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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晓此事的?”“半个月前,我得了消息便带人急速赶往京中,紧赶慢赶的,好在终是赶上了。阿姊,你切莫多想,这事不能怪你的,辰砂那厮心机深沉,你又哪能防的住他。”回想与辰砂的过往情长,如玉心如刀绞,可事已至此还能如何?眼见如玉目光发直,一手攥着胸前的衣襟越绞越紧,苏泽也是心慌意乱,握着她的手,慢慢将衣襟解出来,不住地柔声劝说:“阿姊可不能如此,你若是伤了病了,爹爹纵于九泉之下也是难以安心的,他最是疼你,必然见不得你这样难过!好阿姊,往后万事有我,你只管开心度日,有我在,谁也不敢再让你受委屈的。”如玉点点头,“万幸还有你在,我们团圆不易,莫要再提那些事了,你也早些……呀,这是怎的了?你伤着了?”苏泽肩头洇出一片血痕来,许是方才将她抱起时用力猛了些,伤口又被撕裂。他倒是不以为然,依旧笑嘻嘻的安慰如玉,“不碍事的,那晚出京时中了流矢,皮外伤罢了。”“怎会有流矢?莫非遇到了官兵?可我又不是私逃的囚犯,为何又会惊动官府?”如玉昏迷刚醒,自是不知其中缘由。“确有兵丁拦截。”苏泽小心觑着如玉的神色,“辰砂那厮不肯轻易放了你……我离去,调了京兆的人手追拦堵截,他心狠手辣,见我们登船直令放箭,若不是我被他所伤,又怎会失手让你落水!不过阿姊不必伤心,为了你,如何我都甘愿的,中箭而已,不值一提。”横竖辰砂那sao狐狸也未能从他手中讨得好去,小爷右肩带伤,也能开弓控弦,将他贯穿到地,想来必是他伤的更重些,不过这事他才不会告诉阿姊。“他竟是这般狠决么?”如玉泪珠如断线,扑过去搂着苏泽的头哭道:“泽儿,让你受苦了!”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又香又软的好似置身云端,苏泽晕乎乎的想,早知能得阿姊这样疼惜,多中两箭都值得!*************************************苏泽:辰砂那厮不肯轻易放了你……我离去,调了京兆的人手追拦堵截……辰砂:我呸,鬼才不肯放你,还我玉儿!72、七十二章睹春景苏泽大悟如玉哭了半晌,这才敛了泪,心中有些纳罕苏泽这般老实,低头一看,就见他靠在自己胸前一脸傻笑,当下便有些羞窘,没话找话的说:“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可用过晚饭不曾?”苏泽还是傻呆呆的回不过神来,“二更刚过,我没吃呢,阿姊可是饿了?”说完这话才猛然清醒,边走边说,“我去叫人弄些粥来,阿姊等我。”“等……”如玉想说天晚了也不必麻烦,可话还未出口,苏泽已是出了屋门。她日间用了些粥水,此时便觉得小腹内涨,下了床去寻恭桶,却忘了自己昏睡数日,身上早没了力气,没走几步便是两腿一软,眼看就要栽倒在地。她吓得双眼闭紧,可下一瞬不仅未曾倒地,反而被人接在怀里,她本以为是苏泽及时回返,哪知睁眼一看,竟是成良。“成良?”如玉不明所以,为何夜间来她房里?佳人在怀,成良身子发软,某处却是渐渐硬了,他急忙将如玉扶起,待她站稳了,才收手退后,回道:“我来寻郎君,并非深夜有意冒犯。”成良暗自苦笑,这话也不知是说给她听的,还是给自己。“你来的倒是时候。”苏泽踱步而来,走到两人之间,扶着如玉送到床边,转而对成良笑道:“我刚出去你便来了,也是运气不好,走,有何事出去再说,休要累到阿姊静养。”两人前后离去,苏泽此次长了记性,顺手将门带上,只留如玉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她是想去出恭的,怎么又坐回床上来了?拿起床头的小铃摇了摇,这本是备着呼唤下人用的,苏泽嫌它麻烦,有事只管中气十足的喊上一声,方才只顾着回味阿姊的胸怀忘了用它,就将成良招了来。如玉对此自是不知,她是女子,不好高声大叫,只得摇铃。可是摇了一会子也不见人来,只好自己起身,慢慢朝着恭桶走去。她卧病在床,本就没穿多少衣裳,只要退了小裤,坐上去方便就好。不过她身子太虚,饶是如此也累出一身汗来,料理干净之后慢慢起身,小裤堪堪提到一半,苏泽推门而入。“阿姊……”他长年习武,五感皆比常人灵敏,方才听到铃声未敢走远,三两句打发了成良,急忙返回,进了屋来毫不迟疑的朝如玉望去。只见她一身鹅黄绸缎小衣,两只小手提着裤子,偏那裤子不甚听话,生生卡在半路,将半个浑圆白嫩的小屁股露在外头,如玉被他吓了一跳,两手一紧,那臀rou儿被小裤箍得微微弹动……苏泽看得口舌生津,不由喉节微动,吞了口水下去。“出去!”如玉羞的无地自容,尖声叫道。“是。”苏泽傻呆呆的应了,僵直着转过身去,自以为走的云淡风清,实则跌跌撞撞,出门时又被门槛绊了脚,若不是身手了得,非要栽在当场不可。手忙脚乱的关了门,苏泽长吁一口气,扶着窗棂发呆。阿姊的……那……真是……不对!他甩甩头,像什么样子?这般急色,岂不是同那些贼人无异了?那可是阿姊呢,阿姊为他受尽苦楚,他又怎能生出这种心思!他是喜爱阿姊的,幼时也做过错事,可如今大了,总不能再犯糊涂,不过……他低头望向腿间被支起的衣摆,苦笑连连。真是胆大妄为,竟对自家阿姊起了情欲,为何会如此呢?对于阿姊,他不该有男女之情才对。咦?似乎也不对!苏泽歪头想了想,若非男女之情,刚刚看到成良拥着阿姊,为何那般不快?之前看到阿姊义绝辰砂,又为何那样欢喜?莫非,他是真的……?不对,这也不对!思来想去,苏泽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当成那铃铛来摇。辰砂本非良配,他不能眼睁睁的瞧着阿姊落入火坑,但……若是嫁与旁人呢?脑中浮现出一片大红喜色,他的阿姊身着嫁衣,被个面目不清的男子压在身下,那人狞笑着撕碎她的衣衫,伸手摸向那浑圆的小屁股……喀嚓。窗棂被他生生捏碎。面无表情的望着手中的木屑,苏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他是何时存了这等心思的?往后又要如何面对阿姊?“郎君,晚膳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