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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季世凯的人,更看到跟随着季世凯的大队人马已经走了,她心里没由来地松口气,好像见不着季世凯,她就能放松了一下,好像就没有内疚感一样。事实上,她心里也盼着季世凯早走一步,若带着她,在路上耽搁的时间更长,季世凯本就是增援她夫君去的,总要快些去才好。坐在马车里,她红着双眼,默默地替夫君跟公爹许起愿来,盼着公爹能过去解了夫君的围。她也盼着、盼着……到底是不敢想的,她到底是没哭了,哭了没甚么用。等她到了边关,还是紧赶慢赶的,也有二十日有余。将军在边关一个小城上,因着她是将军女眷,自是前往将军府所在小城。待马车进了高大的城门,顾圆免不了心中急切,恨不得这马车立时就到了城里,也好叫她瞧瞧夫君究竟如何了,——路上她就怕有甚么不好的消息,庆幸路上没有什么消息。只她还未进将军府,就让夫君季呈文吩咐过来相迎的副将王力给迎进府里。副将王力晓得将军夫人要来,到不敢正眼将人一瞧,反而是处处避着视线,将人迎进府里,“夫人,将军吩咐了,让您在府里先歇着。”顾圆这一路过来,自是牵挂着夫君,在府里哪里歇得住,恨不得立时就到了夫君身边照顾,就算她不会照顾,她也会学起来的,“夫君不在将军府?那是在何处?”她戴着审稿,将她的面容都遮挡了起来,到让人有种想探究的想法。声音软糯,似江南之音,叫人听得耳里,似销魂入骨。王力没敢看一眼,只低着头,不敢冒犯了她,“将军在大营里,先前将军吩咐了,大营里都是粗人,不好惊着夫人。”顾圆心有怒意,“会不会惊着我,不是他说了算的,得我说了才算。你就领我去大营,我要见他。”王力自是不敢擅专,只好将一行人带去大营,到也是个机灵的,见着这一行人,就将这一行人都拦在外头,只让夫人同丫鬟一起进去。但王力不敢去见将军,只得将人带到将军营帐外就自个走人,省得将军见他没将事儿办好就迁怒于他,——自是脚底抹油,溜得飞快。掀开帐帘,果见着里头床里躺着一个年轻男子,脸色微白,似受了重伤。那人正是她的夫君季呈文,眼见着他,顾圆就落了泪来,几步就过去,整个人就半跪在床边,朝着人喊道,“夫君……”这一声,百转千回,似来自天际一样,落在季呈文耳里,冷不丁地便坐起身来,只这一坐,他面上有丝疼意闪过,还是强制忍着,果见着心心念念的新婚妻子竟在自己的床前,见她泪流满面,连忙慌乱地用手去抹她的眼泪,“别哭,圆儿,你可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儿嘛。”说着,他还拍拍自己的胸膛,只一拍,面上又闪过一丝痛楚之色。他到想忍着,却是被顾圆看在眼里,心里就缺了什么似的难受,只哀哀哭泣道,“夫君,我可想你了。”季呈文忍着痛将人拉起来坐在床边,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才觉得胸口好了些,手碰触着她胸前的鼓起,到想着她柔软的身段,免不了有些兴起——但他现在重伤在身,且妻子又是远路而来,他便是有心也无力,只得干看着。“我想你呢,圆儿,想得不行了。”他的手不老实地拉着她的手到自己的腿间,涎着脸道,“有没有感觉?”顾圆被那不甘寂寞的坚挺之物给弄得真是哭笑不得,哭的是他受伤,笑得是他这会子还想这档子事,真让她无语。因着自己跟公爹的事,她特别的想补偿一下夫君,以至于,还怕会吓着小妻子的季呈文到被她吓了一跳,因着她的手探入他的裤头里,将他那想她想得疼痛的物事给握在手里轻轻地揉弄着,娇软的小手,尽管都不能将他握全,却叫他涌起强烈的快感。这种快感不是他平想想她了,就用五指姑娘能带来的。随着她的轻揉慢弄,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_____待这个文完结后,我要开个新文,哈哈哈,还是NP哦,更新会尽量快一点哈哈PO18闹春(高H)060060季呈文到底是受不住这揉弄的,面上便涨了几分红,连细汗都沁出了几分,薄唇微张,还催着她道,“快些,快些……”顾圆被他一催,到是握住不动了,手中的物事guntang惊人,更是坚硬的厉害,让她也隐隐地觉得着口干舌燥——她看着他激动的神情,有些小骄傲,又有些深沉的盼望,“夫君……”季呈文被她给握住要紧处,整个人都绷着,像张绷紧着的弓,朝她露出笑意来,哄着她道,“再动一动?”顾圆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似被他说动了一样,手不自觉地再上下弄着,手中那物到是更坚硬了几分,甚至都让她快握不住了,粗壮得厉害——她没敢看他的眼睛,只敢抬头看,弄了好半天,到还没歇,真让她双臂都酸了,手心里更酸,那是被磨的,叫她免不了娇气起来。从来都是别人哄着她的,如何她到是被他哄着伺候他,好像除了皇姑父之外,就再没有人有这个待遇,——可一想起皇姑父,免不了有些愧疚感,她忍不住低头看他一眼,瞧瞧她俊逸无双的夫君,这会儿正极为有神地瞧着他,眸光里含着浓重的欲念,似要将她一口吞了一样。就这样的目光,似将她整个人烧起来一样,明明这会子并不热,她的脖颈间不由自主地冒出来了细细的汗,微垂着眼眸,睫毛轻颤起来,似娇弱的蝴蝶羽翼般,整个人陷入了他投射出来的强大氛围里面,沾染上了他的气息,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他。是的,亲近他。她下了决心,双手放开了他,对上他错愕的眼神,她当着他的面,含羞带怯地弯腰先脱了嵌珍珠金丝绣花裙,露出一双洁白如玉的小脚来。这动作,让季呈文不由得想起新婚夜,不同的是新婚夜时,是他亲自跪在她身前,将她的鞋子脱掉,双手捧着她的玉足,就啃咬起可爱的玉足来——然现在,他动不了,只能看着她脱下绣花鞋,还有些犹豫,就坐在床沿,将裙子里面的亵裤也脱了下来,这画面让他呼吸愈发浓重起来,简直都不敢想她底下的情形,即便是不敢想,可新婚夜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就跳入他的眼前,她身上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奶儿,还有腿间那娇弱的花朵儿,被他入得不堪承受还死死地将他给箍住了,甚至这些个新婚夜的画面成了他这段时间惟一的慰藉。如今人活生生地跟前,有些笨拙,有些羞怯,这样儿娇娇的人就在他跟前,他喉间一动,似能听到“咕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