为说不过贫僧,说明贫僧说的有道理,既然是贫僧有道理,说明是你做错了,既然是你做错了,为何认定是小太监冒犯了莲公主?难道是莲公主告诉你的吗?”阿能顿了,“莲公主并不曾责怪小太监。”“既然莲公主不责怪,你为何替主人行僭越之举?”阿能一时无法反驳。这时,北辰魄忍不住了,“莲公主不责怪小太监?可本殿方才明明看到的是莲公主自己走路没走好先摔倒了,然后把铎能公公一起扑倒的呀。”北辰魄故意用了扑这个词,“这难道是铎能公公的错么?太傅大人每每教诲我们做人的道理,做错事都需要坦白相告,相互道歉,这才能保许人与人之间的和平呢。”莲美人顿时面红耳赤:这小孩眼睛真利,怎么就那会儿偏偏注意到本宫了呢?她只好略微点头致歉,随后指责眼前的男人,“阿能你胡说什么,本宫分明说了不关这位小太监的事了,你说的话平白让人误会了本公主。”阿能低头任她骂。卿义道,“既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莲公主往后可要把事情说清楚了,明知道阿能是如此冲动的一个人,怎么不直接说是自己摔倒的呢。”阿能可以一直护着她,可若是太盲目了就是过错了。莲美人保持得体的仪态,可心里却憋屈了,没想到一个小太监竟然也让卿义给护着,他简直太可恶了。耆老看在眼里,示意让她少闹腾。阿能后来才反应过来:奶奶的熊!方才那个偷袭他的人到底是谁?这朝堂上还一直在讨论赛制,被这小插曲闹腾了片刻,也渐渐无趣,卢萧记录着事情经过,诧异于北辰魄的清晰沉稳,更疑惑于卿义大师为何会如此帮忙,真的只是因为要加入北辰户籍吗。三言两语解决了阿能的事,卿义这下更是理所当然地跟在了李薇身边。官千翊自是不高兴,几次故意走到两人之间,卿义却总能找到空挡来到陛下跟前,一双眼睛就乌溜溜地盯着李薇。官千翊只好倒了两杯酒,想要逗这和尚犯戒饮酒。却见李薇暗自用手阻止了官千翊的动作,她则举起小杯盏,递给他。“卿义大师是出家人,不知道是否可以饮酒?”李薇想套套这个和尚,说不定对赛事有用,先别让官千翊给搅局了才行。本以为和尚要推拒的。却见卿义一把接过她的酒杯,“卿义随时可以还俗,不如就在陛下手中的这杯酒还了俗也可。”言罢,在她略微诧异的目光下一饮而尽。“大师倒是爽快,一点儿也不像出家人。”李薇嘴角暗抽搐。“卿义的任何决定都是轻易的。陛下方才答应卿义的事情可不要忘记了。”“大师只是怕朕不与你说辩罢了。若是不加入北辰,朕依旧可以陪你说辩也是可行的不是吗?”这样直白的道理,李薇觉得他应该能听得进去。“不行。我们方才的说辩,卿义已经输了。因为陛下说了只对北辰的子民负责,不用对卿义和卿义的问题负责。陛下现在答应与我说辩,万一以后嫌卿义烦了,又用这个理由堵我,那可怎么办。如此,卿义一定要成为北辰的子民。”“但朕会很忙,即便你成了北辰子民。也不一定有时间陪你说辩。”卿义却摇摇头,“只要陛下答应了我,我就能随时找你了。陛下没有时间的时候,卿义顺便可以和陛下聊一聊为何陛下会没有时间,说不定对陛下国事有益呢。”最怕无赖说话还有道理啊。李薇感觉这人简直像水蛭一样甩不掉,“大师既然还了俗,如此,且帮朕看看今日的局势如何。朕一直觉得这几场赛事不好赢,不知道卿义大师有何看法。”有个熟悉敌方阵营的大师在身边,不用白不用啊。卿义却是看了看西榷来使。笑道,“陛下必胜的把握应该足够才是。纵承王殿下可是帮了你们不少的忙。”李薇有些许讶异,这卿义和尚到底是个揣着聪明当糊涂的人,纵承王虽是给她威胁着被迫放水。现场又用齐明飞给压制了不少性子,也不至于让这和尚一眼就看了出来吧?卿义看向讨论赛制的那群人,又道,“十七下虽年幼,想必陛下寄予了厚望,对赛制也是有所了解和准备的。陛下获得北辰参与赛制讨论权。恐怕是徐徐图之已久,耆老等可都中计了。”“有么?”李薇装作无辜,“朕也很无奈的呢。”“呵呵,陛下如此行事,恐怕流言也会不少。修改祖制,本就与先皇不敬,陛下登基不久,皇位上位坐稳当,为何如此冒险行事?万一输了的话,局面就更难看了。”“所以,朕非常需要卿义大师的帮忙,大师请不要藏拙,帮朕一起看一看吧。朕北辰的江山虽广阔万里,奈何还未曾达到父皇那般从容不迫游刃有余。若朕的江山稳当又辽阔,朕与卿义大师每日说辩也爽快。”“陛下这是要开始争取卿义为北辰效力了吗?”“难道大师加入北辰不需要一些聘礼吗?”卿义闻此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响遍大殿内外。北辰魄回头看看皇姐与卿义和尚聊得愉快,心里头也正高兴,他与维太傅卢萧等一起与西榷商量好了赛制,其中有一项正是皇姐之前想好的比试,高空坠物听音辨识高度,未曾想到把西榷人引入圈套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若不是为了迷惑对方,他也许也会像卿义和尚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而此时在边角坐落的公主府,陪同十三公主一同入宫的马婧珊,正时不时疑惑地看向卢萧,总觉得这位新晋状元郎的声音颇为熟悉,即便只是远远听着,她也感觉非常耳熟,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过。她本想上前几步再确认一下,可母妃把她看得太牢,她没有办法离开。“珊儿不要总是东张西望,这是国宴,由不得你胡来。”十三公主警告式地看了她几眼,这女儿自从被摄政王大人拒绝后,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作为母亲的她自然是很心疼,怕她闷坏了,于是带上她一起出席朝贡国宴。“母妃,珊儿都坐了整整一个时辰了,什么时候能出去。这里太闷了,我们来这什么事都没有,陛下为何要把我们都请来。”马婧珊讨厌这样沉闷的宴会,虽然说前面说辩有些精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