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久违【周周:一把将崽拉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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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喜欢他?”周希尧这次没有再忍,或者说他想忍,但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沈冬至一愣,她仰头看他,发现她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神色。——那晚沈冬行过来救她的时候也是这种状态。沈冬至摇头:“我喜欢你。”这是实话。周希尧心头一软,几乎快忍不住要过去吻她的冲动。“那为什么还要去找他?冬至,我了解他,就算你去他也不会收手的。”沈冬至没有说话,她现在没心情。见她低头周希尧就知道她不想回答了。好,他承认,他这个醋吃的确实不是时候。他将自己的情绪全部强行压下。“好,我帮你联系他。”说完他转身走到那头,一边焦躁的转圈一边等秦琛接电话。和秦琛约好时间,他回到沈冬至身边,双手依旧插在裤袋里。“他答应了,说今晚10点开完会有空。”沈冬至点头:“谢谢你。”周希尧吞口水:“那我先走了?”沈冬至又点头:“好。”——算起来周希尧已经来这里陪了她快两个小时,虽然两人无话,但周希尧舍不得走,沈冬至觉得这样耽搁他的时间不好,他也忙,是时候该回去了。见她说好,周希尧再次气了个半死。她都说喜欢他了抱一下他会怎么样?沈冬至的心思全在盛怀宣身上,根本没有理解周希尧的意思。下一秒,周希尧直接抓住沈冬至的手将她拉进了怀里。时隔多月,沈冬至再次贴着周希尧的胸膛,周希尧伸手环住她的腰,很紧,几乎要将她的小身子揉进自己身体里。他将下巴抵在她头上,感受她发间的清香气息,手缓缓在她腰上抚摸。——终于抱到这个小东西了,周希尧心里的焦虑缓解了不少。沈冬至也一样,这个久违的拥抱让她心里暖暖的,她先是一愣,回神后在周希尧胸口上蹭了蹭,像求撸的小猫。两人拥抱了很久,周希尧的手也越来越紧,掌心烫得灼人。突然沈冬至感觉耳朵一热,周希尧低头含住她的耳垂,湿热的唇舌不停吮吸挑弄,然后慢慢吻向她的脖颈,将她抵在落地窗上压住。身体贴上冰冷的玻璃,沈冬至脊骨酥麻,忍不住轻吟一声,发出诱人的哼叫。“嗯~”周希尧直接被她叫硬了。他发疯似的啃咬她的嫩rou,最后再狠狠吻住她的嘴唇,顶开她的唇瓣,不停汲取她的甜美。“唔……”沈冬至感觉舌头都快被他吸麻,而且他挺起的胯部都顶到她小腹了,又热又硬,好大一团。沈冬至莫名有些怀念他那里的弧度,每次都勾得她很舒服。一吻结束,沈冬至睁着水润的眼睛问他。“你这样接受我上次说的了吗?”周希尧将她圈在怀里,诚实的回答她。“我不知道。”——虽然想她想得快发疯,但其实他心里依旧没有接受她的观念,他只是太想她,想到快要窒息。而且两人都对这份感情很认真,周希尧也和沈冬至一样,不希望和好之后却彻底陌路。沈冬至嗯了一声,心想抱了就抱了吧,他以后要是接受不了彻底放弃她她也认了,她是想留住周希尧,可现在她也确实没有那个心情和他讨论这些事。依依不舍的松开怀里的娇软身体,周希尧关切的问她,一边问还一边揉她的手,根本不舍得放开。“真的没事?要不要我帮忙?”沈冬至摇头,这次的事情已经触及她的底线,她不希望周希尧夹在她和秦琛之间左右为难。“不用了,如果真的有事我会找你的。”周希尧嗯了一声,秦琛终究是他的舅舅,秦澈更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好,那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知道,你下午应该还有行程吧?要我送你下楼吗?”周希尧下午确实还有行程。