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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经死了。佑儿的百日宴那天,也是上官灼和阿梨成亲的日子。阿梨坐在梳妆台前,怔怔的看着新娘模样的自己,脑海中恍惚想起林云潇对她说过的话。“阿梨,我已经让师父给我们主婚,我们就在点苍山办婚礼,我们结婚的时候太仓促了,这次全部都补上。”然而此刻,她穿着新娘嫁服,新郎却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哇!”婴儿的啼哭声打断了阿梨的思绪,她立刻走过去抱起那柔软小小的一团粉嫩,轻声哄了几下,看见孩子笑了她也跟着笑了。果然女人一旦成了母亲,便事事以孩子为重,她怎么忍心离开自己的骨rou呢。“夫人,教主说宾客已经来齐了,请夫人和少主去大殿。”“知道了。”阿梨淡漠的回应,抱着佑儿轻轻摇晃,“孩子,娘从小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娘只希望你能拥有完整的爱,一生过得衣食无忧,自在幸福,为了你,娘做什么都值得。”佑儿只是抓着她的头发对她笑,阿梨也笑了,在婢女的陪同下出了屋。大殿内人声鼎沸,阿梨抱着佑儿走出来,吵闹声便停止了。上官灼立刻上前,看着阿梨的眼神冒着光,“阿梨,你今天真美,佑儿给奶娘抱吧,我们先拜堂。”还没等阿梨回答,上官灼已经示意奶娘上前抱走佑儿,自己则拉住了阿梨的手走到喜堂前,开始拜天地。阿梨心中却不断回想着和林云潇拜堂的那时候,直到夫妻对拜看见上官灼的脸,她忍不住发怔。上官灼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只是开心的拉住她的手,温声道,“现在我们终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阿梨,你是我上官灼认定的女人,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上官教主真是好福气啊,当上教主三个月,夫人和儿子都有了,这三个月内就成了两次亲,真是艳福不浅,羡煞旁人呐!前任韩教主要是在天有灵,恐怕也要来讨一杯喜酒喝。”人群中忽然传来不合群的高声,字字暗讽上官灼谋权夺位,恩将仇报的杀了韩家一家人。上官灼眯了眯眼,出言者是原来韩越手下四大护法之一的江北山,竟是没有立刻发作,众人见此连忙打哈哈,将这个小插曲揭过。上官灼亲自抱着佑儿抓周,只见佑儿慢慢在桌上爬着,一手抓住了花,一手抓住了木剑,众人见此赶紧喝彩。“小少主长大后必定能继承教主的一身本领,成为搅乱武林的风流少侠呀!”“看小少主眉清目秀,长得和夫人如此相像,长大后不知要让多少女子伤心了。”“教主和夫人好福气啊。”江北山又阴阳怪气道,“只希望他不要和他的父亲和祖父一样,为了美人误了魔教大好基业。”话音刚落,江北山就跪了下去,他气愤又震惊的抬头看向上官灼,想要站起却不得,假笑道,“怎么上官教主敢做还不让人说吗?”上官灼从容的把佑儿交给了阿梨抱,转身,脸上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你既然想说,本座就给你这个机会。”“哈哈哈,我要说,我还要说个够呢。当年上官仇教主的武功何其高明,我们都以为魔教会一统天下的时候,他却和点苍山的圣女纠缠不清,最后为此丧命,千秋大业毁于一旦啊!韩教主临危受命,他虽然不会你们上官家绝学,但是他在位的这二十多年,魔教地盘稳固,相安无事,可如今你回来了,用了卑鄙的手段杀了韩家一家人,纵使你会天冥诀又如何?我江北山就是不服你!”上官灼听了不怒反笑,他有意要放这个江北山一马,好彰显他的大度也好缓和一下教内矛盾,他知道韩家人一死,不服他的人还是很多的,只是敢怒不敢言而已,今天正好都趁着江北山的口说出来了,可是他还没开口,江北山又道。“你若是心狠手辣,野心勃勃,倒也不失一个开疆拓土的魔教教主的风范,可偏偏你又和你爹一样,为了女人什么都不顾了。我听说你用一半的聚魂鼎功力救了这个女人,呵呵,就为了一个女人,启动魔教圣物,动摇魔教根本,你哪里配做我们的教主。更何况我听闻这个女人从前是点苍山的弟子,为了报答现任点苍山掌门的恩情不远千里上的山,在山上就有了身孕。教主现在给儿子大摆百日宴,到头来这儿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还不一定呢,哈哈哈...”他还没笑完,上官灼手中飞剑一闪,江北山的舌头就不在他的口中了,只见他口吐鲜血,痛苦的跪地掐着脖子。“谁敢对本座的夫人和少主评头论足,下场就和他一样!”上官灼被戳中心事,浑身散发的戾气把宾客们吓得魂不附体,谁还敢再说一个字,“把他和他的家人一起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发生了这样的事,整个宴会笼罩上了一层风声鹤唳的气氛,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阿梨不喜欢这些应酬,也担心佑儿会有危险,于是早早离开了大殿。等哄佑儿睡下,回到房里之后,她看着装饰一新的新房,慢慢的走到梳妆桌前坐下。目雨打梨花深闭门第二十五章(H)第二十五章(H)阿梨拂过乌云般浓密柔顺的秀发,将华丽精美的钗环都卸下,却忍不住握着绿玉簪子出神,她一遍遍的抚摸玉雕刻而成的梨花,心中感慨万千。他现在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还会像她思念他一样的思念她吗?思索间,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她一下子从忧伤的思绪中清醒过来,身后的人带着酒气,将头抵在她的颈窝上,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淡雅的梨花清香,含糊道,“想什么这么入神?”阿梨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无论她再怎么思念那个人,她现在是教主夫人了,正被另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听不到女人的回答,上官灼于是转身到她面前,俯身逼近她,按住她的头迫使两人距离亲密,酒气扑到了她的脸上,他霸道的宣称,“不管你刚才在想什么,从现在起,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有我。”说毕,他像是要宣示主权般的深深吻她,不让她有任何逃离的空间,让自己的气息充分萦绕在她的鼻尖,挥之不去。阿梨被吻的几乎窒息,他的舌尖是苦的,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渡过来的酒气让她难受的想挣扎,却被牢牢按住了头,被迫接受着他在她柔软的口腔里为所欲为。“啾啾”的亲吻声不断,直到阿梨难耐到几乎窒息的发出了一句嘤咛,他这才放开她,贴心的为她擦去嘴角的水渍,然后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往床边走去。“你要做什么?”阿梨忽然紧张起来。“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说我要做什么?”上官灼笑着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