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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饭。「结束了吗?」我问,他的计画。「嗯,他们给了我时限。」他说,乾涩的声音。「什麽时限?」我问。「你。」他说,他必须吃了我。「你该选择他们,你的同类。」我说,反正结局终究如我所愿。「不要说这种话。」他咬着牙齿说。「这样对大家都好。」我说。他伸手想碰我,被我躲开。「打从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不要这些,你却充耳不闻,以为我只是在试探你,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吗?我不喜欢自己变成这样,你听懂了吗?我不想要整晚惦记着你,幻想你到了哪里、做了什麽事;我不想在你和别的女人说话时想要冲过去掐她的脖子、扯掉她的头发;我不想要在意你和朋友在一起时有多麽自在开心、毫无顾忌;我不想要一见到你就情绪激动、浑身发抖。我要我的理智回来!我要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就乾脆把一切带走吧!」我讨厌情绪溃堤、口不择言的自己,他抱住无力挣扎的我,任凭我胡闹哭泣。我不想要爱他,但我早已放弃抵抗。「Penny,我爱你。」他说,却令我更加痛苦。假如爱可以解决一切,我们何必如此苦恼?爱得越深反而越痛,我们已经坚持了那麽久,他抗拒食慾,我拒绝情爱,根本毫无意义。「你不爱我。」他有些埋怨地说:「你满身醋劲,但你不爱我。」「别逼我。」我说,在他怀中沉沦。「我做了不好的事。」他说,轻飘飘的,彷佛只进入我的耳中。「我知道。」我说。他吃了人,谁呢?我竟然嫉妒起死人。他闻着我的头发,吻着我的头皮,令我浑身发麻。或许我是个变态吧,为了杀人怪物而兴奋莫名。「无论发生什麽事,我最後一定会回到你身边。」他说,不知是对我还是对自己说。「为什麽?」我问。「离不开你。」他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好痛,我的身体。我的手环抱着他,手指隔着衣服抓着他的腰背肌rou。我要他的身体,我要他,与我合而为一。我一度担心房间的隔音不佳,让我俩的激情言语全传出房外。但他的动作节制而缓慢,让我得以与他共度无声的完美片刻,自我挑战般的寂静激情。在狭窄的单人床上相拥,他眷恋地吻着我闭着的眼睛。我不敢看他,不想面对光彩夺目的他。与我在一起,他黯淡如白纸。「接下来怎麽办?」我问,枕着他较以往更厚实温暖的胸膛。「他们还有别的打算。」他说,握着我放在他腹部的手,来回揉捏每一根手指。「比这次更大?」我问,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嗯,我得在圣诞节前结束这一切,他们预计在圣诞夜行动。」他说,在我的头顶叹了口气。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他孤立无援,连我也处处欺负他。「你不会让别人吃我吧?」正常人会问这种问题吗?「当然不会。」他说,无比坚定。「一起出去散个步如何?」我问,待在房间里太久,引人疑窦。「出了这个门,就得面对现实了。」他说。我把他的手指放进嘴里咬了咬。总有一天得面对的,是吧?最终夜01:04am(Leo)(内含血腥场景,请自行斟酌)血液浸湿了床单,缺了皮rou的手骨逐步延展。她咬牙硬撑,而我终於忍受不住见她如此痛苦。她已经痛苦很久了。我总是刻意忽略她的意愿,以为自己有能力解救她於无边际的幽暗苦涩。我根本连自己都解救不了。我必须在今晚吃了她,无论多麽不舍,无论我多想留住相守的每一个片刻。她想要成为我的一部分,真真切切地与我合为一体。假如只有这样才能保护她的话,我会竭尽所能,将她吃个精光。在台中的时候,兰兰曾在四下无人时问我是否能一直爱着Penny,不让她受到伤害?我说,爱她,对她而言就是一种伤害。Penny是个对爱过敏的人,爱她她会痛,抱她她会哭,把真心放在她面前,她宁愿去死。我不知道怎样对她最好,爱她?还是乾脆伤害她?她像蛋糕上的草莓,鲜艳欲滴,光是看着就很满足。在吃光了蛋糕以後仍不忍心下手,看着她就有食慾吃完其他东西。她是碰不得的,就算有朝一日全天下都成了我的敌人,将我逼於生死一线间,也绝不能让别人碰她。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吃了她的右手,她的脸色惨白,连哀号的力气都没有。她的血沾染我的身体,混合着透明无色的液体,我的泪水。「Leo?」她说,气若游丝,几乎失去意识。「其实是Leoprd。」我说,已经是最後的最後,没有必要隐瞒任何事情。「Leoprd,」她说,虚弱地笑了:「我爱你。」我哭了,痛彻心肺地嘶吼着。她完好的左手落在我脸颊上,我哽咽着无法回应。我吻了她,染红了她的脸。她好美,现在是她一直渴望的幸福时刻。「答应我一件事,」她说:「不要让别人吃我。」我答应她,我爱她,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染指她。我咬断她的喉咙,让她无法再吸进任何空气。Penny死了。7-1结婚?我瘦了,瘦了很多。BMI降至20,因为饮食不正常。有时买了晚餐到Leo家,却被猛然来袭的慾望打断,最後只能吃冷掉的饭菜、糊了的面线或油滋滋的鸡排。假设没了食慾,又会进入下一轮的性爱活动。据说zuoai消耗的热量惊人,与慢跑的程度差不多。无论传闻如何言之凿凿,我觉得不吃饭才是真正让人消瘦的主因。前几天我试图思索出符合每人每日应摄取的营养食物,竟呆站在路口不知该往哪里去。以前的我究竟是如何办到的?雪姨及其夫婿於中秋节的恐怖事件不幸丧生,「不可告人的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