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寓三室两厅,除了陈知遇睡的那间,另两间空空荡荡的,只摆了床和柜子,连床品都没有。陈知遇目光在她脸上掠过一眼,“隔壁房间床给你铺好了。”苏南:“……哦。”也不知道自己是觉得失望,还是觉得松一口气。旁边房间的床上,铺着跟陈知遇卧室里一样的三件套,蓝灰色。陈知遇摁亮床边台灯,“明天六点四十我喊你起床。”“您送我吗?”“不送你,你能从大学城迷路到天宫一号。”苏南笑起来,“您发现啦?”“能不发现吗?上回指使你去打印店给我拿东西,我说出西门,往南走八百米,你特天真看着我……”苏南扑哧一笑,“……最后不还是给您拿回来了吗。”聊着,就有点停不下来的架势,陈知遇果断打住,“赶紧睡吧。”给她关了房间大灯,留着小灯。苏南在床上躺下。陈知遇立在门口,“不准玩手机。”苏南:“……能瞎想吗?”陈知遇板着脸:“不能。”第二天,群面和二面上下午接连举行,苏南中午没来得及和陈知遇碰头,在面试地点的楼下面包店里,买了几个可颂,将就解决午餐。公司小,面试过程不如一线大公司气势汹汹。下午三点,苏南结束二面,回去等消息。出了办公室,拿出调成静音的手机一看,已有两条陈知遇的消息,一条问她结束没,一条让她结束之后给他打电话。打完电话,没等十五分钟,熟悉的车闯入视野。苏南招了招手。陈知遇停车,打开车窗。对面,苏南正左右张望着过马路。上身西装,下身包裙,丝袜,黑色高跟。也不是没见过她穿裙子,去年生日,她就穿了条齐脚踝的绒裙,包裹得严严实实。然而今天这包裙,微微有点紧,勾勒出她臀部到大腿的曲线,穿着丝袜的腿骨rou匀婷。陈知遇微微眯眼看着,伸手去摸烟。苏南到车边,把包放在后座,自己上了副驾。“怎么样?”“我觉得应该还行。”苏南把束着的马尾放下来,拿纸巾抿掉嘴唇上的一点口红,“我讲了在帝都实习的经历,面试官跟贺锐有一点交情,聊得还比较开心。”“进去以后做什么?”“做社区运营吧……”苏南垂下头,微微抿了抿唇,“明天还有两轮面试,也不一定能进。”工作内容算不上多喜欢,公司也没到她的心理预期。看一眼陈知遇,“今天来的人还挺多,跟我一组有几个崇大的学生,估计是您教的,群面时咄咄逼人,跟我意见相反,我俩还辩论了一回。”陈知遇笑了,“你倒是什么都能推到我头上——工作不急,多看看,校招不是十一月才结束吗?”苏南笑一笑,“嗯。”陈知遇瞅她一眼,在前面路口打方向盘,掉头。“您不是要带我见一个人吗?”“不是正式的会面,你身上这身衣服太拘谨了,回去换一身再去。”目光不动声色地从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略过——要穿着这身,自己跟自家这“秘书”的不雅绯闻,真要坐实了。他不说还罢,一说苏南便觉有些窘迫。身上的求职正装,是跟宿舍室友一起去买的,不贵,剪裁和面料自然就粗糙,小号小了,中号大了,最后还是买了中号,有点不那么合身,也只能将就穿。现在有些“面经”,建议应届生求职不要穿太正式的套装,穿简洁大方的通勤装就行,然而面试去现场一看,十个还是有八个整套,自己到底是不敢拿面试官的第一印象开玩笑,只得跟随大流。陈知遇的衬衫西装全都剪裁精良,必然会觉得她穿上这身,跟营业厅里的客服人员似的。两人各执心事,车很快就到了。回到陈知遇住处,苏南从箱子里翻出换洗的衣服穿上。中袖系扣的连衣裙,白色,上半身是样式简约的衬衫,下半身裙子到膝盖以上。裙子里穿了白色的吊带衫,衬衫扣子解开到第三颗,露出光洁的脖颈和锁骨。苏南见陈知遇目光定在她身上,忐忑问了一句,“……行吗?”“……行。”这裙子他以前没见过,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的。穿上显出点介于学生和女人之间的气质,主要是露出的锁骨和腿真的太白了,伶仃瘦弱,格外纯真又无辜,晃得他脑海里再没别的想法,就想拼着今晚这饭不吃了,也懒得管傻学生愿意不愿意了……苏南见陈知遇坐在沙发上绷着脸,一言未发,便觉得他这一个“行”字分外勉强。然而她过来崇城也就三天,只带了两套换洗,另一套是去年的旧衣,陈知遇肯定更不满意。越发觉得困窘,“要不,我就不去……”陈知遇将她手腕一拽。苏南差点没站稳,手急急地按住他膝盖,“陈老师……”陈知遇将她往自己腿上一按,手掌极用力地捏住她纤细的腰。温热的气息荡在耳畔,“……别动,让我抱会儿。”傻学生果然一动不动的。他也不敢动,动了今天就真的不用去了。忍得……真他妈痛苦。早些年,在美国颓唐又荒唐的那些年,他曾有一年多的时间,辗转于锱铢酒色,像是要用那些短暂不到天明的虚假温暖,焐热自己空荡荡又寒冷的灵魂;或者试图从那些依稀模糊的面孔中,寻出一丝半点的相像之处,麻痹自己依然固守不肯接受现实的心脏。然而丝毫没有用,反而在无底线的放纵之后,越发窥见自己满目可憎。人往下容易,往上,很难。但人往上走的时候,心里会因为付出努力的清苦而平静。当走到足够高,再往回看,他发现过去的自己,离深渊只有一步之遥。于是,在拔足泥潭后的这些年里,他彻底远离了纯粹的rou体关系,虽然并非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