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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戛然而止,因为一道凌厉的剑气透过门窗向他袭来,他立刻闪身躲避,同时抓起衣物穿上,回头的一瞬间,只见一道黑影破门而入,随之而来的是避无可避的掌风,冷景‘哇’的吐出一大口血,费力抬起头来时,只见屋里已经围满了魔宫的守卫,上官灼抱着用外袍紧紧裹住的阿梨,看向了他,他寒毛直竖,这辈子从没看见过这么可怕的眼神。“把他打入死牢!”上官灼一声令下,守卫们把受了重伤的冷景拿下。“夫人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至于身体尚未恢复,皆是心结所致,只要夫人能放宽心,打开心结,自然就能恢复如常了。”大夫小心的回话,偷偷瞄了一眼地上碎裂的茶具。“行了,退下吧。”上官灼此言一出,大夫如释重负,连忙退了下去。阿梨漠然抱膝坐在床上,仿佛刚才谈论的并不是她的病情,上官灼的声音中带着怒气,“那夜我赶到的及时,冷景并没有得逞,我已经把他连同那个贱婢杀了给你出气。这都过了半个月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何况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上官灼见她不回答,生气的将她的脸掰向自己,“回答我!你见到我话也不说,在床上怎么挑逗都不起反应,阿梨,你预备这样冷着我到什么时候?”阿梨冷冷的别过眼,不去看他。“你到底是在气我没有早点去救你,还是气当时冲进去救你的人不是你心中所想的人?”这阴阳怪气的语调让阿梨听着很不舒服,每次在她快要渐渐淡忘那个人的时候,他总能一下子戳到她的痛点。“你想多了。”阿梨淡漠的回答。“呵,这是半个月来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还是因为他。”上官灼神色愤怒,眼底深处却划过一丝受伤的痛苦。“我现在根本没办法和你...你明明有那么多姬妾,没必要天天来我这。”阿梨愤然起身,预备出门,“我去看佑儿,把房间留给你们。”上官灼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声音温柔低沉,“你以为我是因为离不开女人所以来纠缠你?阿梨啊阿梨,天下间什么样的女人我得不到,可是我只想要你。”说毕,他捧住她的脸,俯身欲要吻她,却被她侧脸避过,“你放手...啊!上官灼你弄痛我了!”上官灼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看来我是太宠你了,阿梨,你别后悔。”他哼了一声拂袖而去,阿梨看他离开,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往佑儿的住所缓缓而行。接下来的一个月上官灼再没来找过她,听闻一位叫做玲珑的姬妾最近很受宠爱,得了许多赏赐。阿梨听见这消息时,心中一点涟漪也无,一定要说有什么想法,便是有一丝庆幸他有了新宠,如此便不会变着法的折腾她了,她甚至十分感激这个玲珑的出现。这天她做了糕点正要带去给佑儿,忽然看见桥边站着一个艳丽女子,一颦一笑皆是风情,那女子见了她向她行礼,“玲珑见过夫人。”阿梨这才知最近风头正盛的玲珑长得这般模样,点了点头刚准备离开,玲珑咯咯笑着开口道,“教主让玲珑在此等候,玲珑不敢走动,可是这边靠水风大,要是这肚子里的孩子受凉了可怎么办呀...”玲珑故意说给阿梨听,想看她脸上愤怒,委屈或者伤心的表情,谁知她转过头来脸上无悲无喜,倒是有几丝关切,“有了孩子不宜吹风,你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玲珑见她这样,不免怒上心头,谁要你假惺惺,往日你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吗,现在教主宠的是我,我谎称我有了孩子,就不信你不嫉妒,装大方给谁看?“我的腿都麻了,夫人能不能拉我一把?”玲珑微微眯眼,心中已有了打算。阿梨自然没想到这是陷阱,刚握住了她递来的手,谁知道她忽然一用力把自己拉了过去,然后用力一推把自己推下了池塘。“救命啊!”阿梨在水里扑腾着呼救,以为自己就要溺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体被捞了起来在空中飞,她隔着水珠模糊的看到了上官灼焦急万分的神色,他似乎在和她说着什么,但是她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眼前一黑。“教主,是夫人她听到了我怀孕的消息,想要推我下水,我连忙躲开了,谁知夫人扑了空自己掉进池塘里了,真的不管玲珑的事啊。”玲珑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哭喊着伸冤,“教主,你就算不怜惜玲珑,看着玲珑肚子里的孩子是您的亲生骨rou的份上,求您饶了玲珑吧。”“肚子里的孩子?”上官灼皱眉重复了一遍,玲珑本来只是想刺激阿梨,想着以她如今的宠爱,怀孕之事指日可待,此刻却不得不说谎到底,以求他心生怜惜,连忙点头道,“是,是,玲珑已经有了身孕。”“你好大的胆子!”上官灼勃然大怒。“教主...”玲珑吓蒙了,不知他为何如此生气,却也猜到和怀孕之事有关,当下不敢再说谎,“玲珑错了,玲珑只是想让夫人不痛快,所以编了这个谎,求教主饶恕玲珑无知吧。”上官家的血脉之所以能修炼绝世神功,cao控聚魂鼎,代价便是极难孕育后代,只有与心爱之人交合,才可绵延子嗣。这一点,玲珑不知道,上官灼却清楚的很。“你也配?”上官灼冷笑一声,“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工具,到了该丢掉的时候了。”他本想亲自动手杀了她,想到阿梨正危在旦夕,不愿手上染血,于是向身边的人看了一眼,那人会意走了下去,不一会儿拿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回来。玲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绝情残忍的男人,直到苦涩的药汁被灌进肚子里,全身开始剧烈疼痛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教主,玲珑已经死了。”下人探过玲珑的呼吸后,回来禀报。“夫人怎么样了?”上官灼看也不看地上的尸体一眼,仿佛那人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大夫说,现在是寒冬,夫人身子本就虚弱,在冰冷的池水里泡久了寒气入体,又受了惊吓,此刻正高烧不退,大夫说还得看今晚的情况如何。”上官灼听了这话,立刻飞奔过去,掀开床帘只见床上一张苍白的脸,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双眼痛苦的紧闭着,整个人看起来虚弱至极。“娘亲~娘亲~呜呜呜~”才团子大的上官佑正放声大哭,上官灼听得心烦,让奶娘把他抱回房睡觉。待得房间安静下来了,他坐在床沿,握住阿梨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脸上满是内疚自责,“阿梨,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和你置气,不该故意找女人气你,我本以为你吃醋了就能主动来找我,我没想到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