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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了她对门邻家姊姊的男朋友,他高大英俊,彬彬有礼,更重要的,他对人充满了耐心与温柔。由於当时她打工的位置距离他的公司很近,她便有意无意的暗示邻家姊姊让她男友顺便接送她上下班,对人向来不疑的邻家姊姊自然很快便答应了。於是她便时常让邻家姊姊的男友接送,一次、二次……邻家姊姊因为先天心脏不好,无法给予他身体上的满足,她便利用这点勾搭上了邻家姊姊的男友。他是个极具品味且有能力的人,经常满足她的需要,更是有空时会带她四处去见识那些华贵奢侈的上流生活,让她深深为那样的生活型态着迷着。正当她沉溺於他制造出的美好假象时,他竟在一日欢爱後跟她说,他已经跟邻家姊姊求婚了,预订半年後结婚。她当场惊愣,虽然随後她给了祝福,毕竟这是他与她在一起前,就已经订下的游戏规则――只要他需要自由时,她便要放手。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不甘心与执念。她不懂自己明明比邻家姊姊漂亮健康,甚至比她年轻,但她却怎麽样也走不进他的心,即使得到了他的身体他的金援,但就是得不到完整的他。这样的想法像魔咒般,不断在她脑里回绕不去,於是她的想法开始偏激,开始有了毁灭性,她想取代邻家姊姊站在他身旁的位置,发狂的想。她怨她恨她忌妒,日夜诅咒邻家姊姊早死。最後……她疯了。第七回~曾经<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第七回~曾经某日她约邻家姊姊到住家附近的咖啡馆谈判,她前一天先偷了她堂姊去妇产科产检的超音波照,然後拿着那张照片骗邻家姊姊说她怀了那男人的孩子,请她成全他们,别让他们一家分离。她本以为邻家姊姊会大叫或是打她,但她只是喝了口咖啡,一句话也没说,沉静无比。本以为这只是风雨前的宁静,但当接触到她空洞木然的双眼,她便晓得诡计得逞。当她开口想再加把劲时,一只精巧的戒指滑至她面前,随之邻家姊姊便起身离开咖啡厅。她还在沾沾自喜自己的聪明才智时,半个小时前她发讯息叫出来的男主角也到了。记得当时她撑着下巴,喝着咖啡开心地看着男主角快步走向邻家姊姊,她本还期待着接下来的混乱时,邻家姊姊的身躯却突然蹲下蜷曲起来,没一会儿,便倒在大雨中动也不动。接下来发生什麽事她都忘了,只记得救护车的警笛声不停在她耳畔响着。几日後,她mama跟她说,邻家姊姊走了。她本以为邻家姊姊的家人或是那男人会跑来找她算帐,但他们却很低调的将丧礼给办完了。原来那男人将所有的罪过一肩扛下,她的事,一个字也没说,当时她还以为那男人对自己是有余情的,还沾沾自喜地在规划两人未来的幸福时光。只是当她见到原本应该俊秀挺拔、自信潇洒的男人,双眼双颊严重凹陷,满腮的胡子,一直都梳理整齐油亮的头发,凌乱且油腻,本充满魅力的黑眸,黯淡无光且带着绝望,那意气风发的他已经不在了。她哭着要他振作,告诉他还有她,他们还有未来的。但他只是对她沧然一笑,揉了揉她的发顶,以哥哥宠爱meimei的口吻,实者是夹着利刃地对她说:你杀了她,也顺带往我心口杀了一刀,你认为我还有办法与你白头吗?况且我从来没想过与你白头,因为你不过是我买的妓罢了,若不是她临终前要我好好照顾你,别恨你,我早杀了你,要你赔命了!她看着那张自己曾经痴迷的俊脸,缓缓显露出令人胆寒的杀意,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从未进入过他的心,因为他的心早被邻家姊姊占满,她对他来说,不过是用钱买来的激情,什麽也不是。但她对他实在太过执着,她还是跟他说,她愿意等他,会一直一直等着。他只是对她露出一个苦笑,要她别拿自己的人生来赌,要她好好过日子。那日他拿走了邻家姊姊在咖啡馆交给她的戒指後,便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人能找到他,包括她自己。而她在他失踪的这段期间,因无法每日面对邻家姊姊父母那张忧郁的脸,便转了学,到了南部的学校读书,远离这里的是是非非,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忘了自己曾经有过的残酷。第八回~曾经<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柳时橙(旧名:柳橙夹心饼))|POPO原创市集第八回~曾经但当她隔年春节回家过年时,听到邻家姊姊的mama说,那男人已死数月了,他身形消瘦长眠在邻家姊姊的坟上,面容安详,彷佛回到心爱之人的怀中般。当她听到这消息,忌妒让她再次崩溃。她本以为只要她一直等着他,他想通後,总有一天会看到自己,结果他竟宁死也不愿要她这个活人,当晚她疯子般地将他送给她的所有东西都剪了,也是那日,她堕落了。学业放弃了,整日声色犬马,游戏人间,并以自己的美貌与年轻的身体赚钱,沉溺在那男人带领她进入,那糜烂奢侈却随时会幻灭的世界中,藉此麻痹她对於邻家姊姊的愧疚,与忘了那男人的无情。她这样的堕落,换来了众叛亲离,留下来陪她的,仅剩那些迷恋她膧体的男人,与那些跟她同样为了名牌与优渥生活的酒rou朋友。数年後,在她二十八岁的生日前,她为了要与朋友去欧洲旅行,她几乎没休息地在不同的男人怀抱中渡过,结果一日,她接了某个妻管严出名的熟客的业务。那日她才刚结束业务,收完钱正准备离去,却被一阵激烈的拍门声给吓到。原来是那名熟客的老婆来抓jian,那名熟客害怕她的行踪被掌管家里所有经济权的老婆发现,不管她的意愿,便又拉又推地将她拉至窗沿边,要她攀着窗沿边,躲在十楼高的窗外。她本不愿意,但身後越来越重的敲门声,如催促般,将她催至窗外。当时她攀在窗沿边望着那十楼下那些火柴盒大的车辆,一个念头冒出――人生如果能重来,她绝对不想这麽过。随後,她的双手被一阵拉扯,一张怒发冲冠的妇人脸,狰狞地瞪着她,一边咒骂着她,一边拉着她的手,要她进房间给个交待。就在一拉一扯间,她的手松了,耳边响起女人参杂着男人的尖叫声。当时她并没有一般人该有的惊慌,而是全所未有的轻松,因为在松手的刹那,她看见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