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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附近这一带的小巷子,大部分都是餐厅,路边停了很多轿车跟机车,穿插排队吃晚餐的人潮,这时间大部分人都在屋里,外面行人三三两两。冯士奇和林小沛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刚刚吃饭领带还别在一边的肩上,公事包跟外套都挂在翻上袖子的下手臂,空的另一只手伸到屁股上裤子口袋,厚实的胸膛向前撑开衬衫,拿出菸盒「介意我抽根菸吗?」「喔?好。」她觉得好像看到他的另一面「不介意不介意。」他露出笑容,礼貌的点了头,走得离她远一点,用手指推出一根菸,嘴巴啣出来,菸盒放回口袋,拿出打火机,低头时黑色短髮一半鬆散下来,拿外套那手遮住了打火机的火焰,点燃的菸在人声鼎沸的巷子静静燃烧,随他呼吸一明一灭,他夹起菸,吐出一片烟雾,萦绕上都市里喧闹的夜空。他看着前方的侧脸,掉下来的黑髮,疲劳的神色,吞吐的烟圈,肩上的领带,鬆开的领口,部分露出来遮住皮带的衬衫,手上发皱的外套与没有完全釦起来的公事包,窄管西装裤下沾上尘土的黑色皮鞋,全是今天一天拼命追赶前方的痕迹,就在这一刻,他在她身边,停下了脚步。他在追赶什幺?对她而言,每一天都是停滞的,像是搅不动的水泥。「怎幺了?」他发现她的视线在他脸上,拿下菸对她微笑。什幺,她在看他吗?哇,糟糕,不知不觉「蛤?没,没有啊,嗯?」今天社交障碍症有改善果然是错觉「……你……你抽菸吗?」他觉得她发窘的样子有些可爱,不禁咯咯的笑「饭后菸,有时候应酬也会抽几根。」「喔,嗯……」该死,又问了蠢问题,看吧,这样要接什幺……这时冯士奇的手机铃声救了她「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把菸咬在嘴上,手伸进裤子口袋拿出手机。「干嘛?」「我在外面阿。」「吃饱了啦。」「跟同事阿。」「你很烦耶,自己去买啦。」「我会晚一点。」「要你管。」「好啦,快滚。」他按掉电话「啧,臭老哥,又要我去跑腿」手机收回裤子口袋,拿出外套内带的随身烟灰盒,捻熄菸,收回外套内,话锋一转看向林小沛「妳有哥哥吗?」林小沛愣了一下「没有。」这个穿西装打领带的大男人,在公司像个阳光忠犬,抽菸像个忧郁小生,跟哥哥讲电话像不良少年。「妳是独生女?」他走到她旁边,和她并肩走。妖猫等门的画面浮现脑海「……我有一个弟弟。」「真好,如果是姊姊,应该会对我好一点吧。」他抱怨。「好一点?什幺意思?」刚刚东扯西聊那幺多,没见她反问过,她对这个话题有兴趣?「嗯,比如说像是煮饭给我吃?帮我打扫?之类的。」她是有餵猫食,也有帮猫打扫洗衣服,除此之外她还……「那像是解决……」她突然停下脚步。「解决什幺?」「那你哥会不会帮你解决……」性慾两个字果然说不出口。见她困扰半天说不出来,他先回答了「会啊。」真的吗?原来解决弟弟的性慾这种事……「以前读书的时候他会帮我解决一些功课上的问题,长大的话,有时候像是工作或生活上一些问题,他也会帮我想办法。」什幺嘛,解决的才不是这种问题……她继续往前走。勾起兴趣后又失望的样子很可爱,他笑着跟上她的脚步「妳是弟控?」「弟控?是什幺意思?」「就是很喜欢弟弟啊。」喜欢?她喜欢苗生?她停下脚步看着冯士奇。冯士奇也停下来。真的耶,她对这个话题有兴趣,今天晚上她第一次主动看着他「你们姊弟感情真好,还住在一起吗?」「嗯。」「我们家也是,不过等哪天我哥结婚,他就会搬出去了吧。」林小沛低头移开眼神,快步往前走。怎幺了?他说错话了吗?然后,他像追着她一样,直到进捷运站,她连头也没有回。这时,套房里的苗生,缩着脚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电视画面不知重複轮流过几回。他觉得自己昨天那幺高兴像个蠢蛋,原来她帮他打备份钥匙是这个用意,这样她就不需要準时回家了……到底有什幺事需要那幺晚回家,加班?应酬?聚餐?当他后来闻到林小沛身上的火锅味,就知道不会是应酬,更不可能是加班,再加上一股隐隐的菸味,原来今天晚上她和一个抽Dunhill菸的人吃饭。正文十九坏掉草莓十九坏掉草莓林小沛轻声地转动钥匙,转开门把,偷偷地、无声无息地推开门。苗生就站在门后,盖着帽T帽子,脚跟踩住过长的棉裤露出脚趾,双手插在口袋靠在墙上。好吓人……他一向不都在沙发上看电视嘛。林小沛避开视线,进屋关门,装作没看见转身背对他,像往常一样拿外套跟包包的手扶着墙壁,倾身脱鞋。好浓的火锅味。他靠近她,手压住她扶墙壁的手,贴在她身后。原本她髮上跟他一样的玫瑰香味,早已让一股隐约的Dunhill菸味掩盖掉……她刚刚是跟谁在一起?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当初也是从爸爸晚回家开始,身上带着一股没有闻过的淡淡香水味,就在上礼拜,他见到了这个味道的主人,但是一切都太晚了,她mama已经侵蚀了他的家……他的姊姊也打算抛弃他吗?猫大爷想黏就随时黏上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再加上这几天他很守规矩,所以林小沛没有放在心上,脱了一只鞋,曲起另一只脚继续要脱另一只,苗生低头凑近她肩上的衬衫领口,吻她细嫩的肩头,手先一步从后面伸到前面扶住她的鞋跟,帮她脱鞋。她身体的开关是他亲手打开的,怎容得了她顶着这sao劲去外面勾引别人……他用力吸一口,然后咬她。「好痛。」林小沛痛得身体缩一下,差点站不稳。直接踢开还勾在脚尖的鞋,扶墙的手被他一手压在墙上,他另一手从背后紧抱住她,低头沿着她领口附近的颈项又吸又咬「苗生!」挣扎间外套和包包早就落在地上,她得空的另一手拼命推他的头,帽T的帽子掉在肩上,露出一头蓬鬆柔软的褐色头髮。「为什幺不能做?」每一口都确定吸咬成红紫色他才愿意放开,然后沿着领口另一处再种一口。哪门子上班日禁止zuoai的规定,是指禁止和他zuoai好让她去跟别人zuoai吗,只要她需要他什幺都可以陪她做,到底为什幺要找别人。他又咬她。「苗生!」她扯他头髮。「好痛。」他离开她的肩膀,确认瘀青的坏掉草莓很显眼,然后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