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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连同那耳环。「你说……若我们抱个孩子回王府,王爷跟王妃是否会开心点?是否会早些认同我这媳妇?」左砚衡看着段宴若悬在嘴角,总有办法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笑,全身脉搏沸腾的声音在他耳里叫着嚣,他知道……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臀往前猛然一挺,将剩下半根的龙茎贯穿没入,花径里的湿润与紧致让他舒服一叹。「孩子的事,等你把过去八个月来,让我为你煎熬、为你担忧的痛苦还我後,我们再慢慢谈。」不等段宴若反应,蛮横地吻住她,霸道地夺去她肺中的氧气,叫她神智恍惚,难以自己,同时他也捧起她的臀,开始摆动了起来。一开始的摆动缓慢带着呵护与宠爱,但已被段宴若勾引得耐性尽失的他,很快便无法满足这样的接触,粗野地抬起她的脚放置在自己肩上,让两人的私密处服贴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将摆动的幅度加大加深,力道更是加重带着凶猛。一次次像是在倾诉相思,又一次次像是在发泄情慾般地撞进段宴若紧实的甬道内,惹得她如被烈火焚烧的人般,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勾引着左砚衡将自己硕大粗硬的龙茎更往她窄小的甬道深处撞去。段宴若紧抱着他宽厚的肩,难受地任由他撞击着自己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左砚衡的粗壮刮过她花径的每一个皱褶,为她带来一波波堆叠而上的快感,让她柔软的内壁不自禁地频频收缩,更让左砚衡舒服的浑身发麻激颤。进而激发了男人天生野蛮的狩猎性,一次次将自己盘踞着狰狞血管的龙茎,整根没入那迷人的花xue中,攻击着那娇嫩敏感的zigong口。啪啪的rou体碰撞声清脆响起,随着声音越快越响,花xue口捣出的汁液也随之越丰沛,不消一刻,段宴若臀下新换上的床褥,已被那潺潺爱液渲染开一抹惑人的水渍。花xue口的媚rou,更是随着左砚衡退出的动作,不断被翻出,从原本粉嫩的红逐渐转为红玫瑰般的艳丽。逐渐的,段宴若无法再抵御这样的冲撞,已达数次高潮,化成一滩再也无力反抗的水。第一百零三回~诱惑(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求你……太多……太多了……慢些……」她扭动着腰想逃,但却在逃离前又被重重撞入,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左砚衡将这八个月来所压抑的慾望一次解放。「早告诉你,这火不好扑,你还点着,这火若未得到满足前,你就必须被它持续这样烧着,直到这火满足为止。」低头便粗暴地吻住刚才一直想品嚐的乳尖,让此刻全身无比敏感的段宴若,紧绷着玲珑的身躯,难受的紧抓着床褥,纤长的颈子更因为过多的慾望而往後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勾人的yin媚声也在此刻同时响起,叫左砚衡更加勇猛蛮横。过多的快感让段宴若脑袋已然停止思考,她现如一个被情慾cao控的魁儡,随着左砚衡在她身上点上的火,疯狂、哭喊、啜泣,最後只剩下痛苦混和欢愉的鼻息声。看着段宴若呆滞放大的瞳孔,知道她就快高潮,终於等到这一刻的左砚衡,不再犹豫,加快身下的占有,更加凶猛地贯穿那销魂的花xue。他在释放前,将段宴若的腿放下,让腿重新环上他的腰,好让她能彻底抱住自己。他知道她喜欢这个姿势,因为总能让她感到安全。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放松的叹息,他知道就是这个时候。「我不要儿子,我只要女儿。」在她耳畔说完他的要求,段宴若还来不及反应,窄臀便猛力的摆动起来,在一阵疾速的抽插後,快感在鼠蹊部凝聚,没一会儿,guntang的jingye便源源不断地喷洒而出,涌进那被完全贯穿的zigong内,烫得她瞬间达到高潮,脑袋也同时空白一片,若不是左砚衡即时灌口真气给她,她恐怕早已昏厥过去了。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躺在又被他们两人汗水浸湿的床褥上,双眼疲倦地与左砚衡对望着。本想抬手拨去黏贴在他颊上的发丝,却怎麽样也抬不起来,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这阵子的养尊处优,让她体力差了不少,是该找个时间练练体力了,不然往後她要如何应对他凶猛持久的性慾,就她所知,这个世界的男子,在床舖多骁勇好战,据说各个身手不凡,不晓得是不是真的。但就她这阵子的观察,几乎每个前一夜有做功课的已婚女子,一早起床都光彩耀人,双眼含媚,美得叫人惊叹。这或许就是为何这里的女人多爱买滋阴壮阳的补品的关系了。在左砚衡输入的真气帮助下,让她飞快的心跳终於恢复了正常,呼吸进而顺畅许多,也终於有力气抬手将她刚刚一直想拨开的发丝给拨开来了。「傻子,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况且王府不是需要个男孩继承衣钵?再怎麽样也要先生个男孩。」「那是因为,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跟我一样摆脱不了皇族的责任,我希望他能活得自由些。」他轻抚着她额际的细发认真的说着。「那你就要看老天爷疼不疼你了?愿不愿意圆你这个心愿了。」听段宴若这麽一说,让左砚衡开始思考,是否该找个时间去注生娘娘那边添点香油钱了。「痛吗?」左砚衡这突然一问,让累极了的段宴若一愣,本以为他是在问私处,但随後才发觉他的手不断摩娑着她背部早已化成淡肤色的疤,那是王爷在她身上留下的鞭痕。「早不痛了。」抓回他不断抚摸她背的手,不希望他继续纠结这件事。「你明知我指的不是现在,而是当时。」他不敢想像那些鞭子打在她身上的场景,每每一想,总让他胆战心惊的从恶梦中惊醒。段宴若凝视着他非要个答案的执着,无奈又一叹。「自然会痛,不过都过去了。」面对段宴若的轻描淡写,左砚衡自然明白这是她不想让他担心,他知道今日无论自己如何问都得不到答案的,只能等她哪日自己说出来了,所以最後他还是将满肚的疑问全吞入腹中,自己煎熬着,一句也没问出。挑起因汗而黏贴在她脸颊上的发丝,将她抱入怀中。「虽知这是我父亲脱离佐辅控制的一环,但还是让我每每想起就感到愤怒,他不该拿我最爱的人来当诱饵的。」他轻抚着她裸露的肩膀说道。「但他若不这麽做,你恐怕已经被迫娶了佐辅的表妹,而我也被随便安个罪名给除掉了,这想必是王爷深思熟虑过的计谋,不然他绝对不会这麽做的。」听到段宴若这麽说,本有一肚子不满的左砚衡,也不好再发牢sao了,不然他怕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