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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衣服,讪讪道:“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我们去找丹殊吧,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公主可以命人传他前来,不必亲自去找。”墨离道:“或者,属下去通传一声。”“不必了。”龙禹道:“他这一趟肯定辛苦,刚回来,怕是也累得不轻。我去找他就行了,正好我也要活动活动。”龙禹这么说了,墨离也不再说什么,应了是,便领头出了门。一路上,龙禹反省了一下,墨离是个冷漠内向的男人,而在这之前,想来没少被自己调戏,也没少被逼着做不愿意做得事情,所以根深蒂固的,现在自己的一点点过界的行为,都会被认为有不良企图,所以也就必然的,即使现在目的纯良纯洁的一些举动,也会被想歪。有案底就是麻烦啊,龙禹在心里叹了口气。丹殊的院子离龙禹也不远,龙禹现在才发现,基本上,墨离九方夏和丹殊,这是她的三个固定情人,他们三个的住所,是围着自己的住所成半圈的分布,即互相不妨碍有自由,又方便她来往。丹殊的院子也是大差不差的样子,并没用什么特别,独门独户的一家院子,院子里,有几个小厮正在打扫。龙禹摇了摇手,示意小厮们不用行礼,一边转着头在院子里四下看着:“丹殊在吗。”“公子在房里。”小厮忙道。“恩。”龙禹道:“我去找他,你先去通知一声。”这院子虽然不大,却也有这七八间屋子,龙禹还不太看得出来哪间是主屋,没办法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过去,再者,万一他住得不是主屋呢,那可就露馅了。小厮应了声,虽然心里有点奇怪,还是急忙的往其中的一间走去,龙禹便不慌不忙的跟在后面,装的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公子。”小厮在一间屋子前停下,抬手轻轻叩了叩门:“公主来了。”门里沉默片刻,刷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丹殊站在里面,似乎是才沐浴过的样子,身上是件家居的白袍,腰上系了根带子,敞着的领口处,还有水珠顺着胸膛往里流。头发松松的扎在脑后,还是湿淋淋的样子。龙禹好歹忍住没咽口口水,这丹殊的身材,真是没话说。虽然人高马大了一些,可是五官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略有些湿的衣服贴着身体,现出匀称健硕的让人炫目的体格。第一卷第012章不要声张丹殊略让开些身子,房间里的地果然还是湿的,屏风将屋子隔开,屏风上,还挂着几件衣服。小厮眼明手快的进去收拾一地凌乱,丹殊道:“公主有什么吩咐,让下人通传一声就是,何必亲自前来。”“那个,我来看看你。”龙禹收回自己都觉得不太纯洁的目光:“现在有时间吗?”可能觉得这句话真的很可笑,丹殊笑了笑:“公主请进。”龙禹也笑了笑,往房间里走,突然想起什么转身道:“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吧。”也不知道墨离和丹殊到底关系怎么样,还是让墨离回避一下的好。“是。”墨离停下脚步,站住不动。龙禹推了推他:“在这里站着不累吗,去亭子里坐着等,我就说几句话。那个谁……给墨公子上茶。”小厮一叠声的应着,墨离也不多说,在丹殊有些玩味的眼光中,往外走。龙禹醒来这几天都是这样,丹殊现在虽然还不太了解,不过再过几天,一定会更加了解的。见龙禹让墨离回避,丹殊也就从善如流道:“公主请进。”龙禹进了房间,四下打量一番,在桌边坐下,看着站在一边的丹殊,不由道:“你也坐。”丹殊应了是,在另一边坐下,等着龙禹开口。“那个……”龙禹想来想去,顾左右而言他:“唐风现在怎么样了?”“已经离开公主府了。”丹殊道:“先前公主便有令,只许活捉,不许有太大损伤,所以唐风只是受了些外伤,并无大碍。”“恩,那就好。”龙禹点了点头,看了看丹殊,忙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这事情,本来也不是他的错,都是我一时冲动,现在大家都平安无事,是最好了。”丹殊看着龙禹的表情,有点深不可测,半响,才道:“公主对唐风,是否有其他想法,需要属下去做?”这真不怪丹殊以为龙禹又起了什么恶毒的心思,只是跟着她一贯做人的想法,首先,看上了的,没弄到手是不会死心的。其次,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就算是再看唐风上眼,也不可能忍气吞声,就这么算了。龙禹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最真诚的换了话题:“这几日,辛苦你了。”丹殊一愣,正色道:“公主太客气了,这是属下应该做的。”龙禹转了转身子:“我得意思是,开始抓唐风回来的命令,是我下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又这么轻易把你千辛万苦抓来的人放了,让你白辛苦一趟,实在是抱歉。”相比墨离的冷漠,丹殊给龙禹的感觉,多少要平和一些。除了身上那种压抑不住的气势,如果墨离像一块冰,丹殊就像是一团火,不是热情活力四射的火,而是炽烈的逼人的气势超级玄龟分身。仿佛是刚从千军万马的战场下来,还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后旌旗招展,一挥手,便是万水千山无可匹敌。而此时,丹殊敛着一身戾气,面色低沉道:“公主命令,属下不敢质疑。为公主效力,也是分内,无所谓辛苦不辛苦。”自己一定是这院子离最不受欢迎的人,龙禹觉得正事说完,再和丹殊找不到半句话好说,便起了身,刚要说走,却看见他背后的衣服上,隐隐的有些红色。丹殊穿了一身白色的家居长袍,纯白而且料子不厚,坐下的时候,龙禹根本看不到他的背后,而先站起了身,这才眼见的看见在凌乱的湿发中,有一抹红色。那一抹,是衣服被染成了红色。龙禹心里一紧,脱口而出:“你受伤了?”“不妨。”丹殊并不当一回事:“只是皮外伤。”“我看看。”龙禹一手按着丹殊的肩膀,将要站起来的男人又按着坐了下去,同时转到了他身后。丹殊正要起身,被龙禹在肩上一按,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