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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煮熟的虾子。靠坐在墙边,龙禹闭着眼,感受着小腹一阵一阵的寒冷,最痛的一阵过去,又疲惫的渐渐迷糊起来,半睡半醒间,好像墨离又将她搂进怀里。没有那么高热,但是这怀抱依然温暖,而且,似乎比开始的时候,搂的要紧一些。“公主。”墨离低低的道:“别怕,再忍一会儿,马上就有人来了……”龙禹嗯了一声,将脑袋往墨离怀中又钻的深了些,汲取温暖。一夜黑暗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龙禹半梦半醒间,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有些惊了,却觉得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眼睛也睁不开,半眯着眼,开口道:“墨离……外面……”“公主请安心。”墨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她无比的安心:“是公主府的人找来了,没事的,我们安全了。”龙禹只是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第一卷第017章何处金屋可藏娇门外,虽然还是清晨,却也已经有了阳光,淡淡的,从破旧开裂的窗棱洒了进来,照亮一片空间。墨离低头看了看在怀里沉睡的龙禹,手臂上用力,将她抱了起来。门敲了两下,有人推门进来,墨离一抬头,见一个清瘦的人影斜靠在门框上。大门打开,一阵清新的气息从门外吹进,九方夏皱了皱眉,闻着房间里的味道,走上前几步,看了看墨离。“你们怎么找来的?”墨离看见九方夏,算是松了口气,门外,还能看见一排士兵,龙禹出门虽然不爱带什么人,但是作为东锦的公主,府中侍卫并不少,也有可以调动一部分兵马的权力。万把人成不了大事,但是日常摆谱护卫足够了。“昨天半夜,有受伤的侍卫回到府里。”九方夏说:“然后我们便马上调集了人手,出城搜寻。想来为了避开刺客,你们也不敢招摇,所以分成了若干小队,一直找到现在,才算是找到。我想公主受了伤,昨夜再受惊吓,伤势怕是会反复,所以就跟着过来了。不过现在……要治疗的,是你还是她……”九方夏似笑非笑,他常年研医究药,对气味特别敏感,房间的门一打开,他便闻到了些并不陌生的味道,再转念一想,便是明白。如果墨离用自身内力引导龙禹体内内息,那现在需要治疗的,应该是墨离才是。墨离低头看着呼吸轻柔,脸色惨白的龙禹,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无奈的笑了笑,下巴点点地上。屋里的地上,是碎裂成几片的瓷瓶,还有点点红色白色的药丸。“公主说,以后再不必用这些东西了。”墨离低声道:“昨晚上,她也拒绝了我……而是让我自己解决。我也不明白……”想着在府里那些事情,九方夏也跟着沉默了一下,伸手就着墨离的怀抱,看了看龙禹的脸色,又在她腹上按了按,面色低沉。“去金屋吧。”九方夏道:“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又严重了。这样下去,怕是会落下病根。”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以龙禹的条件,按理说她若是不能好好养伤,养尊处优的养伤,那这东锦国中,就没有人能够养好伤了,可是偏偏的,却总是出这样那样的状况。“如果公主再不调养好……”墨离看了九方夏一眼:“你,我还有丹殊,这日子,怕是都不好过了。”九方夏挑眉一笑:“公主活蹦乱跳的时候,难道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不成。”九方夏的话太实在,听得墨离沉默了一下,半响,低声道:“我们的日子虽然不好过,可至少有人的日子是好过的。公主这次侥幸无事,捡回来的,又何止是一条命纯阳圣魂。你我……也该松口气才是。”“是啊。”九方夏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们这辈子,也算是已经毁了。可好在,不是白白牺牲。”墨离只是笑了笑,虽然那笑容实在是冷漠。出了院子,院子里是黑压压的人头,看见墨离抱着龙禹出现,齐齐的低下了头,让开一条通道。墨离吩咐身边的人:“去告诉丹殊,公主已经找到,我们直接去金屋,让他去宫里复命。”手下的人应了,纵身上马,飞奔而去。昨夜龙禹遇袭,这事情是瞒不了任何人的,更不要说瞒着宫里。龙禹是在马背上颠簸醒来的,睁开眼,感觉自己是在墨离的怀里,心情顿时放松了下来。朝阳已经升起,阳光有些刺眼,微微睁开了,龙禹低声道:“墨离……”声音嘶哑的很,嗓子里火烧火燎的,干涸的发不出什么声音。“公主醒了?”墨离催着马前行,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搂着横在身前的龙禹。“回公主府吗?”龙禹四下一看,觉得这路和昨夜来的路似乎有些不同,心里有点遗憾。她都这个样子了,难道还不回公主府去休养,还有什么地方要去不成?“去金屋。”墨离道:“公主伤势复发,九方说,金屋的温泉,可以舒缓寒气,扩散药性。”“金屋?”龙禹愣了一下,那是什么地方。“何处金屋可藏娇。”九方夏的马就在一旁,看着龙禹这样子,忍不住的带了嘲讽的笑意道:“只怕是公主这身体,十天半个月的,到了金屋,也做不了什么了。”到了金屋,能做什么?龙禹此时脑子里一团浆糊,一时还真没转过这个弯来,待看到九方夏脸上那笑时,才恍然大悟。金屋啊,都叫金屋了,还能做什么。怕是这公主的一个私人别院,也不会用来干别的事情,养几个小倌荒唐胡闹几回,那不是再合适不过了。想这龙禹如此名声在外,怎么可能只有墨离九方夏丹殊这三个男人,不过是因为这三个身份不同,所以才常住在公主府里,其他的,便豢养在别院,有兴趣了,便去宠幸一回,没兴趣,就金丝笼里养着。只是别院的名字叫金屋,这公主也实在是有些恶趣味。龙禹无奈笑笑,想着也许又要面对不少形形色色的男人,不禁有点头大。这公主以前的眼光不错,金屋里的那些小宠,一定也不会差,但龙禹从来没觉得自己竟然有点怕看见帅哥,特别是九方夏这样的,脸色都明白在脸上,让她时时提醒自己,到底都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九方夏。”龙禹板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