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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透出异常柔和的光:“害你担心了,对不起。”“我去给你热菜。”她并不责怪,只是接过他的外套向里走去。“不用,”他忽然上前一步从后面拥住她:“我……不饿。”“那给你放洗澡水?”“也不用。”与其说是紧拥着她,不如说是完全靠在她背上。他像是忽然失去了全部力气:“让我抱抱你就好。”到底是什么样的case会让他疲倦至此?但她没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听着两人逐渐合拍的心跳声,噗通、噗通、噗通、“晓微,”他忽然开口:“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记得,我爱你。”她一愣,旋即转过身望住他的眼:“难道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他同样执拗地回望,执起她一只手在唇边轻吻:“我永远不会再做对不起你的事。”是么?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她故作轻松地别开眼:“不管怎样澡还是要洗的,不然不许进被窝,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不了没走两步他又追上来抱紧她,这次的力道比上次更强,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微弱的颤抖,几乎带着恐惧。他把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等等……再洗,你先陪陪我。”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焦渴的鼻息打得她整块被他接触到的肌肤都在发烫,却迟迟不说话,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心头刚压下的那丝不安又再度浮起——“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他抱着她的姿态就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么孤独,那么惊恐,那么悲怆。她惊骇莫名:“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你先答应我!”他简直幼稚得像个孩子,她只能无奈点头:“好,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不行,你要发誓!”他的双手牢牢扣在她背肌上,让她分毫动弹不得,眼神里射出执拗到接近疯狂的光芒。可就在她骑虎难下地打算胡乱发个誓时,他却又忽然捂住她的嘴:“等等,还是不要,不要发誓……”如果背弃誓言真的会让人遭受惩罚,他又怎么能让她冒这个险?他这样想着,心底却一片悲凉。“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再次试探着询问:“是不是公司里……”“没事。”他很快回答,并牢牢捧住她的脸,小心翼翼地碰触着她的嘴唇,一下一下轻蹭着,眼里泛出痴迷的光:“我只是……一想到我们就快结婚了,就觉得……很激动,激动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其实她并不相信这个说法,毕竟他的表现太不合常理,但既然他不愿意说,她又能如何?只能静观其变。于是她柔顺地回应着他的吻,并绝望地发现,他的吻还是那么的让她悸动不已。如果注定要失去,那就在失去以前,尽情拥有吧。那天晚上她睡得很不踏实,总觉得被人盯着,半夜里迷迷糊糊醒来,却见他支着头一动不动地望着自己,像樽没有生命的雕像,视线却出奇的火热执拗,把她狠狠吓了一跳。他却解释说只是想好好看看她,因为过两天可能要出差,怕相思成灾。他的反常表现让她不安了足足一个晚上,可翌日一早他便把她叫进了办公室,把股权转让的协议书交给她签了字。签完后他说:“我希望,我能让你永远都不需要动用这些。”她心下微微一动,语气却若无其事:“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在她出门前,他再次出声:“晓微,即使你动用……我也不会停止爱你。”她很努力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失态,只能用已然颤抖起来的声音抛下一句“就会说好听话。”然后攥紧协议书,逃也似地出了门。而留在办公室里的他,在她离开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每月一度的股东例会在锦臣总部的豪华会议厅正式召开,所有持股比例超过一定份额的股东全数参加,石暮尘一身深灰正装出席,他步履轩昂神色自若,一副少年领军人的完美派头,倒是跟在他身后的冉家诚沉着张脸,从头到尾眼皮就没抬起来过。石暮尘环视了一圈,空位有些多,在场只剩寥寥数人。新加入的唐礼笙坐在一众老者间显得尤为气场强大,神态却还是一贯的轻松怡然波澜不惊,到底是见惯大场面的人。石暮尘安然入座,静待会议开始。壁钟上秒针正孜孜不倦地行走着,终于无限接近了那个注定的时刻——就在冉家诚准备宣布会议开始的那一秒,大门忽然被打开,所有人的视线于是无一例外地集中在了来人身上——长发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一身浓重的黑,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清脆而嘹亮,一名身姿曼妙的女郎以目空一切的姿态大摇大摆地进入,引得众人一片哗然——来人正是薄晓微。在一旁准备展示当月绩效的海外渠道部总监见状大惊失色,赶紧出声赶人:“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这里正在开股东大会!还不快出去?”她却充耳不闻地走向其中一个空位安然坐下。众人集体面面相觑。而会议的主持人冉家诚此刻却一言不发,更是让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甚嚣尘上——“大家好,”薄晓微却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尽管声音因为激动而含着微微的颤抖,却依旧不失镇定和气场——“很高兴认识大家,作为锦臣新任的绝对控股人,希望将来能和大家有更密切的合作。”一片哗然!说着,她高高举起自己的股权持有证明,上头赫然显示的45%持股比率让全场立刻炸了锅!所有人的视线几乎是在瞬间齐齐射向石暮尘,可他的神色居然还挺镇定,倒是他身后的冉家诚不忍卒睹地别过头去,不想让在场的某个人看见他微红的眼眶。“这……石总?”“石总,请您解释一下!”面对剩余几个股东的问询,石暮尘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他只是静静望住她,那视线平静得过分,如同一汪宁静的泉水般沁凉静谧,竟是没有半分波动。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故作镇定,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转开,无法再和他有片刻交汇——这是她等待了整整五年的时刻,是在无数个被噩梦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