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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啊?有男人了?”余尔兴奋地打听。梁乔哼哼道:“我是那种给别人做饭的人吗?当然是做给自己吃的啊,辛苦工作了一天,犒劳一下自己不行吗。”提起这个自然又不可避免地记起了关衡与余尔之间那点算不上瓜葛的瓜葛,她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不就是因为气愤这个渣男在背后算计余尔,没忍住踹了他一脚么……梁乔原本要做一顿大餐的满满元气瞬间就消了一半,有点没劲。余尔倒没有再问太多:“刚好我也要做番茄炒蛋,你跟我一起做好了。”然后真的在电话里一步一步给她讲解,“你倒油了吗,不要太多哈……油烧热之后,把鸡蛋倒进去,不要炒太久……嗯,好了,可以盛出来了。重新再倒一点油,一点点就好,番茄放进去炒……加一点盐,还有糖……把鸡蛋也倒进来,翻炒几下就ok了。”梁乔把手机搁在围裙前面的小袋袋里,戴着耳机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最后做出来的竟也挺像样子。她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问余尔:“你还要做什么菜啊,我都跟着你学好了,这样做菜真是太方便了哈哈!”那边余尔声音软软地说:“我可能还要做排骨和咕噜rou,还有个鲫鱼汤,你要学吗?”但是梁乔一听就有点抗拒:“排骨是不是挺难搞的?”“嗯,那要看是对谁了,我觉得挺简单的,你的话……”余尔毫不留情地嘲笑她,“对你来说比番茄炒蛋复杂的都叫难搞吧。”梁乔啧了一声:“你真是太了解我了!有没有简单一点的?那个咕噜rou怎么做,听起来还挺可爱的嘞。”“就是把rou腌过之后裹一层淀粉下油锅炸一炸,然后和菠萝一起炒。”菠萝炒rou?这什么黑暗料理……梁乔立刻打消了念头:“算了,还是换个别的吧。”“那鲫鱼汤呢?”“喝什么汤,有口菜吃就不错了。”梁乔直接否决,“正好也没有鲫鱼。”余尔就在那边乐了起来,笑了好半天才说:“你真是太逗了……你这样的做拍黄瓜最好了,简单省事儿还下饭呢哈哈!”梁乔眼睛一亮:“拍黄瓜好啊,拍黄瓜我还是会做的,就加点盐加点醋嘛,正好还有一瓶老干妈!拌拌更好吃!”余尔又是一阵乐:“你不做个荤菜吗?我待会给你发个小炒rou的菜谱吧,挺好做吧,就青椒和rou切一切,炒巴炒巴就好啦。”“那真是太好了!”梁乔道。然而她还是天真了。余尔发过来的菜谱并没有她形容的那么容易,其实也就多了一个步骤,rou要先腌一下,然后炒的时候也要两个分开搞。不过菜谱真的很详细,她照着摸索摸索,最后做出来的成品味道还挺好的,就是酱油放多了一点,看起来有点黑。关衡被叫出来吃饭的时候,脸色还是很差,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看到桌子上勉强能入眼的三道菜后,脸色也只是好看了一点点,还臭着脸挑刺:“你们穷人每天就吃这种东西?只有一个荤菜还炒成这副鬼样子,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我请你来是让你为我服务不是给自己找罪受的,你们社会底层的贫苦生活我没有兴趣体验!”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菜被人这样贬低,梁乔原本因为成功实现“像样”这个目标而难掩兴奋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站在对面看了他半天,把筷子往碗上一搁,“啪”地一声脆响。她嘴皮子刚一动,一句“爱吃不吃”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关衡冷哼了一声,拿起筷子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你最好尽快提高你的厨艺,不然我真的要重新考虑一下你的时薪了。”他先夹了一筷子看起来卖相最好的番茄炒蛋,嗯,味道还行。然后又夹起一块rou看了一会儿,动作颇为犹豫地放进嘴巴,慢慢嚼了几下,好吧,也还能吃。梁乔冷冷看了他几分钟才坐下来,吃起自己的饭。后面的时间两人没再有过交流,所以勉强称得上和平。吃饱饭,关衡拍拍屁股就离开了餐厅,到客厅打开电视,搜了个节目,坐在沙发上二郎腿一翘,优哉游哉地看起来。梁乔洗了碗出来,关衡立刻冲她招了下手,颐指气使道:“梁护工,把家里都打扫一下,还有卧室那筐衣服也洗了。”梁乔什么也没说,转身从那排奇奇怪怪的书柜中间进了卧室——其实她对这里好奇很久了,这套房子里每一个地方她都已经参观过,除了这间仿佛藏在森林深处的主卧。跟外面整体的白色系不同,卧室里的颜色要深沉许多,床单和被套是对比鲜明的一半黑一半白,地毯和家具都是深色系,没有任何的亮色,给她的感觉有些小小的压抑。除了床上有些微的皱痕,其他地方都干净得仿佛从没有人踏足。角落里摆着一个藤编的脏衣筐,里面扔了小半框衣服,一只衬衫的袖子还在外面搭着。满足了好奇心,梁乔把那筐衣服拎出来,拿到阳台,一股脑倒进了洗衣机。客厅和卧室都铺满了地毯,她找了很久才在客厅一个角落里找到已经充好电的扫地机器人,摆弄了一会儿把它启动,看着它笨拙地在地上转来转去,还带着轻微的嗡嗡声,没忍住乐了。怎么觉得有点可爱呢?她看了一会儿就去洗墩布拖厨房的地板了。其实地上看起来非常干净,在她眼里根本没有打扫的必要,但毕竟拿钱做事,她还是一处不落地擦了一遍。机器人在客厅里慢悠悠转来转去,最后转到了关衡脚边,在他拖鞋上撞了一下,退开几厘米,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还是撞上了。关衡一直盯着它呢,在它又一次想往这边撞的时候用脚尖踢了它一脚:“四不四sa!”“你说什么?”梁乔在那边听到,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好奇地抬头看过来。关衡连忙把脚挪远一些,装作认真观看电视的样子,微微蹙着眉头把视线投向她,带着恰到好处的不耐:“什么?”“……没什么。”梁乔继续墩地,只当刚才是幻觉。衣服洗完,梁乔往外拿出来晾的时候,关衡过来瞅了一圈,往洗衣机里看了眼,眉头就拧起来了:“你这个女人连这些基本的家务都不会做吗?饭做得那么难吃,地板拖不干净,连洗衣服这么简单的事也做不好吗?深色和浅色的要分开洗,这点常识都不知道?”梁乔有点烦了:“衣服我洗的,我爱怎样就怎样,你又不洗衣服在这插什么嘴!”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