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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去抱她,却听到微弱的抽泣声。她哭了?邢泽鹰蹲下身,轻轻地推了推她,结果蹲在墙角的小猫压根不理他,果然是生气了。邢泽鹰失笑,轻柔的将那张埋在双腿间的小脸给挖了起来,捧在手心里,觉得好笑,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哭鼻子。“对不起,我食言了,又这么晚才回来,你晚饭吃了什么,现在饿了吗?我给你买了蛋糕,过来把脸擦干,我喂你。”温柔的声音,像是午夜梦回的长廊,一步一步,将心骆死死绕了进去,顾心骆凝望眼前高大英俊的男子,鼻子酸的厉害,过去她做过那么多错事,为什么他还要对她这么好?像她这样的坏女人,早该休了她,然后永远不要理她才对!他越是这样对她好,她越觉得心里好愧疚,欠他的情,她这辈子都还不清……“怎么了?”见她反应不对劲,邢泽鹰开始皱眉,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顾心骆张开口,哭泣地不停的道歉,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停地落下。邢泽鹰诧异,余角瞥见了她手上握着的东西,黑暗中,隐约能看清楚它的轮廓,好像是份报纸——报纸!邢泽鹰一惊,连忙夺过,摊开一看,是一个多月前已经被他封掉的那一期!怎么回事,是谁把这东西拿给她看的?该死的,邢泽鹰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杀人般的冷光,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顾心骆,担心她看到之前的报道,是否会记起过去的事情!他活了将近30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担心受怕过,他承认自己自私,不愿意她恢复记忆。“对不起……”至始至终,顾心骆好像只会说这句话了一样,不断的重复着,“我让你丢脸,我让你难过,我还差点让你的公司不保……”原来她还没有……邢泽鹰释然的笑笑,摸摸她的小脑袋瓜子,刚想说什么,又瞥见被他揉碎的报纸里好像又夹杂着什么。邢泽鹰弯腰将那张白纸捡起来,抖开,映入眼幕的五个黑体大字一瞬间刺痛了他的眼!离婚协议书!“泽鹰……我、我们离婚好不好吧……”她不配做他的妻子,她和别的男人有染,那么脏,根本配不上他的爱情!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丝的冰凉。顾心骆伸手抹掉了眼泪,想要重复刚才说的话,谁料一抬头就被邢泽鹰危险的双眸震慑了——顾心骆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周围瞬间冰冷下来的气氛,让她知道,她刚才说错话了。“你说你要离婚?”邢泽鹰冷冷地逼近她,高大的身躯,将较小的她,抵押在墙上,“为什么?”“因为……因为……”“还有这些东西都是谁拿给你的!?”他对她,可以包容所有,但是也有底线,婚姻——就是那条底线,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跟他提离婚!顾心骆紧紧咬住自己的唇,也不愿意开口,男性强大的气息,压制着她,让她连大口喘气都不敢,仿佛她轻轻一动,就会挑起爆炸的引线,邢泽鹰一把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撕成了碎片,黝黑的眼眸深的仿佛是深冬的饿狼,紧紧盯着顾心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妻子,从现在起,不准再给我提‘离婚’这两个字,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我要的是将来……”“可是……可是唔!”顾心骆抽泣着还想说什么,却被俯下身的邢泽鹰一把吻住了唇,漆黑的夜中,消失了火药味,只留下迷离不清的情愫。顾心骆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理智在他狂热的吻中,被炸的粉身碎骨!她喜欢这个男人,深深地爱着他,她只知道她不想要跟他分开,跟他离婚——有涩涩的味道,从口腔中弥散开来,这一次,心骆主动伸出双手,勾住了邢泽鹰的脖子,拉近他,让两人的距离变得更近!“嗯……”几乎沦陷在狂热中的邢泽鹰,意识到了她的迎合,微微的差异之后,转变为更深的激烈,潮湿的空气让他的全身都燥热起来,他一把将顾心骆推倒在地板上,巨大的身躯,像是天地一般,覆盖而上!“骆骆……骆骆……”邢泽鹰激动地吻上顾心骆的左耳,将小巧的耳垂衔在口中,唇舌细细地挑逗。每当他意乱情迷的时候,总会这么亲密的喊她。顾心骆脸红心跳,事情又演变成这样,是她始料未及的,她紧张地闭上了眼睛,身体逐渐僵硬起来。不知为何,邢泽鹰的身体总是让她害怕,她沉醉于他的温柔中,可是身体却下意识的在拒绝他,像是厌恶,又像是一种自我的保护,顾心骆害怕的蜷缩起来……“骆骆……”耳边,有他低沉压抑的呼唤声,狂热的吻不在,心骆迷惑地睁开了眼,黑暗中邢泽鹰正深深地凝视着她。毫不掩饰的痴情,让她的心狠狠被刺了一下!“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住手。”隐忍的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啪——”的一声,落进了心骆的嘴唇中,顾心骆想说话,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满唇都是他nongnong的痴情。邢泽鹰的身躯蹦的很紧,一动不动,耐心地等待着顾心骆的答案,抱住她的双手,颤抖的连青筋都在跳动。顾心骆在他身下,感受着下体那火火的炽热,怕的不敢动,脑海中翻天覆地的都是姚恩珍说的话,她不要跟他分开,不要离婚……“骆骆?”看见身下的顾心骆又开始流泪了,邢泽鹰讶异,连忙伸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伸出的手,却被心骆给握住!“泽鹰,抱、抱我……”刑总大人会不会吃到rou呢(^^*)失控(小H)柔软的身子,主动的迎合他,顾心骆紧张又害怕地闭着眼,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头。“骆骆……”邢泽鹰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爆裂了,公式化的脸终于瓦解,狂热又在刹那激发。他征服性的吻,从心骆耳边一路向下,吸允到了纤细的颈项,他蛮横地抱紧她,连抱她上床的时间都不舍得,双手急迫的从心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