他摇头,又拉着小猫说了会儿话,都是让她好好休息之类的,在几乎快把小猫的rou爪子揉红后,周希尧这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秘书送走周希尧,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沈冬至靠坐在办公椅上,闭上双眼回想刚才沈冬行说过的话。沈冬行已经和司法部洽谈好了罚款额,因为沈冬行同时是金杉盛通的董事长,罚款额是平时的双倍,40亿美元。另外为了将盛怀宣的刑期减到一年,沈冬行又加了10亿美元。总计50亿罚款,全部现金支付,也难怪那个检察长那么满意。按照司法部那边的条件,下次庭审法官会同意盛怀宣的保释申请,在沈冬行缴纳罚款之前,盛怀宣将以佩戴电子脚铐的方式被有条件监禁,当罚款缴纳完毕后,盛怀宣需要按律服刑一年。当然,因为沈冬行的配合,在保释期间盛怀宣可以在有监护人员的情况下申请回国参加董事会并和亲人会面,入狱后司法部也会为盛怀宣安排最好的监狱。但最好的监狱还是监狱。沈冬至算过了,罚款的缴纳不是把钱袋子往司法部一扔就能解决的事,公司流程加上司法流程最少也需要三个月,也就是说,盛怀宣需要带着脚铐过三个月,然后再服刑一年。沈冬至忍不住握紧了手。晚上9点,沈冬至换了身衣服,提前来到HSK大厦。虽说两家已经对立,但秦琛还是派了秘书来地下停车场接她,两人乘坐专用电梯上去,秘书将沈冬至带到秦琛的办公室,给她上了一杯热茶。“沈小姐,您稍后,秦董还在开会。”沈冬至点头,她早到就是为了在见到秦琛前思考好应该怎么说。秘书离开,办公室只剩下沈冬至一个人,沈冬至在里面慢悠悠转了一圈,这里的布置和英国那边差不多,只是办公桌上多了一个相框。沈冬至拿起来一看,是秦琛和秦澈的合照。10点整,秦琛准时回到办公室,他推开办公室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沈冬至玲珑有致身姿优雅的背影。此时已是深夜,落地窗外是灯火通明的CBD夜景,她背对着他站在那,落地窗印着她的脸,看不清是什么神色。第375章对立【冬至质问大秦】“等很久了吗?”秦琛的声音传来,沈冬至侧身回头看他,秦琛一身深黑色条纹的西装,脸庞轮廓依旧深邃,眼眸里全是她的影子。沈冬至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懂过他。不懂他为什么能在这么伤害她之后还如此平和的面对她,这样轻描淡写的说出一句等很久了吗,甚至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关心。她开口:“没有。”秦琛走到她面前,他注视她,发现她似乎比之前瘦了,脸也小了一些。——秦琛曾经趁她睡着的时候抚摸过她,那时她的脸颊有rou嘟嘟的嫩rou,触感极其舒服。“找我有事?”沈冬至点头,直接开门见山。“秦琛,你能放过怀宣吗?这只是我们两家的事,和怀宣没有关系,你放过他,有什么事冲我来。”秦琛觉得沈冬至有些幼稚,但他还是认真的跟她解释。“我的本意不是想送他坐牢。”秦琛说的是实话,他本来只是想用这次起诉牵制住沈冬行,为以后的动作铺路,毕竟盛通也是美国的企业,沈冬行大可以让盛怀宣咬紧牙关不松口,和HSK在美国打擂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冬行会那么快妥协,甚至在这么快就认罪交罚款。沈冬至相信他,他的本意或许真的不是为了送盛怀宣入狱。——秦琛的性格不屑于撒谎。但听见坐牢两个字,她的情绪还是忍不住开始起伏。“那你的本意是什么?”秦琛觉得沈冬至有些无理取闹,他皱眉回答她。“你应该去问沈冬行。”沈冬至的手瞬间捏紧,她靠近一步,仰头看他,眼睛的水光迅速弥漫。“秦琛,我再问你一次,你能放过怀宣吗?”曾经沈冬行以为那晚沈冬至是在对秦琛示弱,因为她喜欢他,但沈冬行想错了,今天沈冬至才是真正在对秦琛示弱,为了盛怀宣,也为了她心里对秦琛的那份感情。秦琛觉得很疑惑。他能看出来沈冬至是个骄傲的人,即使那天晚上她被他关起来,也丝毫不影响这份骄傲,但现在她居然为了盛怀宣请求他。请求,这两个字对于骄傲的人来说无异于折膝。他不懂,不懂为什么沈冬至愿意为了盛怀宣这样。因为她喜欢盛怀宣?还是因为盛怀宣是她的朋友?面对沈冬至期待和受伤的目光,秦琛略微思考,明确的给出了答案。“不能。”