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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被他的荤话说得脸红耳赤,连忙用小手捂住他的嘴,行动间,只觉得深埋在体内里的roubang一下子粗壮起来,撑得她的rouxue紧绷绷的,又难受又有种说不上来的舒服。一阵天旋地转,谢怀远坐了起来,将柔软无力的慧珠面对面地搂在怀里,慧珠双腿大张,跨坐在谢怀远腰的两侧,一根又粗又直的roubang深深地插在她的rouxue里,成为了她跨坐着的唯一支点。她的身子起起伏伏的,象骑马似的在男人的身上剧烈地颠弄着,这个姿势将roubang捅到了她xue里的最深处,又酸又软,偏偏她又被钉在roubang上无处可逃,rouxue里不由自主地泌出越来越多的yin液,随着roubang一次比一次凶猛的顶入,水声四溢,声音大得让她恨不得捂住耳朵。为了防止不让身子往后倒下去,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的颈项,使得男人空出手来放肆地搓揉着她上下跳动不已的奶子,掐着嫩红的奶头,将黑色的头颅埋在奶子上,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啃咬吸吮,仿佛要吸出奶汁出来,奶头处水渍遍布,充血肿大。一边吸吮一边含糊地说:“珠儿乖,让爷好好cao几次,这些天爷每天晚上都想得睡不好觉,作梦都在想你的小sao洞......”他突然将她的身子压到床上,把她细嫩柔白的双腿抬到肩上,红艳艳的rouxue朝上,欺身上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紫黑粗大的roubang自上往下,象打桩似的在rouxue里抽插,xiaoxue里面嫣红的rou壁随着他蛮横的捣弄,顺着粗黑的roubang翻出来,又被重新顶进xue内。谢怀远仰头叹息着这快乐的侵袭,慧珠紧窄的嫩xue紧密的绞缠着自己的roubang,尽根插入带来了无可比拟的灭顶的快感,他喘息着低头看着那慧珠双颊火红,意乱情迷的陷入高潮时模样,低吼一声便忍不住开始了那疯狂的抽插。男人健壮的腰身不停的耸动着,而那根硕大壮观的粗黑roubang则完全没入慧珠溢满yin液的红艳rouxue之中,发出清脆的撞击拍打声,慧珠觉得自己仿佛在空中飘游,快乐得只知道喘息和呻吟。“啊──”慧珠尖叫一声后又是剧烈的哆嗦,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大力的cao干,享受着rouxue里层层叠叠绞缠着的快意。“大爷!大爷别再弄了……啊......”女人目光涣散,春泪点点,全身泛起迷人的粉红色,附着一层薄汗,滑腻如脂。她带着nongnong的鼻音,可怜兮兮的抽动着身体,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狂猛的爱宠。“唔......”男人低吼一声,女人的哭叫勾起他的兽性,他紧紧地按住女人双腿,低吼着疯狂的抽插,直到rouxue边上糊满白腻腻的泡沫,才最后一记凶狠的顶入,将一大股浓稠的jingye一滴不漏地射到了慧珠rouxue的最深处。谢怀远大口的喘息着压在慧珠的身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沈沈的笑着,“珠儿......小荡妇,爷真是爱你。”以后的几天里,只要他们俩在自己的房里,便一直腻在一起,慧珠从来没有见过谢怀远这样的纵欲,晚上睡觉自不必说,每晚不cao上了两三遍,谢怀远不会歇下,沐浴时,看书时,他也拉着她一起,把roubang埋在她的体内,甚至在吃饭时,慧珠也下身赤裸,坐在谢怀远的腿上,他将roubang埋入她的xiaoxue里,一边给她喂菜吃,说是要喂饱她的上下两张小嘴。过了几天,谢怀远才稍稍餍足,心平气和地和慧珠说说这趟行程的结果。书房里,他将慧珠抱在身上,歪在塌上,手习惯性地钻入肚兜里,爱抚着她日益丰满的奶儿。“这次出门委实长了些,我本来早就该回来,只是那李大人不肯放人,又说是要与漕帮有事相谈,知道我与陈帮主交情好,拉着我一同去淮安见陈帮主,商量漕盐的生意,又在淮安待了些日子才回济南。”慧珠心疼地伸出小手,摸了摸他有些消瘦的脸庞,这几日在家养着,气色比刚回来的时候要好些了,刚回来那会儿风尘仆仆,面带疲色,偏偏还不知疲倦地缠着她。“心疼你家爷啦?”谢怀远笑道,俯头下来亲她的小嘴,慧珠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进来肆意绞缠,蓦地发现顶着她臀部上的roubang正慢慢变硬,吓了一跳,赶紧把身子挪开了些。外面日头正亮,要是此时激起大爷的兴致,怕又要闹到晚上。这一大家子住在一个府里,白日宣yin,万一传出去,对大爷和自己的名声都有碍。慧珠连忙岔开话题,“大爷出去这些日子,事情可都办得顺利?”谢怀远了然一笑,倒也没强迫她,依然搂抱着,懒懒地说道:“这次户部的公事倒也罢了,不算难办,李大人那边也顺利,我流露了一点意思,他便明白了,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亲自写了信,还派自己的长随去京城送信给吏部的李侍郎,我动身回来的几天前,他就收到李侍郎的回信,已经答应帮忙,想来很快就有消息下来。”慧珠又问:“事情办得如此顺利,那你们有没有出去玩玩?”济南和淮安可是有名的富庶之地,风光名胜、人文景观不计其数。望着慧珠晶晶亮的眼睛,谢怀远无声地笑,他明白慧珠所指的是那些名胜山川的游玩,可是男人间的应酬玩乐何止于此?画舫私院,杯斛交错,划拳喝酒,丝竹歌舞,名妓娇娘环绕,软语调笑盈耳,香风拂面,美人恩深,哪里一两个字就能说得完?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真正放肆起来,以yin词艳曲行令,妓女们脱尽衣裙,摆出各色姿态助兴,男人们醉酒上头,被撩拨得春兴大发,当场便要压在身下翻云覆雨,兴致高昂的时候,两、三个男人夹着一个妓女,玩双龙入洞的把戏也是有的,真真是贪欢逐色,放浪形骸。他身在其中,也不得不应酬一二,好几次都喝醉到不省人事,幸亏有谢安和周庆等随从,知道他的规矩,才没有让那些女人趁虚而入,好在李正章和漕帮那些人以前与他打过多次交道,彼此熟悉,了解他行事风格,否则非要传出惧内的名声不可。谢怀远掐了掐慧珠粉嫩的脸颊,搂得紧了些,将头埋在她柔白的颈部,低声喃道:“小丫头,以后要对你家爷再好一点......”慧珠“嗯”了一声,虽有些不明所以,她还是伸出双臂,轻轻地搂在他的腰上。粗暴过了些日子,慧珠的父亲孙进义在报恩寺定了给慧珠的母亲做一次法会道场,慧珠一大早便去了寺庙,谢怀远因有大朝会,天还未亮,就已起身进宫了,走前叮嘱慧珠,说是让她在寺庙里等他,朝会结束后便来接她。过了几天,慧珠的父亲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