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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闹着玩,没想到最後竟如野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她必须承认,那个吻深深敲动了她的心,为那吻回味且悸动着,她喜欢那个吻,真心的喜欢。这一刻她突然觉得,接下来与他的亲密接触,没了勉强,甚至带着一丝焦急的期待。她将发软的身子偎进未来将会成长得越加精实可靠的胸膛中,在他胸口轻喘着气,稍加休息。虽她不知左砚衡此刻的神情如何,但他喷洒在发顶的guntang,与抵在柔嫩花心上的硕大,已经告诉了她答案,他也为这吻深深地动了情。终於从激烈的吻中回过神的左砚衡,本想推开她,但她却在此时扬起头,她乌黑还缀着些许泪光的眼莹莹闪烁着,带着引人怜惜的魔性,深邃且脆弱,让他忘了了推拒,与她的视线胶着着。两人皆没说话,急喘的鼻息交换着,迳自让暧昧在两人之间流窜着。段宴若伸出长期劳动而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去夹在左砚衡唇角的一束发丝,本要离去的手指,却眷恋不舍地沿着他刚毅的唇型,细细描绘着。这唇看来单薄,但吻起来却叫人心神荡漾,久久无法忘怀。她抬眼与那双始终没离开过她的黑眸对上,里头充满了赤裸裸的情慾。突然觉得自己在玩一场危险游戏,而且是一场明知危险,自己却仍旧奋不顾身玩得入迷的游戏,因为她竞一点也不想停下。她想靠这场性爱,忘了刚才回想起的痛苦。因为在刚与他接吻时,脑筋竟一片空白,所有的专注力都在两人交缠的舌尖上,急窜在周身的只有不断燃起的慾望,没有了过去的回忆,自然就没了愧疚与自责。她知道这是一种堕落的逃避,但她此刻就是不想一个人,更不想独自一人面对那段令她感到不堪的回忆。才开口想要叫他要了自己,却发现眼前的大男孩,竟学着她,以修长的手指描绘着她秀气的小嘴。当他的食指滑过她的下唇唇峰时,她头一低,便含住了那只结着练武人特有的厚茧的指头,细细的吮吻着,小舌更是灵活地舔着含在嘴里的每一寸指rou,让左砚衡的喘息越发沉重,抵在她花xue上的阳刚已坚硬如炙铁,服贴在她仍旧辣痛的阴户上。蘑菇状的guitou,更是微微颤抖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打在不知何时已然肿胀鼓起的花核上,让她身体蓦然一热,淌出一股热液来,她知道这不是破处时残余的血液,而是她身体准备与他再次交缠前的徵兆。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已浓重到紧绷,她知道眼前的大男孩已经被情慾给控制了,随时都会要了自己。虽这里的环境适合打野仗,但她可没有这项嗜好,她还是喜欢在软绵不硌人筋骨的床上做。第十一回~心软(微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抬眼才想跟他提出换地点的要求时,她圆润细滑的臀已被他轻柔捧起,下一秒她的花xue便被他躁急的龙阳塞得满满,一丝缝隙也没有。这一插入,左砚衡忍不住为随之而来的紧实发出满足的叹息,但私处依然辣痛着的段宴若。虽知自己的身体已然动了情,但受伤的部位却不容许她忽视,依然让她龇牙裂嘴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忙环住他精瘦的肩膀,让自己的臀部稍稍悬空,逃避那壮硕的龙阳过深的进入。但她这样的动作却惹恼了左砚衡,扶着她的臀部就要往上撞,吓得段宴若隔着精致的锦布,忙朝他坚硬如石的肩头咬下,随後又像犯错的小猫般,舔着她制造出来的潮湿牙印,一路向上,沿着锦布,舔至半裸在外的颈侧,然後到他饱满的耳垂,最後耳廓。「别在这里要了我,到房间去,这里会有生人来,我怕。」段宴若故意发出如呢喃般的媚惑嗓音,来控制眼前这个已经被情慾冲昏头的大男孩,不然他现在若是要了她,绝对会痛死的,她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见左砚衡没说话,以为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才想重新提起被他双手嵌死的臀部时,他竟突然又一次将她的臀重压下,男子的巨龙再一次贯穿她娇嫩发疼的花径,痛得她冷汗直冒,颤抖不止,在她还在为疼痛分神时。左砚衡已捧着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吓得段宴若连忙将四肢紧紧扣住他,这一抱,两人的私处连接得更为紧密,甚至插得比刚刚更深了。尤其是段宴若的花径,为这突然的惊吓,不住的收缩,让左砚衡感到一阵快爽,使他差点就泄出元阳。他重咬了下她小巧的耳垂,惩戒她刚才的紧夹。「你……」本想控诉他的粗鲁,却发现自己突然飞跃至假山顶上,接着耳旁尽是咻咻的风声,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左砚衡带离假山群中了,往他的卧房而去。第十二回~吸引(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第十二回~吸引(H)这一刻是左砚衡这辈子最享受却也是最痛苦的时刻一路上两人间的私处激烈的磨擦,左砚衡必须要很努力不去想花径里,不断吞吐着他龙阳的紧实,更要不断逼自己不能在途中解放了自己。在同侪的带领下,他与不少技术高超的妓女交手过,但不知为何,那些拥有熟练技术的妓女,如今抵不过眼前这个半裸着,且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声的女人,更让他感到兴奋。呼息浊重、血液沸腾,心跳更是如雷响般的鼓噪着他的耳膜,热汗不断自他的额上流下,飞落在女子还在发育中的娇巧胸脯上,随着他快速的移动,沿着两乳间的浅沟,滑至那平坦的肚腹上,随後没入两人交缠的幽黑秘林中。他为这景象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再也忍不住了,便找了个隐密的墙边,将她压至墙上,捧住她浑圆的臀部,猛力地占有着她。这一刻他忘了他所爱的女人已下嫁给他最敬爱的表哥,忘了她的失约,只有眼前这如蛊般的女人。而承受着他的撞击的段宴若,虽花xue依然痛着,却并未阻止他的索取,而是紧抱住他粗壮的颈项,任由他横冲猛撞,因为她知道他需要发泄,就如她也需要般。她没想到这样的接触竟让痛楚缓缓转变成激情,她为这样带着痛楚的交合深深悸动着。随着左砚衡占有的密集,段宴若的花径也随之紧绷。过激的情慾让段宴若忍不住地溢出娇嗲的呻吟声,吓得她忙将自己的嘴摀住,但没一会儿左砚衡埋在体内的龙阳,带着恶意的旋绕,让她再次叫了出声。她松开了紧环住他颈项的手,瞪着缓下动作,刻意在她体内轻抽慢旋的大男孩。一对上他那双聪颖的眼,才发现他是故意的,不用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