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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不能真的打一顿吧。”龙禹皱着眉头:“虽然我也挺讨厌她的,但也不能因为这就怎么样啊。”龙禹虽然嚣张跋扈的气势学的十足,可骨子里到底是软的,还做不来那些狠毒的事情,所以这边警告了再犯给你好看,那边私下却忐忑话是不是说重了。对卓雅没什么好怜香惜玉的,可对丹殊,终究觉得心里不安。归根到底,这事情也不是丹殊的错,他估计也是莫名其妙的着了道,比龙禹还要郁闷。“如果公主需要,教训一顿又何妨。”九方夏淡淡道:“以前公主府里,也不是没有作jian犯科的丫鬟,敢勾引犯上,直接拉出去打死埋了,也就罢了。”“……”真是彪悍的作风没有极限,龙禹疲惫的摇摇手:“算了,没到那地步。”龙禹回到帐中,只见丹殊已经坐在里面了,垂了头看不清表情。龙禹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摆了摆手,让他们先回去,自己一个人进去。这个时候,即使丹殊和墨离九方夏他们关系很好,也不想看见太多人吧。墨离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我们就在外面,有事喊一声。”龙禹笑了笑,她觉得墨离太谨慎了,如果丹殊没有顾忌,那小心点也就罢了,可刚才那种场面丹殊都忍了,可见他心里是忍着的。她又不会去有意挑衅,不至于把他逼急了。龙禹进了帐,丹殊便站起身来,道:“公主。”“坐,坐。”龙禹扯了扯丹殊的衣袖让他坐下,想了想,小心翼翼道:“你没事吧?”“公主多心了。”丹殊垂在眼眸,有些长的额发遮着眼睛,看不清表情。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在东锦的时候,无论是公主府的下人还是朝中来往的官员,甚或是街上的商贾,人人都知道他们的身份,这个身份是屈辱,即使即便是东锦朝中重臣也客气的称呼一声丹殊公子,可那是给龙禹面子,谁又会看得起一个男宠。可在东锦国中,丹殊可以让自己不在乎,因为反正独在异乡,没有人认识自己,那些背地里的风凉话完全可以当做没听见,不需要放在心上。可这是在沙穆在自己的家乡,虽然不再熟悉却都是父老乡亲,那些看着自己长大的,那些把自己当做偶像的,还有自己的弟弟,他以后还要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就好像一个一直仪表堂堂的人衣锦还乡,突然有人撕开他的伪装,说他在外面做着最不堪最下贱的事情,一瞬间所有的脸面荡然无存,赤裸裸的将一切摊开。丹殊只觉得自己在那一刻浑身的血都瞬间冷了下来,他竟然有些恐惧,不知道龙禹会说出什么来,而可悲的是,无论龙禹说什么,他都不能反驳。龙禹即使指着他的鼻子问,说,你是不是我的男宠,你难道敢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他也只能低头。自己的命是无关紧要的,可是用一族的安危和自己的弟弟去换自己一次揭竿而起,一少一起吗?丹殊若是能这么做,当初也不会和龙禹回到东锦。好在龙禹虽然强硬了许多,却还是没有将话挑的太明,丹殊知道自己一刻也不能再多待,回了帐篷,心中思绪万千,诸般涌上心头。“丹殊。”龙禹有些担心的看着丹殊的侧脸:“我刚才的话,是不是说的重了?我不是针对你……我是怕这事情要是我不压下去,传到东锦国中,母皇会对你的族人不利。”ps:谢谢狐狸☆宝宝的粉红票VIP卷第118章自杀还是他杀丹殊抬起脸来看龙禹,这一刻,他觉得有点迷茫。“怎么了?”龙禹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东西?”“公主。”丹殊缓缓道:“我都有些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会吗?”龙禹笑眯眯:“其实很容易分清,受伤前,和受伤后。”丹殊勉强的笑了笑:“就是因为变化太大,所以让人无所适从。可有时候,却又能从现在的公主身上,看出过去的影子。”龙禹揉了揉怀里老鼠的脑袋,道:“毕竟是一个人,有过去的影子也不奇怪。但是你时时记得,我现在,绝不会再做那些欺男霸女,乱伤无辜的事情,你也是自由的,想留就留下,想走就离开,我不会勉强你。如果你对卓雅有情,或者不论以后你看上了谁家姑娘,我也会成人之美。”丹殊似笑非笑:“那公主,不怕戴绿帽子?”“只要别让人知道不就行了。”龙禹道:“其实我是无所谓,但是怕东锦皇族面子上挂不住。丹殊,今晚的事情可不能怨我,你是在公主府待过的,知道我不是危言耸听,这么当面的驳我面子,我可以不计较,但是这事情传到女皇耳中,她未必不会计较。如果她计较,我怕事情会难以收场。而且今晚的事情,卓雅太过分了,她以为这样就可以强逼我收了她,丹殊,这事情你若是落在你身上,你觉得能妥协?”丹殊无话可说,就算龙禹以前有千般万般不对,这件事情也不是她不对。卓雅这行为,是在打东锦皇族的脸,何况在草原上,坦白了的他的身份还不是公主府的男宠。而是龙禹的驸马。敢跟公主抢驸马,这简直是自寻死路的一种行为。龙禹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事情你没脸,不过也别太放在心上,反正你也不打算在草原待多久。眼不见心不烦,我见丹暮在族里挺有威信,应该是能镇的住的洪荒祖巫烛九阴传。”其实也只能如此,就算是龙禹不好言好语。丹殊又能怎么样呢。如果他能做些什么,那也根本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丹殊沉默一下,道:“我不会放在心上,今晚的事情。是卓雅不知天高地厚,请公主不要计较才是。”龙禹也知道话虽然是这么说了,丹殊心里还是不痛快的。只是这事情不仅仅牵扯的是自己。如今在这里好言相劝。已经是仁至义尽,再多了,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了。两人正无话可说沉默的时候,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龙禹刚觉得奇怪,还没想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门帘猛地被掀开。九方夏从外面露出半个身子。九方夏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有什么难言的话要说,他看了看龙禹,又看了看丹殊,那话似乎和丹殊有关,又似乎和龙禹有关。龙禹不由道:“怎么了?”九方夏微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