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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春药般,让他们更加的深入疯狂。南襄树制的床,承受不住他们两人的激情,叽嘎叽嘎的发出抗议声,提醒着他们该有所节制。只是两人已然入魔,谁也不理会这声声提醒。高潮在即,段宴若痛苦且欢愉地刨抓着左砚衡光滑紧绷的宽背,抓出一道道腥红的血痕来,双腿锢紧他窄瘦的腰,将自己的花xue一次次迎向左砚衡的硕大,让两人结合得更深更紧密。极度的快感让段宴若仰头发出绵长高昂的呻吟声,勾引着左砚衡更加卖力与勇猛。左砚衡感觉自己将要炸开,臀下的撞击已然失速。他在解放自己的慾望前,盛满柔情的眼紧紧地与她凝视,嘴角扬起抹幸福的笑,嗓音带着乾哑的对她说:「我爱你,宴若。」才说完,不等她回应,便抓下她紧抱着自己身躯的双手,与她十指交扣,将刚刚有些放慢的律动加快。刚毅的唇贴在她纤细的颈项上,感受着她飞快的脉搏在唇上跃动,两人guntang的身子全然失控。随後一阵舖天盖地的火焰将两人焚烧成灰,一股巨大充满吸力的力量将两人吸入,白光在两人脑中同时炸开,下一秒两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两人便如同被抽去所有气力般。一阵强力的颤抖後,左砚衡精疲力竭地趴伏在段宴若的身上,而段宴若则疲惫地承受着身上男人带来的重量猛喘着息,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极度的疲倦让她控制不住地缓缓合上眼,明明她有好多话,有好多问题想问他,只是疲倦却已不允许了。在昏睡前,努力睁着迷蒙的眼,看着眼前心爱的男人。声音微弱地对他说:「谢谢……你来找我……」眼一合上,接下来的一切全遁入了黑暗,但她知道醒来後,将会是个全新的开始。因为她不想再逃避这寻来的幸福,她想紧紧抓住他。今天算是加长版因为平常都是贴两页这次贴快三页第九十五回~呵护<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第九十五回~呵护好香,熟悉的南襄花香在鼻间隐隐散着,让她忍不住的深呼吸。夹带着暖意的湿润,随着粗糙手指的移动,将身上所有黏腻一并带走,只留下清爽的舒适,身下的潮湿与闷热,更是被一阵如飘在云朵上的飘浮感给带走,只是她的飘浮之旅并没有维持太久,便落在一团如棉花般柔软的被窝中。晒过太阳的乾净香气,为她带来小小的幸福感,让她不自禁地笑弯了嘴角,伸手将包裹住她赤裸身子的被子拥紧,如猫般地以脸磨蹭了几下贴於脸上的绵软,便准备由着疲倦带她再度沉入梦乡。只是不远处一声隐着宠溺的低笑让她不舍入睡,想睁开眼来看,但与左砚衡的交战已让她体力透支,实在累极。只能静静听着那声低笑的主人,爬上床像是在拆解着什麽东西似的。应该是床褥,因为她听到一声厚重布体落地的声音。床上的响声停止,换成红砖地上传来宽大脚板行走的声音,每一步都轻柔无比,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人暗含的温柔与体贴。这让在半梦半醒间的段宴若胸口漾开幸福的涟漪,也让她决定从疲惫中清醒。她用力睁着依然疲倦的眼,望着随意套件外袍,在床前忙进忙出的左砚衡。看他一下摺丢在床下的脏床褥,一下拿被她的汗浸湿的枕头,他将床褥与枕头叠成一座小山,捧着拿出房门外,才准备塞给站於门外的丽芙时,却发现她一脸的羞涩,低着头,一脸想接却又不知道怎麽接,应该是床褥上的暧昧气息让丽芙感到不自在,导致那拿床褥出门的男人也跟着不自在起来。他那困窘的模样,叫她挪了个舒服的位置欣赏着,嘴角更是情不自禁地弯弯笑开。没想到这个总是自命不凡的左世子,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见他以下巴要求站在丽芙身旁的怒海,将乾净的床褥枕头转交给丽芙,怒海依令做完,他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上的脏床褥与枕头塞入怒海的手中,才一眨眼工夫,丽芙手中抱着的乾净床褥与枕头便被他给夺走。在丽芙想窥探房内的情形前,左砚衡像是未卜先知般,门板快速地关上,却在门板撞上门框前,放缓了力道,让门轻轻合上,成功阻隔住外头的视线,虽段宴若身上裹着厚棉被,但里头却是赤裸的,对他来说是严重的衣衫不整。她的肌肤只有他能看,其它都不准看,即使是女人也一样。他转头看了眼躺在贵妃椅上的段宴若,而段宴若早在他察觉前便将双眼闭上,装睡着,因为她想看这位手不动五宝的大世子,要如何舖床?左砚衡像是发现什麽好玩的事,嘴角不断高扬,但随後露出无可奈何的一叹,便将床褥与枕头抱向床。因为段宴若在他转身走向床时,又睁开了眼,定定地看着他笨手笨脚的舖着床。耳力早被训练敏锐无比的左砚衡,时不时可以听到後方的佳人,不忍睹见的叹气,或是以指激赏地拍指声。短暂的舖床时刻,两人始终无语,但两人却可清楚感觉到彼此的心无比的贴近。左砚衡在段宴若一下叹息、一下激赏的指令下,终於舖好了床。只是额头已冒出薄汗,外袍的腰带更是松散半解,让前襟无力固定,大敞开来,露出里面结实成块的肌rou,让段宴若舍不得移开视线。孔夫子说得真好,食色性也。只是她的窥探,左砚衡无法再忽视了。「既然醒了,为什麽不出声?」左砚衡将新枕头放上床头,转身看她。「因为我想看看平日被人侍候着小王爷,是如何舖床,第一次虽笨拙,但舖得还是挺好的。」她用刚醒而紧缩的嗓音赞赏着。左砚衡不想理会她的揶揄,走向被棉被包裹着,如只臃肿大虾般蜷缩在贵妃椅上的她。伸手拨开垂落於她脸颊上的一束发丝,将它拨於耳後,还他一张完整锺爱的小脸。「怎麽不多睡会儿?不累吗?」带着薄茧的手指,抚着她眼下的倦意,垂首便在她额上印上一吻。「累。」「那就多睡一会儿,还是睡在这里不舒服?我抱你上床睡吧!」「嗯!」想起那床是他舖的,嘴角上的弯度便更深了。双手才要伸出被外,左砚衡却连同她与被子一并抱至床上,显然是不愿让她赤裸的肌肤,遭受一丝冷空气的侵害,虽现在已是春天,甚至快进入夏季。但空气依旧乾冷无比,一不小心便容易着了病,所以左砚衡在这点上相当注意,所以在放下她时,除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