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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背。”“啊……哦……”龙禹答应了一声,从丹暮手里接过布巾,拧了拧,转到他身后,给他擦了起来。丹暮的背后,可不如丹殊那般的光滑,说到光滑,估计是龙禹的恶趣味作祟,她这几个男宠,虽然都是常受伤的,可除了九方夏脸上那一道无可避免的伤口以外,其他的人,都没有什么伤痕。公主府里,有极好的伤药和极好的大夫,就是避免他们在身上留下什么痕迹,让龙禹看了,不够赏心悦目。可这丹暮的身上,擦去血迹之后,虽然没有新伤,可是旧伤痕却是斑斑驳驳。龙禹擦着擦着,手停了一下,即使在昏暗的油灯下,她也似乎看到一条熟悉的痕迹。丹暮的背上,在纵横交错的旧伤痕中,肩胛骨上,横着一条淡淡的疤痕。那条疤痕隐藏在众多的疤痕中并不显眼,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龙禹一下子便注意到了。还记得在公主府的时候,丹殊为了抓回唐风而受伤,还是她亲自给上的药,那伤痕,便是这样的一条。那伤痕到现在,应该也只剩下淡淡的一条了。可是丹殊的背上,其他的地方都是光滑,应该只有那一条伤痕才对。龙禹这一下的停顿还是引起了丹暮的注意,没扭头,只是道:“怎么了?”“没,没什么。”龙禹道:“就是见了那么多疤……觉得有点吓人。”龙禹手上的动作只是停了一下,又继续往下擦拭,但是站在丹暮背后,她却是皱起了眉头。“公主府出来的人,胆子就这么大?”丹暮嗤笑了下:“草原上的日子可不如公主府里那般养尊处优,有虎豹豺狼,还有比虎豹豺狼更狠的人。虽然一般来说我身上沾的都是别人的血,但受伤也是难免,做我的贴身侍女,你最好也学着点简单的包扎疗伤。”“哦,知道了。”龙禹应了声,手上的动作不停,可是心里,却是升起了一丝怀疑。这一道疤痕,有什么猫腻,或者,只是巧合?即使是同卵双胞胎,在经历了二十几年的生活之后,是不是可能连身材气质都一样。可如果说面前这个人就是丹殊,他瞒着自己有什么意义,即使可以瞒着自己,又怎么能瞒着本部族里朝夕相对的族人?正想着心事,却见帐篷外有脚步传来,有人在外面道:“族长,赛夏部的族长送了封信来。”丹暮应了声,挥挥手让龙禹退下吧,走过去掀开门帘,从族人手里接过信,转回到帐篷。龙禹对草原上的你争我抢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她此时盯着丹暮来回的看,和公主府那个男人比较,一时重叠起来觉得就是一个人,一时却又觉是有些微差别。丹殊拿了信回来,见龙禹还在原地站着,不由得皱了皱眉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是由】更多章节请到网址隆重推荐去除广告全文字器(.)第一卷第073章完颜长风divlign="ener">“哦。”龙禹信口道:“我看看族长还有什么吩咐。”“嗯,没事了,你休息吧。”丹暮坐到桌边,就着灯光,拆开了信。龙禹知道自己要是再在这里站着,指不定丹暮真的觉得自己是jian细想要打探什么,于是便应了是,回到她的小床上。躺在床上,看着丹暮的身影映在屏风上,心里纠结着,直到慢慢的睡着。龙禹平时是不习惯早起的,特别是草原上的人,起的又特别的早,龙禹到了这个世界以后,没有钟没有表,对时间的概念便有些糊涂,但是当她迎来草原第一个早晨的时候,揉着眼睛看着勉强算是有一点蒙蒙亮的天,觉得顶多也就是四五点钟的光景。这夜丹暮回帐篷的时间已经过了零点了,龙禹又再胡思乱想了一阵子才睡去,也不知睡了几个小时,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着帐篷外已经有人影在走动,便闭着眼睛坐了起来,觉得似乎应该起床了。现在天气已经很有些凉了,草原上的气候又格外冷些,龙禹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脱了外袍,基本算是和衣而睡。如今站起身来,也就披上袍子了事。走过屏风,却见大床上的男人还睡得熟,看来昨夜擦洗之后没再穿衣服,就这么光着上身盖着被褥,被子拉到肩上,露出一般健硕的胸膛。丹暮的肩上,也能看见以往留下的疤痕,龙禹突然心里一动,放轻了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龙禹缓缓的伸手,想要触上丹暮的肩头,看一看他肩上的那些疤,到底是真的假的。如果说丹暮就是丹殊,那么他就和自己一样,必然有诸多猜疑。也会想到,一旦自己做他的贴身侍女,必然会有机会看见他背后的那道伤痕,一个大男人与其遮遮掩掩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倒不如化被动为主动,打消自己的疑虑超级玄龟分身全文。龙禹兴起了这个念头,便想要仔仔细细的看一看他身上的那些伤,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昨夜自己用毛巾替他擦拭了后背,这就说明那疤即使是假的,也是不怕水的,不过不知道摸上一摸,是不是也有凹凸的手感。一个布满伤疤的皮肤,总不会是光滑的。化妆再是神奇,也总难免有疏忽的地方。那一瞬间,想要知道答案的念头打消了顾虑,龙禹向丹暮伸出手去,却在即将触碰到的一瞬间,一阵天旋地转。直到背上抵住柔软又硬实的床铺,龙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丹暮扯到了床上。丹暮用手肘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悬空在龙禹上方,似乎是刚刚睁开眼睛,还有些微微的眯着,长发垂下来,落在龙禹脸上脖子上,有些痒痒的。丹暮的手像是铁钳一样的按在她胳膊上,痛的龙禹哎呀了一声。昨天被当做jian细拉扯的时候,左手臂上别抓青了一块,也没有什么药酒可抹,一夜过去,似乎更痛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两人贴的很近,几乎呼吸相闻,可是丹暮的表情,绝对不是如今这个情形这样暧昧而亲近。只不过是睁开眼睛着一下的时间,丹暮身上的气势便完全变了,壮硕的身体将龙禹完全掩盖在其中,眼神中透着危险的信息,压低身体靠近,看着龙禹的眼睛,缓缓的道:“在公主府的时候,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