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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都有。玫瑰之后还有别的各种花卉,有很长一段时间,悦己工作室的鲜花没有断过。除了花束,还有巧克力、马卡龙、大福等各种甜点,其他同事都跟着沾了不少光。在日复一日的甜品投喂后,大家都对这位痴心的追求者非常看好,梁乔每天来上班听到的第一句话的就是:“乔姐,你就从了那头痴汉吧。”“……”新租的办公室整理完毕,原博远传媒和梵花杂志终于也搬了进来。三家联合后举办了第一次公司员工大会,夏博远主持,关衡以及光曜另外几位高层列席。不同于梵花和悦己两家走青春言情路线,博远传媒旗下拥有三本期刊,主打推理、武侠和玄幻,出版的图书也几乎全是这三种类型,三家刚好形成互补之势。至于梵花和悦己的风格问题,领导层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决定将两本杂志合办,改名梵悦,分AB两版,每月分两期上市。两家杂志合并,资源共享,内部也进行了一部分人员变动——原梵花的主编刘凡任A版主编,万千任B版主编;其他员工分部门做了系统的调整,分为AB两组,工作职责和内容基本不变。不过其中被议论最多的,就是升成B版主任编辑的梁乔。梁乔第一时间跟关衡确认了一下,这次升职并不是他的手笔。梁乔去问他的时候,他半眯着眼睛想了半天,说:“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接着拍了拍桌子,很豪爽地说,“说吧,你想做主编还是总编?或者我把今悦送给你,让夏博远给你打工?”“……”梁乔大学还没毕业就跟着万千了,资历和能力都在那儿摆着,原主任编辑升成副主编,由她顶上去完全是合理的。不服气的主要是韩梓昕还有跟她交好的几位女同事。当天会议一结束,还没到下班时间,韩梓昕跟万千理论无果,直接甩脸子走人了。万千没拦她,不过转头就让负责考勤的同事记下她早退。悦己工作室有个微信群,所有人都在里面。晚上有人出来当和事老,劝了几句,韩梓昕就坡下驴,嘲讽几句就把这篇揭过去了。梁乔全程没发言,不过在另一头窥屏,暗搓搓把附和韩梓昕说她坏话的几个人记了下来。关衡洗完澡出来,见她光溜溜趴在那儿玩手机,抬手就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看什么呢?”“没什么。”梁乔把手机收了起来。关衡也没在意,扯住她的脚腕晃她:“脏死啦,快去洗澡。”梁乔转过来朝他伸出手,关衡就认命地把头伸过来,任她笑嘻嘻抱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托着她的屁股直起身,让她吊在自己身上,把她抱到浴室去。没隔几天,邹蓉蓉打了电话过来,说相亲的事儿奶奶给安排好了,时间地点都已经帮她定好了——周六晚上跟对方在一家火锅店见面。梁乔咂咂嘴:“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邹蓉蓉很无情地说:“不行哦,你放人家鸽子奶奶会很难做的。”梁乔叹口气:“行吧。”自己作的死,怪不了别人呐……反正就只见一面,不让关衡知道就不会有事的……吧?周六那天晚上刚好关衡也有约,梁乔骗他说自己就在家待着,等他走了,才换上衣服出门——为了避免对方看到自己的美貌把持不住,梁乔特意穿得很普通,没化妆没洗头,故意把自己搞得有些邋遢,大摇大摆就赴约去了。对方是个大学讲师,五官还算端正,打扮跟梁乔差不多,也是放到人堆就找不到的那种。聊了几句梁乔就发现这人有些木讷,思想也很传统,她顿时后悔自己应该打扮得妖艳一点的。不过好在对方聊完之后确实对她没什么兴趣,并且很耿直地跟她说了,梁乔也乐得轻松,吃完饭两人就分开打算各回各家。一出火锅店门,就见马路边停了一辆白色跑车,顶篷开着,带着墨镜的男人坐在里面,沉默地抽着烟,浑身散发着一种落拓的帅气。梁乔条件反射就想跑,一转身就听后面喇叭响了两声。她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第63章梁乔拉开车门坐上去,习惯性系上安全带,瞅了关衡一眼,故作镇定地问:“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跟高翰吃饭吗?”“这话不该问你吗?”关衡将烟掐灭,手一扬,精准地丢到两米开外的垃圾桶里。烟雾散尽,他搓了搓手指,转过来头,眼神有些阴鸷地盯着她,“那男的是谁?”梁乔心虚地别开眼:“……只是一个普通朋友。”“普通朋友?”关衡冷笑起来,“普通朋友用得着骗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梁乔有些焦躁地抓了抓头发。她呼出一口浊气,豁出去似的说:“我跟你说实话吧,那是我家里人介绍的相亲对象,她们还不知道我们俩的事。”这事确实是她没处理好,答应跟这个人见面时正在生关衡的气,多少带了几分赌气的意思。不过反正现在他们俩跟同居没什么两样了,要不就趁机答应他,给他一个名分?只是现在的时机似乎不太合适。梁乔张了张口,迟疑地看向他,“我……”才发出一个字,触到他的目光,后半句全被堵了回去。漠然中带着难以掩藏的鄙夷,跟第一次在会所遇见时一模一样。“怪不得天天跟我上床却不肯答应跟我交往,遮遮掩掩不敢让别人知道,原来除了我之外还在跟别的男人相亲……你玩得挺溜嘛,骑驴找马的感觉如何?把我玩弄于鼓掌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他扯着一边嘴角,笑得一脸讽刺。梁乔脸色有些难看:“你非得这么说话吗?”“你想让我怎么说话,夸你吊男人吊得好吗?”关衡呵了一声,“是啊,你吊得很好,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被一个女人玩弄,你赢了,满意了吗?”他脸上的嘲讽和鄙夷太刺眼,梁乔转过头盯着外面的人行道,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周身都泛上一股冷意。她沉默不出声,关衡火气反而越来越旺,死死瞪着她:“你说话啊,哑巴了?”梁乔垂了垂眼:“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她没办法继续听他阴阳怪气的嘲讽,再多听两句,她就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也说出什么伤人的话了。气头上说话都只顾自己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