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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每一件衣物。当她恢复意识时,上身的衣物已被解开,衣襟褪至肩头,肚兜更是被丢弃至假山内的一角,一对从未如此暴露过的玉乳,随着激烈的喘息,在空气中无助的起伏着。染红了左砚衡的眼,呼息声更是伴随着粗重与危险,段宴若甚至能清楚感觉到,紧贴着她肚腹的阳刚正发着异常的热度,不停地发硬且胀大。过去的她早不是纯真的小女孩,自然晓得这男人已然蓄势待发,倘若此刻她的下身被他除去,就真的板上钉钉,贞洁全无。一手握住企图解开她腰绳的大手,一手抵住左砚衡越来越靠近自己胸脯的下巴。「世子,清醒点,我不是如萱小姐,我是宴若……是瓷欣小姐身旁的宴若。」段宴若本以为自己点出是他meimei身旁的贴身ㄚ鬟会让他停手,并清醒一些。没想到他只是怔了一下,挥开她那对他来说软弱无力的箝制,手准确无误找到腰间的系绳,快速一拉,段宴若的外裤随即垂直落地,而里裤更是解得飞速。第三回~强占(微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柳时橙(旧名:柳橙夹心饼))|POPO原创市集第三回~强占(微H)嘶一声,薄棉制成的里裤便被撕成碎片,瞬间让她几近全裸。下身蓦然的清凉,让段宴若恐惧的挣扎起来,双手不停地往左砚衡胸前脸上,甚至还抬起腿想攻击他以昂然崛起的刚强。但她所有的攻击全被锻链有成的左砚衡一一破解,反让自己被他给压制得更牢,两人之间一点缝隙也没有,紧紧实实的贴合着。因为下身以空荡无任何布料阻隔,更让她清楚感觉到那昂扬传递过来的热度,让她不住的发颤。难道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就要以这样的方式,毁在眼前这个不得所爱的酒鬼手上吗?她不要!用力扯着被禁锢的双手,想夺回一丝的自由,却发现她根本就动不了,只能无助地吼着眼前啃咬着自己耳朵的左砚衡。「世子,我不是如萱小姐,我是宴若,你醒醒啊……如萱小姐早在几个时辰前,已然成为玉德世子的妻,你清醒点!你跟她是不可能了。」她语落的同时,耳廓便被一股强劲的力道给狠咬住,痛得她尖嚷出声,但没一会儿,她的声音便被一只大掌给遮掩住,八成的声量全隐於掌间,她只能咬牙忍住几乎要将她的耳朵咬断的痛楚。当对方一松开嘴,一股湿润从耳廓一路流至耳垂,随後滴落在她裸露的肩头上。接着一双不知何时变得清明的厉眼,在银蓝色的月光下闪着血淋淋的残酷,直直瞪着她。「闭嘴!我很清醒,更不需你提醒我与如萱是否可能,你现在只需让我发泄即可。」什麽叫做给他发泄即可!她虽是ㄚ鬟,但不代表她是妓!趁他箝制自己的手有些松散时,手一抽,便拉出自己的左手,阻拦了他准备抬起自己大腿的手。「我虽是ㄚ鬟,但我并不是娼妓,如果你想要个女人发泄,去花楼找去,别找我!」她这话一出,颈项随即被盛怒的他给掐住,并高举过头,让她肺中的氧气一点一滴的消耗尽,窒息是迟早的事。「你还记得你是ㄚ鬟,你是我家的资产,我是你的主子,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现在我要你满足我,你就必须如此!听懂没!」语毕,他便将出言不逊的段宴若给摔向一旁的石壁,让她狠狠撞上石壁,痛得跌坐在石壁边,一边猛咳着嗽,一边抬头恶狠狠地瞪着想毁了她贞洁的主子。他眼里冰寒的戾气让她明白,在她尚未取得自由前,她只能受制於他,不能有一丝违背。这是这世界身为女人的悲哀与无能为力,但她并不是,她有原生世界所磨练出来的智慧与独立,所以她不愿像这世界的女人一样,含着泪哀悼自己失去的一切。所以她要逃,逃开这个想玷污她的男人。念头一动,便抓住衣服前襟,往漆黑的小迳另一端没命的跑去。她像是失了方向的雏鸟般,在假山群中乱窜,慌张让她失了原本的冷静,更忘了自己曾如此熟悉假山群里的每条小迳,一路跑进了一条死路中。当她焦急地转身想往回跑时,头皮忽然一紧,人便被往後拉去,摔在舖着鹅卵石的小迳上,在她还在为自己头皮上的疼痛恍神时,一只大手随之将她翻正,接着一具炙热无比的身躯紧紧地压制住她,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脆弱的私处与他藏於裤裆中蓄势待发的慾望紧贴着。「你会後悔的……」她伸手搥打着,并大声地警告他。因为堕落,只会让自己的未来陷入不幸,是最糟糕的复仇方式,不会有任何人同情你的,只会觉得你咎由自取,她的过去便是血淋淋的例子。所以当她获得这全新的身躯与人生後,她决定不再像过去那样的堕落,就为了报复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一点也不值得,甚至会在事後留下深深负罪感与自我厌恶。尤其到了午夜梦回,绝对会懊悔自己的自甘堕落,而痛苦不已。她不希望左砚衡跟她一样,每晚在床上辗转难眠,後悔着某日的决定,那样的心情对未来一点助益也没有,甚至会引人走向灭亡。第四回~强占(H)<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第四回~强占(H)「我後不後悔轮不到你来说教!」抽出自己的腰带,绑住那不断捶打自己的细瘦手腕,随後俐落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明显比段宴若的花xue口大上数倍的狰狞。他扶住自己微微颤抖的龙阳,一对准,便捧着段宴若的臀,完成了刚刚中断的侵略。当左砚衡狂猛的慾望冲进自己的私处时,她痛得浑身僵直,不住的痉挛,痛苦更是藉由她的嘴大喊而出,但身上的禽兽又一次用手掩去了大半的音量,让她连求援的机会也没有。他粗鲁带着复仇般的进出所带来的剧痛,让她只能紧咬着牙抵御着,有数次她差点昏厥於这样的撞击中,只是每当她快要昏厥时,那辣烫的痛楚便又将她唤醒。扭着臀企图脱离他,但圆润的臀被他的铁臂紧紧扣住,根本动不了,反而激励了xue中的阳刚变得更为粗大,让两人的连接嵌得更紧更牢,让自己陷入更加痛苦的深渊中,久久无法回神。「左砚衡……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这是她此刻唯一能做的抵抗,诅咒一个情场失意,却拿她当箭靶的男人。一颗夹带着痛苦与受辱的泪水滑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