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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倒,身不由己地伸出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yinchun缓缓地向两侧掰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嫩rou,我的冲动难以抑制,低头伸舌轻轻地舐弄着又凸又涨的阴蒂,每舐一次小杏便浑身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小嘴呻吟着:「啊……我的心……直打颤……浑身……痒得钻心……好少爷…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又麻又痒……难受死了……快……快救救我吧……」小杏扭动肥白的屁股,小浪xue里充满了yin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xue沟、肛门,不住地向下流淌着,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吟不已,腰臀乱舞,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快速地起身脱下了我的衣服,握住早已胀得红中发紫的大jiba,在她的yinchun中上下滑动了几下,使它蘸满了yin水,然后对准她的洞口,全身向下一压,随着「滋」的一声轻响,大roubang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嫩屄中,进去了三分之二。这下子弄得小杏「啊呀」地一声惨呼,流出了眼泪。我感觉roubang插入后,小杏的嫩屄挟得很紧很紧,而且xue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jiba挤压出去,我知道这是剧烈的疼痛引起的肌rou收缩,只好停下使她的疼痛减轻,才能开始抽插。「好些了吗?别紧张,一会儿就过去了。」「你要弄死我呀?这就是你说的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吗?真上了你的当了,你真坏!」小杏满眼噙泪,恨恨地说。「你不知道,每个处女第一次让人cao都是这样的。因为你们的嫩屄处长了一层叫处女膜的,当男人的jiba插进去时弄破这层膜,所以会疼,不过只会痛这一下,接下来你就会尝到那种美妙的滋味的。」说着,我开始了缓缓的抽送,同时用左手揉摸她的rufang,用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这一套同时进行的动作,从上中下三路攻击她,不大一会就平息了她的疼痛,她开始舒服了,脸上的痛苦表情也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淡淡的微笑。我从她的表情上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击,在她的粉脸上用力地亲吻着,手指揉搓着涨满的rutou,下边的大yinjing更是用力地快速抽动着,越插越猛,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我知道只要第一次cao得她爽透了,她将永远都不会忘记这销魂的一刻。小杏被我这一阵的抽插cao得yuhuo大盛,已忘了疼痛扭动着屁股,用力向上迎合着我,又用腿圈着我的屁股,拚命向下压,让我的jiba更深地cao进她的yindao深处,让我的jiba和她的嫩屄紧紧地结合在一起,不留一点空隙,好刹住她心头的那高涨无比的yuhuo。「啊…喔…好少爷……你真好……美死我了……」「嗯……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舒服吧……过瘾不过瘾呢?」「舒服……极了……过瘾……极了……我真爱死你了……想不到这种事……是这么舒服……早知道……我就……」「早知道你就怎么样?是不是要早知道就早让男人cao呀?那可不行,还是让你晚点知道的好,这样,我才能第一个cao你呀!」「啐……去你的…我是说早知道就早让你cao了……啊……好爽……你的那个东西……好长……好大……好硬……cao得我舒服死了……唔……顶得好深啊……喔…有一点点痛…啊……唷……美死了……」小杏的yin声浪语不断,她真浪,不停地叫着床。在这以前我在我家中的女人身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她这样能叫床的,她的yin声浪语刺激着我,令我更加用力地cao她。她已经香汗淋淋,气喘嘘嘘,但大屁股仍不停地向上挺耸着,小嘴仍不断地呻吟着:「啊……好少爷……再往里面插点……里面又痒了……对……就是那儿……好……好准呀……唷……shuangsi我了……」我用力地、狠狠地抽插着,就这样不停地cao了几百下,她已经被cao得四肢无力、周身瘫软了,无力地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在她身上肆意驰骋、任意疯狂,但口中的yin声浪语仍不断涌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啊……啊……啊……」终于小杏再也支持不住了,浑身抽搐了几下,zigong口一张阴精如喷泉似的,从zigong中汹涌而出,迸溅在我的guitou上,刺激得我也控制不住,猛烈地狠cao了几下,精关一松就也一泄如注了……高潮过后,我俩瘫软地交颈躺着,我吻着她问道:「嗯……小美人儿,怎么样,美不美?」「美死了,真太美了,谢谢你,表少爷,让我尝到了这美妙无穷的滋味。」小杏满足地回吻着我,在我耳边呢喃着。「怎么谢呀?别只会卖嘴乖,可要有实际行动才行啊。」我把握时机乘势提出要求。「好少爷,你说怎么谢呀?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了,这还不是最好的实际行动吗?」小杏不解地问。「那不算,你的身子给了我,我不是也给了你了吗?那只是互动的,不能算是你谢我。你是不是真的想谢我呢?」「当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干什么?那你说要我怎么谢你?」「我要你帮我把舅妈弄到手。」我干脆直接了当地说出了我的目的。我知道经过刚才的那番锁魂,她现在对我的感激和爱恋正在最高峰,这时候,不管我要她干什么,她都会答应的。最低限度,就是不答应,也不会出卖我。「喔!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在打太太的主意?她可是你的舅妈呀?」小杏惊奇地问。「是我舅妈又有什么要紧?我舅舅已经死了,要有舅舅她才是我的舅妈,不能动她的主意,现在舅舅死了,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嘛!更重要的是舅舅死了,让舅妈守了寡,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虎狼之年,正需要男人的安慰,这一年多来,没有男人的生活一定让她们受够了苦。」「这你倒说对了,太太也真可怜,白天忙忙碌碌一天,倒还没什么,一到晚上她就难受了,我经常见她咬着被角望着天花板凝想,第二天枕头就会湿了一大片,她心里也够苦的……」「舅妈一定是春心勃动了,人都有七情六欲,加上她正当虎狼之年,那是在所难免的了。小杏,太太对你那么好,你忍心看着她受煎熬吗?你就不能想办法救她出苦海吗?再说,舅舅一死我和她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