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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紫缕见苏玉环哭得伤心,想着还是让她静一静好,又怕紫黛一时忿然,说出什么气话,火上浇油就更不好了,于是拉紫黛到了外面询问。屋子里静悄悄的,昏暗的烛光下,更是显得寂寥冷清,苏玉环哭得两眼红肿,哽咽难抬,这两个月的经历足以让她悔不当初,对一个女子来说,还有比所嫁非人更痛心的吗?然而,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洞房夜便被谢怀宣粗暴折辱对待,毫无怜香惜玉,私处磨破了皮,奶儿上更是紫得发黑,肿得老高,看得骇人,连着几天肚兜都穿不上去,一碰到就痛,第二天一早那姓常的老货来拿沾着处子血的白巾,竟然还给她一碗避子汤,说是洪氏要她服用下去。她如何肯喝,她是二房姨奶奶,又不是一般的贱妾,喝什么避子汤?二爷年过弱冠,还没有一儿半女,她正卯着劲想要生下长子,在后院里独得头筹,让众人不得小瞧,与洪氏比肩,喝了避子汤,没有孩子,跟那些通房贱妾等玩物有何区别?她闹到夫人那里,没想到夫人竟然也跟洪氏站一边,要她当场喝下。谢怀宣更是自那晚以后,再未露面,一声问候皆无,她从刚开始的忿然,到后来忐忑不安,想着今天做些补汤去书房找他,顺便把他笼络回来,谁承想书房的小厮居然拦住了她,虽然态度恭谨,但话里话外地就是不让她进去。她无法,正要回去时,却见红绡,黄莺这两个通房丫环,周身密密匝匝地围着水红色羽缎披风,只露出翠色绣鞋,正往书房走了过来,小厮见了居然弯腰行礼,恭送了进去,她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发作大闹一番,但一想自己的境况,又生生地忍了下来,浑浑噩噩地走了回来,到了屋里,便再也忍不住委屈,哭了出来。梧桐院的书房里,谢怀宣端坐在书桌前写信,刚才他听得到外面的动静,知道苏玉环来过,他下了令不许小厮放她进来,如今已经晾了她两个月,看来她已经坐不住了,知道要来主动讨好他,再晾一段时间,就能彻底收服了她,在他身下伏低做小,惟命是从。他的心情不错,写完字将毛笔放下,舒服地往后靠在太师椅背上,黄莺站在身后,一丝不挂,正在给他揉肩敲背,他抓住她的手,往胸前一拽,拉到怀里,一手握着一只奶子搓揉,嘴里咬住另一个奶头用力啃咬起来,很快,黄莺白嫩的奶子上牙印斑驳,奶头处充血红肿,隐见血痕。宽大的衣摆下,罩着趴在地上浑身赤裸的红绡,她身子娇小,只露出白生生的屁股和小脚,衣袍里吸吮声和吞咽声啧啧作响。谢怀宣解开衣袍,把高高挺立的roubang从红绡嘴里抽出来,将疼得哭叫不已的黄莺抱到身前,抵着书桌,从背后长驱直入,捅进了她的rouxue,毫不怜香惜玉地抽插起来,将她顶得一下下撞在书桌硬角上。红绡跪在书桌下,略一抬头就可看见二爷与黄莺的交合处,黄莺身子十分娇小,rouxue也小,光溜溜的,xiaoxue中间插着一根黑色狰狞的roubang,正粗暴地往里捣弄,xiaoxue周围的xue壁被撑得发白,仿佛失去了弹性,马上要裂开来。听着黄莺不停地挣扎惨叫,红绡眼里露出一丝同情。黄莺本来叫黄梅,她们和碧月,绿柳都是二少奶奶的陪嫁丫环,自然是被二爷收用了,黄梅经不住痛,被二爷破瓜时哀叫连连,孰料二爷更有兴致了,经常召她侍候,喜欢行房时她的叫声,说是悦耳动听,将她改名叫黄莺。为了让她叫得更响,每次都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将她的奶头咬得血迹斑斑,身上搞得青青紫紫,令人触目惊心。谢怀宣兴致颇高,眼前看着黄莺的rouxuexue壁被撑得发白,耳边清脆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越发兴起暴虐之意,将她的双腿掰开几成一字,嫣红rouxue赫然露出,撑到极致,一边凶狠地尽根捅入roubang,一边重重地打她的屁股,白嫩的屁股上立刻现出红红的印子,黄莺惨叫得更大声了,屁股不断扭动,试图挣脱开来,谢怀宣哈哈大笑,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扭动的屁股加上rouxue里不断的绞紧,爽得他抽插得越来越快,不多时便射在了rouxue里面。黄莺早已哭得双眼红肿,涕泪交加,脸上脂粉凌乱,身子歪倒在地,屁股上被打得高高肿起,到处是鲜红掌印,充血的xue口汩汩地流出浊白的jingye,糊在腿间,腹部撞在书桌角上,形成一道深紫色的勒印,两只奶子血痕斑斑,奶头渗出了血珠,又撞到了砚台上的墨汁,奶头上黑了一块,整个人儿狼狈不堪。红绡连忙凑上头,将沾满yin液的疲软阳具含在嘴里,细细吮净。谢怀宣轻拍红绡的头,红绡会意,嘴巴放开阳具,低眉顺眼地跪在他的脚边,谢怀宣心内满意,他喜欢顺从的女人,以他为天,惟他是尊。他内院里的丫头,除了洪氏的陪嫁丫环姿色尚可,其他的都是他母亲孙氏给他安排的,为了让他安心读书,不被美色所惑,孙氏煞费苦心,近身侍候的丫头全是姿色平平,木讷寡言的,他十四岁梦遗,对女人产生好奇,孙氏怕他到外面去找乱七八糟的女人,搞坏了身体,提拔了两个他屋里的丫环做了他的房里人,这两个丫环长相普通,年纪比他还大三四岁,对孙氏唯命是从,事无大小都要向孙氏禀报,他厌恶之极!纵然年轻的身体容易被情欲支配,他却极少去找她们,全付精力无处发泄,倒是都用在了读书考试上,孙氏的安排也算是歪打正着。后来如愿考上了进士,做了官,娶了亲,孙氏对他管制放松了许多,他压抑了这么多年后,开始胡天胡地放纵起来,不仅收用了洪氏的陪嫁丫环,还把后院里的丫环几乎都cao了一通,更是妓院青楼里的常客,与族里的几个子弟一起喝花酒,宿粉头,声色犬马,无所不为。他出生富贵,又有功名官位,这一辈子都吃用不愁,根本不愿意再去体验之前辛苦煎熬的滋味,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才是,如今他的差事清闲,银钱充足,女人更是不缺,而且个个乖顺讨好,任他随心所欲,除了他母亲时不时的插手他房里的事让他着恼,其余的他已经心满意足,只想如此惬意的一直这样过下去。他懒懒地看着地上的红绡黄莺,二人容颜细致,身材娇好,赤身裸体低眉顺眼的跪在他的脚边,听任他的吩咐。他是她们的主宰,无论他要做什么事,她们都只会乖乖地受着,不会有一丝违逆,他的心里升起一股难言的畅快,欲望很快就卷土重来了。他将二人拖至床上,又是一轮尽兴cao弄。故纵(配)第二日他回梧桐院时,只见门口有个穿着水红羽缎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