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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你对我没感觉?若没感觉的话……为何你的呼吸会如此急促?你颈间的汗珠为何会如此的晶莹圆润?心脏又为何跳动得如此剧烈?每个反应彷佛都在对我说……你迷恋上我了。」不等她反应,身一伏,便舔去段宴若颈项上那一颗颗的汗珠,且恶意地深吻住她颈项上跳动的脉搏,并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段宴若倒抽一气,放开原本紧抓着他手腕的手,改抵住他几乎要与她紧贴在一起的壮硕双肩。「我没有!」「确定没有?」他狭长带勾的眼,微眯地紧盯着她,彷佛要将她看穿似的,吓得段宴若心跳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最後甚至受不了他灼热的注视,脸一侧,逃开与他对视的无措。对於她的逃避左砚衡早已习惯,他不逼迫,而是如情人般,一手轻拨开微掩住她双眼的浏海,一手将她墨黑的长发缠绕上自己的长指,让那如缎的发丝紧缠住自己的手指,并以指腹感受着那发丝上的滑顺。他这样带着深情的抚触,让段宴若心口不住地悸动,她晓得自己快撑不住了,害怕地收回抵住他宽肩的手,抓住那双不断往她心口丢入石子,激起涟漪的手。将脸转回,但脸一转正,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让她呼吸不稳,因为他俊挺的鼻尖正好抵着她的鼻尖,自他鼻腔中呼出的混浊炙热气息,正好喷洒在她敏感的唇瓣上。叫她有一阵的失神,但她很快便稳住自己震荡的心,以这暧昧的姿态,在黑暗中逼迫自己迎上那双让女人失魂神迷的俊眸。「为什麽是我?我不漂亮,又是个ㄚ鬟,为什麽是我?你不是应该有更多的选择?为什麽是我?」她实在不解地连问三次。左砚衡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反箝住那双与他力道显来弱小无比的手,握住那双细瘦的手腕,将它们紧紧压制着,分置於她的脑侧,垂下头便深深吻住她因紧张而有些发凉的唇,霸道地撬开紧咬着的贝齿,缠绕上她想躲避的小舌,温柔却满是焚人的热度,逼得段宴若失神地发出带媚惑的呻吟。第五十一回~失控(微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第五十一回~失控(微H)左砚衡一听到这吟叫,满意地松开被他吻得红肿发烫的唇,往下滑去,舔吮住她胸前的蓓蕾,让那对小巧的乳尖在自己嘴中不断挺立坚硬。而承受着他挑拨的段宴若,理智几乎要被他掀起的慾火给焚烧殆尽,在他身下难受的扭动着,像是要逃离,但却无意识地将自己的嫩乳更往他嘴中推进,使他轻易地含入,为段宴若添上更多的火,使她控制不住情慾而发出黏腻细长的娇喘声。左砚衡却在此时停住了对她嫩乳的攻势,撑起身静静地凝视着因刚刚挣扎,而长发散乱的她。墨黑的发丝蜿蜒地缠绕在她透着薄汗的肌肤上,黑与白的对比,绘制出妖艳妩媚的姿态。让左砚衡忍不住为这美景呼吸一窒。伸手抚上段宴若尚未从情慾中完全苏醒而迷离的眼,粗糙的手指轻轻扫过她短却卷翘的睫毛,最後来到她急喘着气而微启的樱唇。「为什麽是你?因为你是唯一令我每夜想着的人,想得我每夜都情不自禁地来到宁欣轩,就为了与你相遇……你知道吗?你有股令男人无法忽视你的娇弱,让男人想保护你、亲近你,甚至想拥有你。」语毕,挑起她下巴,俯身再次深深吻住这个每晚都来梦中sao扰他的女人,他的舌与她的舌交缠旋绕,不再压抑掠夺的本能。他将她肺中所以的空气一点一点的吸吮殆尽,直到段宴若因缺氧而双眼透着昏眩的涣散,他才甘心放开,但强硬的唇却依然紧贴在她努力喘着息的唇边,对神智依然处於迷离状态的她说:「成为我的女人,我不希望有其它的男人看着你,甚至奢望你,我要完全的独占你!」他晓得对个ㄚ鬟拥有这样霸占的情绪是危险的,但失去了如萱後,让他明白一件事――先下手为强。尤其那日周启森在书阁内,那对於段宴若的护卫,更让他明白,想要的东西,若过度客气害羞,结果只会让别人捷足先登,让自己饱嚐苦果。虽他不解自己为何如此想要她,或许是失去如萱後的补偿心态,也或许是想要看到周启森双眼里那战败後的失落,更或许是……只是单纯的霸占心态,总之,他就是想要她。双手扳正段宴若无力的小脸,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触着她因情慾高涨而染红的脸。强硬地对她发布命令,「不准对男人笑得那麽勾魂,更不准让男人碰你的手,明白吗?」那日周启森牵她起身的画面,时不时跃入他的眼前,让他这几日心绪不稳,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被他所迁怒,首当其冲的便是贴身随行的怒海与那四随侍了,他几乎是鸡蛋里挑骨头的找他们碴。直到朋友问他近日是否把火药当三餐吃?不然脾气怎麽会这麽大?他才发现自己无比厌恶周启森看她的恋慕眼神,尤其是那处心积虑地找机会想拉近与她之间距离的行为,便让他感到莫名的火大。想到此,一股带着酸气的愤怒,让他再次不等段宴若回应,便低头蛮横地吻住了她。这次的吻带着警告,又一次将她脆弱的唇角吻破出血,让段宴若吃痛地挣扎着,企图要离开他的吻,但早料到她会如此反应的左砚衡,大掌紧箍住她左右甩动的头,吮吻的力道由深转浅,带着怜惜轻吻着她。没一会儿,段宴若不再挣扎,开始回应着他的吻,本推拒着他的手,也放松地环於他的颈後。第五十二回~失控(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第五十二回~失控(H)感觉到她的改变,大掌离开了她细嫩的小脸,沿着那曼妙的腰侧,准确找到里裤的系带,轻松一抽,裤头顿时松开,大掌便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沿着臀侧,抚过髋骨,没入浓密的秘林中,找到她最敏感的部位。当他的手指一碰触到那湿润的小核,他将唇贴於她耳畔激赏地说:「好湿啊!就跟那日我们在夜半相遇时那般的湿。」「你……」承受不了这样露骨的揶揄,她才开口想要反驳,却在下一秒又被他给吻住,阻止了她的出言。「现在什麽都别说,感受我就好,我会为你带来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快乐,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夜。」他不想让她的记忆里残存着先前充满疼痛的性爱,他要让她体会前所不同的自己,让她知道自己也是可以为女人带来快乐的。况且他知道她的理智与道德的尺规依然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