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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进去。”“哎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医院是你谈情说爱的地方吗?命都不要了?”他不再说话,只是执拗地、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一双被冷汗湿透的手更是愈收愈紧,逼得她实在没了办法,只得放软语气央求医生:“对不起,您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不会乱动东西。”医生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副“今天终于见到奇葩”的表情,只得妥协。她坐在散发着刺鼻消毒水气味的房间里,眼睁睁看着药水在他血rou模糊的伤口上泛起白泡,耳畔几乎能听见“嘶”的声响,虽然她不知道他有多疼,但以他握紧她手腕的力道来看,实在是让她不敢去想。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能反手和他五指交握,这才发现自己也是一手的汗,两人的手牵在一起,竟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般。“不能上麻药吗医生?”她听见自己因为牙关打颤而音调古怪的声音。医生却见怪不怪地瞥了他一眼:“伤口不深,全麻伤脑,还得等,你打不打?”“没事……您继续吧。”他咬紧牙关,唇瓣渗血且面如土色,却依旧对她露出了“我没事”的微笑。她不忍卒睹地别过头去,把另一只手腕递上:“……给你咬着吧。”见状他虚弱地笑了笑,一把抓过她另一只手,却不是带向嘴边,而是紧紧贴向自己的面颊,无限眷恋地揉搓抚弄,又将微凉的唇也帖覆上去……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始终双眼灼灼地望着她,像要望到她的心里去。她有些难以负荷地再次别开眼,只觉得心脏在疯狂抨击胸口,四肢骤然有种麻痹的错觉;可是当她把视线移到他正在被缝合的伤口时,又忍不住浑身一凛,失速的心脏却又同时被锐痛夹击,她顿时不能思考也不能张望,只能垂下头,去平复自己杂乱的心思。而他,一刻都没放开过她的手。******石暮尘只在医院稍微住了两天,便寻了托辞回去养伤。公司那边让冉家诚对外宣称自己在国外出差,对连同梁雨柔在内的所有人封锁了消息,所以当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她,要求住到她那边去的时候,她实在是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于是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形又愈加复杂起来。因为是伤在背后,他不能躺只能趴,她原以为行动不便会让他消停一些,不料他每晚都赖皮得厉害,只要她不上床他就不肯睡觉;等她勉为其难地躺到他身边了,他又总是非要想方设法地接触她的身体,有时是充满占有欲地横勾住她的脖子,有时又用腿蛮横地缠住她的腿,生生打扰着她原本清明的思绪,让她陷入一种近似于自暴自弃的放纵状态——他似乎单方面默认她已经接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甚至怀疑他对于将来一边风光迎娶梁雨柔,一边醉卧她的温柔乡这件事早已计划周全——可她难道要让他如愿?虽然如今的她对于当年的未知原委多了一份认知,他却也的确是有苦衷,这次为了救她更是牺牲了很多。但她呢?她所遭受的种种磨难,甚至不可磨灭的创伤又要去和谁算?甚至于,不管他如何深情款款地注视她,或者抱着她痴迷地诉说爱意,她的心却依然被巨大的怀疑占满——他到底是真的爱她,还是仅仅只是想用“爱”来束缚她的行为,确保她的忠诚和沉默,好让她不再对他所要谋取的一切构成阻碍?有时她甚至会怀疑,他在被拘禁时对她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不是真的……五年,整整五年充满怨愤的时光犹如地狱,已然浸黑了她原本透亮的心,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再回到那段无条件相信别人的单纯时光,她早已习惯怀疑一切,审视一切,她冰冷的心像是结上了一层钢铁般的硬痂,什么样的火都烧不进去,徒留一缕青烟。在他身边的这几夜,她几乎夜夜都是整夜无法成眠——不是睡不着,而是她不允许自己睡。心里似乎永远有一个巨大的警钟悬挂着,提醒她假如连最后的警觉性都消逝,她可能就会坠入无法自控的万丈深渊,软弱而不知廉耻地沦落为他的禁脔,而且还是一个道德沦丧的第三者——梁雨柔又有什么错?现在的她和当初的自己又有什么分别?同样憧憬着唾手可得的幸福,同样对这一切背后的阴谋一无所知,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深渊,她难道能心安理得地为虎作伥?天色似乎刚蒙蒙亮,她转头直直望向窗外,被这个无解的难题缠得心力交瘁。一只温热的大手却恰在此时攀上了她腿根,她心动了动,却依旧没什么反应地任他造次,反正他也就是摸摸了,伤得这么厉害,想做些什么也不可能。不料这只往常只是摸够了就会停下的手,此刻却不安分地撩高了她的睡裙裙摆,顺着她纤细平滑的侧腰一路向上,在她的肋骨处**似地划了几个圈圈,又放肆地抚上了她一侧软丘,肆意地揉捏拨弄……她终于忍无可忍地隔着衣料捉住了他乱来的手,转头冷冷瞥他一眼:“你干什么?”他趴着,只能扭曲着脖颈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清晨新生的胡茬和腥松的睡眼让他看起来无害而简单,那一缕正好笼罩着他的浅淡阳光,将他扑闪的浓密睫毛透射出了惊人的阴影,更衬得一双桃花眼魅光四射。他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看似无意,却惊心动魄。她出神地望着他,这个男人啊,她过半的人生都砸在了他手里。她也想离开,可……怎么离得开?见她晃神,他被握住的手轻巧挣脱她的钳制,再度在她活色生香的rou/体上放肆游走起来。她原本想装作不在乎,却无法抑制地感觉到燥热,只得再度冷冷出声:“摸什么摸,你又不能做。”他双眼一亮,就着趴姿挪到她身边,抵着她的颊侧轻语:“谁说不能?只要你愿意……”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把推开:“我要起床了,你摸被子去吧。”身后传来他微哑而充满磁性的笑声,似乎心情愉快。她红热着一张脸愤愤走进浴室洗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冷漠以对,可说出来却像是在闹别扭,半分威严都没有,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她自以为的坚硬壁垒在他面前却瞬间分崩离析?为什么他的存在越来越能够干扰她的思绪?一开始明明是她占了上风,可现在为什么——她用力将冰冷的水拍向双颊:薄晓微,你一定要冷静,一定……因为,假如没有了恨,她的所有力量便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