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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却余情未了,依然时常把她接过来重温旧梦。现在楚芸被赎回家去,可望不可及了,蔓枫已经曝光,成了多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重点追查对象,披侬是避之唯恐不及,能够随叫随到的只有这个有几分神似蔓枫的女孩了。好在界河两岸的达官贵人在河对岸包个女人是家常便饭,披侬又有军营的便利,所以没有人把这件事当回事,也没有人把这个娇俏的小女孩和登敏、蔓枫联系起来。披侬见蓝丫醒了,一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一手不怀好意地伸到下面,插进女孩两条光滑的大腿中间,在她湿漉漉的大腿根上狠狠摸了一把。“哎呀……”一声,女孩低低地娇吟了起来,白嫩嫩的身子却更紧地蜷缩在了他的怀里。昨晚披侬把女孩折腾的够呛,足足做了三回,现在摸上去,那滑嫩无毛的下身还黏乎乎的,一把摸下来,手上沾满了粘液。披侬看看天色,太阳刚升过房檐,再看看女孩,脸红红的,还是一副睡眼蒙眬的样子。他拍拍蓝丫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朝床下努努嘴:“去洗洗,给大叔吃吃你的露水。”蓝丫脸一红,头顶着他在他的胸脯上轻轻亲了一口轻声道:“哦,大叔,我马上去。”说着挣脱了他的怀抱,光着身子翻身下床,冲进洗手间去了。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披侬惬意地笑了。这是这个小丫头给他的一个特别的享受,那几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包括蔓枫和楚芸都没有给过他的。还是给小丫头破瓜的那一次登敏教给他的。他说处女的yin水是男人的大补。当时他还埋怨登敏为什么给蓝丫破瓜之前不告诉他。登敏坏笑着对他说:“不在那一层膜,只要是初尝风月的女孩都可以。他当时就试了试,果然小丫头蜜xue里面淌出来的yin液在腥sao之中夹杂着一丝甜丝丝的味道,吃下去让他神清气爽,浑身都是力量。他后来在蔓枫和楚芸身上都尝试过,但都没有这个味道。从那以后,每次蓝丫上他的床,他都忘不了尝这道鲜。洗手间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那个赤条条的小美人轻盈地跑了回来,跨上床,并没有钻进被窝,而是跪在披侬的面前,岔开了双腿。披侬会意地一笑,伸手到蓝丫的胯下,摸了上去。刚才还滑腻粘湿的下身已经洗得清清爽爽,粉嫩的蜜xue口上一层纤弱的绒毛煞是可爱。他把一根手指伸进蜜洞摸了摸,里面也已清理的干干净净。披侬满意地一笑,轻轻拍了拍白白的小屁股,女孩乖巧地把白花花的身子灵巧地一翻,一条白嫩嫩的大腿跨到他身子的另一边,蓝丫头朝着披侬的胯下俯下身去,把白花花的下身亮在了他的面前。披侬看着近在眼前的粉嫩的rou唇和深邃的蜜xue,顿时浑身燥热了起来。他双手抱住圆滚滚的小屁股向下一拉,伸出舌头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香气息的蜜xue口舔了上去。与此同时,他胯下一热,那条经历了一夜云雨还没有清理的大roubang被吞进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这是一场默契的比赛,看谁先被对方征服。下面一热,紧接着传出吱吱的吸吮声。披侬也不怠慢,伸长舌头,在蓝丫敞开的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上用力舔舐了起来。不一会儿吱吱的吸吮声中带出了嗯嗯的娇吟,小姑娘蜜xue口上那两片嫩嫩的rou唇渐渐硬挺了起来。披侬心中暗笑,知道小丫头快要骨软筋酥举手投降了。他伸手抓住贴在自己大腿上的两个青苹果一样的结实的rou团,捏住那两个硬实的小rutou,轻轻地揉搓了起来。胯下呜呜的娇羞哼吟一阵紧似一阵,硕大的roubang在温润的小嘴里面在一股股强大的吸力下越来越硬挺。披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手上和嘴上同时用力,粗砺的舌头顺着两片柔嫩的rou唇中间猛地一舔,一股清亮的yin液无声无息地落在了他的舌面上。他咂咂嘴,把那带着丝丝香甜腥臊混合气息的yin液咽了下去,伸长舌头再次狠狠地舔了下去。与此同时,他下身一拱,把粗硬的roubang深深地戳进了小女孩的喉咙。呜地一声娇吟,跨伏在披侬身上的那个赤条条白嫩嫩的酮体猛地哆嗦了起来,接着就浑身绷紧。披侬熟门熟路地把肥厚的舌头戳进湿滑的蜜xue猛地一旋,果然,大股带着丝丝香甜气息的yin液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披侬贪婪地吸吮着、吞咽着,同时下身一松,guntang的浊流喷涌而出,蓝丫身子一挺,断断续续的哼吟戛然而止。湿热的蜜洞里面的yin液渐渐变成了细流,披侬伸长舌头一下下舔的如醉如痴,一边舔还一边品味着那带着青春气息的琼浆玉液。此时,趴在他身上的光溜溜的裸体也软成了一滩泥,但胯下那吱吱的吸吮声却绵延不断。披侬正沉浸在这神仙般的享受当中,忽然外面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他心头一沉,却并不理会,舌头上更加了一把劲。外面的敲门声并没有停下来,似乎不把他叫起来不肯罢休。披侬感觉到下面那张湿热的小嘴已经停了下来,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舌头猛地捅进深邃紧致的roudong狠狠搅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撤了出来。他翻身把蓝丫搂在怀里,朝房门大声喊道:“什么事?这大清早的。”外面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长官,有紧急情况,请您赶紧来定夺。”披侬听出是执星军官的声音,看样子可能真的有什么要紧事要报告。他恨恨地哼了一声,推开怀里那温热的裸体,翻身下床,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走到外面,打开了房门。一个少尉军官站在门口,他看到披侬,赶紧连声道对不起。披侬走了出来,关上房门。少尉赶紧向披侬行了个军礼,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听着少尉的报告,披侬脸上的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少顷,他若有所思地对少尉说:“走,去看看。”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进了办公室,见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船家装束的黑瘦男子。那男子见到披侬进来,赶紧站了起来。少尉给双方做了介绍。原来那男子是河防部队在跑船的商家中的一个眼线派来的,说是有重要情况要向披侬当面报告。披侬略一沉吟,向少尉交代了两句,带着那个男子进了里间自己的办公室,并关严了房门。披侬让那男子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两眼盯着他问:“谁派你来的?”那男子点头哈腰地说:“是万吞,他说是您的朋友,有重要情况派我来向您报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