沈冬至心里咚得一下,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往后退了一小步。片刻沉默。沈冬至抬头:“谢谢你的答案,我先走了。”她转身离开,然而心里却始终过不去,便又停下脚步回头问他。“秦琛,是不是除了三爷爷和秦澈,你就没有任何在乎的人?”秦琛微微凝眉,毫无保留的和她对视。“我在乎你。”这也是实话。沈冬至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浸满水的棉花一样难受。“你才不在乎我。”秦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想了想,好意的提醒她。“沈冬至,如果你再这么幼稚,以后能击败你的不止我一个。”沈冬至的手再次捏紧。是,她幼稚,就是她太幼稚了,才会想着用两人那一丝感情来请求他。而他的回应居然是她幼稚。很好。气氛再次陷入沉默,沈冬至回想起之前王冬雪和沈冬行的话,觉得他们和她曾经的想法都不对。其实她不是不了解秦琛,也不是了解秦琛,事实上她有理解他的地方,更有不理解他的地方。她理解他对付沈家,却不理解或者说不接受他动她的身边人。同样的,她相信秦琛在乎她喜欢她,但秦琛对她的喜欢和在乎并不影响他对付她,伤害她。——秦琛就是这样的人。在这点上,她和他有着根本的不同,秦琛拥有极度的理智,而她会被感情左右。而且他曾经给过她选择,是她选了要留在沈家。长舒一口气,沈冬至的语气平缓下来,不复刚才的激烈。“秦琛,谢谢你,谢谢你将我看成一个真正的对手,而不是一个女人,我一直在期待他们能这样看我,但没想到你会是第一个。”“你说的对,说到底还是我太幼稚,想要的东西到了,但却没有足够的勇气去迎接,还是想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和你对话。”秦琛有些不懂她的意思,没有回答,只是皱眉看着她。话说到这似乎已经无话可说。不对,她还有话可说。她转头看向那头的办公桌,目光落在秦琛和秦澈的合照上,毫不犹豫的给他捅刀。“还有秦琛,我也劝你不要那么自大,如果你真的那么怀念秦澈,就该对他多上点心,不然他也不会死。”秦琛的目光瞬间变冷。沈冬至岂是会怕他这种目光的人?她毫无惧色的回看他,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门被砰得一声关上,秦琛在原地站了很久,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刚才沈冬至说过的话。他承认,她说的对。他要对阿澈的死负责,要为此自责一生,这是他的监狱。他走过去拿起办公桌上的相框,伸手抚摸照片上秦澈年轻单纯的笑脸,指腹的余温残留在玻璃压片上。约莫十分钟后,秘书敲门而入。“秦董,今晚您还是在公司吃吗?”秦琛点头,秦澈已经不在,他现在就住在HSK大厦,每晚都是一个人吃饭。秘书鞠躬离开,秦琛走到落地窗前站着,从这里往下看,夜晚的新京灯火辉煌人流拥挤,但已经没有一个让他开心的人。或许有,但她刚才已经走了。秦琛突然想起沈冬至说过的另一句话。——秦琛,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坐牢。他忍不住开始思考沈冬至为什么讨厌坐牢。他想不出原因。于是他又问自己,如果他知道,他会因此收手吗?或者说后悔吗?不会。秦琛不再多想其他。此时沈冬至正坐在车后座,她把头靠在车窗上,看着路边形形色色的路人。其实她刚才是故意戳秦琛伤处的,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但就是忍不住,就像她既想男人们把她当成一个真正平等的对手,又想在他们面前露出女人的一面一样。她把眼睛闭上,回想起那晚秦琛将她囚禁时的脸。那时她虽然对他将她关起来感觉很委屈,但她并不讨厌秦琛。但这次不同,这次她感觉到的不是委屈,而是愤怒。——她和秦琛不一样,她做不到完全的分开一个人的行为和影响,做不到不怪罪秦琛。她现在只想着一件事。她要怎么才能把盛怀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