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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鄙视,但是基于它是去找对象了,而大家又没有什么损伤只是虚惊一场,所以也就十分大度的表示不计较,总要在狐鼠姑娘面前给它些面子不是。何况唯一受伤了的九方夏也坦然,雄性动物嘛,看见心上人了,偶尔忘情,什么都不要了,也是可以理解的。有种劫难过去的感觉,众人说笑轻松一番,便又说回到昨日的爆炸。完颜长风有些感叹道:“果真是老了,算计不了那么周全了。我们这一路对黄公公百般提防小心,可还是着了他的道。这若是在战场上,就是全军覆没啊。”这场爆炸非常厉害,只不过因为这里的人全是高手,所以才能躲过一劫。若只是带着普通兵士,怕是要损伤大半。见完颜长风感叹,龙禹忙不迭的安慰:“师父你已经很厉害了,黄公公跟着我们一路走来的,谁知道他能早有准备。”像完颜长风这种人,太过聪明,只怕是一辈子太过顺风顺水,只有他折腾别人,从来没被被人折腾过,可别被黄公公摆了一道之后,心灰意冷,悲愤欲绝了。完颜长风见龙禹有些紧张,笑着在老鼠脑袋上揉了揉:“现在想来,估计这些炸药,都是当年埋下的,所以其实威力并没有想象的大,只是黄公公这个人,确实是老jian巨猾,他想找宝藏。怕也是想找宝藏中能起死回生的灵药。然后复活烈帝。”有些事情。未露端倪时便藏得严严实实。可一旦显露出一点,抽丝剥茧,便再无法遁形。黄公公占的优势,是他们曾经来过,他知道当年可能遗留下什么,而且也很好的利用了这个优势。但龙禹他们,却好在无意中看见了诸葛清风的笔记,如今想要的也得到了。黄公公的攻击也躲过了,便再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复活烈帝?”九方夏顿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事情莫名的诡异:“要是烈帝复活了……”九方夏的面色古怪的犹豫了一下,烈帝是他的爷爷,不想让爷爷活过来,似乎有些不孝。但是他们家不是普通的人家,皇位只有一个,如果烈帝复活了,那现在的洛皇怎么办?即便那是他的亲父亲,皇帝也不会甘愿回去做回太子。烈帝一旦复活。带给临洛的,将是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那将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似乎也想到了那种情形,完颜长风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正色道:“放心,那种情形是不会出现的。”几百年或者几千年,只出了这一株极乐草和往生花,如果真的能起死回生,那么这个重回人间的人,也不会是烈帝。帝王一世,孤家寡人,实在无趣,不需要活那么久。九方夏无奈笑一下,道:“黄公公和永夜,他们总不是一伙的,现在也不知道两人在哪里。”他们两人不但不是一伙的,而且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如果两人落了单,在一处,那自然的,肯定要拼个你死我活。而且,以这一路看来,他们和永夜之间倒是并没有什么恩怨,说起在山顶安排了这么一出,更像是黄公公会做出的事情。“这还不好办。”完颜长风拍拍老鼠:“你立功表现的时间到了,去,找到黄公公或者永夜,就让你们成亲。”老鼠疑惑的仰头看看完颜长风,只见完颜长风从怀里掏出张纸来,放在老鼠鼻子下面晃晃。龙禹眼尖的一眼看见那纸上密密的写着小楷,而且不是完颜长风的字体。“永夜是个极厉害的人。”完颜长风道:“他家传下来一些,很是有趣的药方,我们之间,也交流了一些。”英雄惜英雄,又正是兴趣相投,估计这几日两人无事的时候,便聊聊蛊虫聊聊毒。永夜对临洛和东锦皇族的恨,无论如何也延伸不到完颜长风身上去。而完颜长风这人看人一向只说顺眼不顺眼,至于永夜是洛皇的仇人,还是锦帝的仇人,都与他无关。老鼠精神抖擞的要在女朋友面前表现一番,闻了闻九方夏身上的纸,尾巴摆了摆,很快的冲了出去。昨夜一片昏暗,实在是看不清楚,如今天色大亮,一切都清清楚楚。昨天那一场爆炸,虽然没给龙禹他们带来人员伤害,但是却给这座山,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龙禹深一脚浅一脚的随着老鼠的步子往前去,分不清是上山还是下山,只是一片的废墟,倒塌的树和巨石,白雪将一切掩盖,只不过如今地上的雪混杂了些被炸出来的泥土所以不再雪白。走了一阵子,眼见着又转回了一片比较平坦的地方,龙禹一眼看见一块巨大的倾斜在地上的拱形大石,道:“那是凤冠,我们现在是在山顶上。”只能说,是在曾经的山顶上。老鼠兴奋起来,屁股朝天鼻子帖子的在山顶上转了一圈,突然尾巴一甩,往一个方向奔去。然后在一堆碎石中停下来,回头看看龙禹,两只爪子在地上扒拉起来。要说挖土,这方圆千里,都再没有比老鼠更好使的了。它那一双爪子通天彻地,无往不利。更何况还有一只羞答答的母狐鼠站在一边,老鼠更是卯足了劲儿的要表现一下雄性的威武雄壮,爪子刨的飞快,碎雪砂石乱飞,不一会儿,便在脚下挖出了一个大坑。老鼠停了下来,在众人捂着鼻子的咳嗽中,听到一声非常微弱的声音:“咳……咳咳……”这声音很熟悉,很清醒,龙禹脑中一闪。永夜。是永夜。老鼠溜溜达达的回来和它的小女朋友蹭在了一起。众人忙走过去,却见可不是永夜,正躺在一堆废墟中,灰头土脸,身上血迹斑斑。不过永夜还活着,似乎也被老鼠刚才那一番挖掘给呛得不行,捂着嘴低咳。脸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你没事吧。”龙禹赶忙让开些,让丹殊和墨离扶他出来。“没事。”永夜竟然是在笑着的。而且笑得十分真心,半点也不勉强。完颜长风伸手给永夜把了下脉,皱眉道:“伤的很重,被落石砸的?”永夜笑了笑,伸手捂住胸口又咳了一声,嘴角翻出点血沫来:“不碍事,值得。”值得?龙禹有些疑惑,随即注意道,永夜手边,有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看那盒子上的把手,正是镶嵌在石壁上。他们看见的那个盒子。永夜示意他们打开那个盒子,一边道:“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