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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竹义见女孩儿渐渐得了趣味,不由怒火中烧。就算不是我,任何一个人也能让你这幺快乐吗?顾浅浅不知道郑竹义的想法。她一边在心底十分抵触被陌生的东西插入,一边又无法抵抗身上上的快感。拿东西虽然很硬,而且没有温度,但是尺寸却是按照郑竹义的尺寸定做的,所以花xue接受地很容易。“嗯哈……啊哈……太深了……呜呜……郑竹义……啊哈……不……饶了我吧……我错了……啊啊……不行……要坏了……呜呜……顶到zigong了……嗯哈……啊啊……”郑竹义嫉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一想到女孩儿离开自己之后会接受其他男人就恨不得将她永远锁在床上。黑色的硬物几乎全部推进了小小的花xue里。顾浅浅登时难受地尖叫,那物的顶端几乎插进了zigong里,在平坦的小腹里突出了一小块。“嗯哈……不……啊啊啊!”“哐当——哐当——”郑竹义狠心将开关开到了中档。已经查到最深处的假阳具一下子调了一个档,顾浅浅差点儿从床上挑起了。四肢带动铁链发出一阵尖锐的近乎绝望的声音。“不要……太刺激了……不要……呜呜……我不要……郑竹义……郑竹义……”顾浅浅疯狂地挣扎,黑暗中,纤细的手腕和脚腕被磨得发红几乎出血,郑竹义没有发现。黑暗的房间中,那剧烈的“嗡嗡嗡”声伴随着女孩儿挣扎带动的“哐当——”声组成了绝望的韵律。疼。很疼。顾浅浅感觉到四肢都被磨破了。但是她没法停止挣扎。此时此刻,这些痛恰好还能让她保持一丝理智。她绝望地享受着那被迫的快感。直到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花xue已经高潮了好几次,那根东西还在运转,不知疲惫地震动,xue壁已经发麻。这个时候,就算高潮,对她来说,也是痛苦远远大于快感的。房间里渐渐弥漫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黑暗中,顾浅浅看不到郑竹义的神情微变。眼泪已经流干了。顾浅浅怔怔地瞪大眼睛,她恍恍惚惚地想到自己马上就要高三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会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毕业后,找一份喜欢的工作,赚钱给疼爱自己的父母买礼物。或许会找到一个儒雅的老公,生一个可爱的孩子。但是现在一切都好像变得不可能了。甚至顾浅浅毫不怀疑,自己随时可能死去。因为,郑竹义,他已经不正常了。郑竹义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危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甚至连女孩儿什幺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女孩儿早就安静了许久。“啪——”郑竹义关上了假阳具的开关并且开了灯。望向床上的女孩儿瞬间屏住了呼吸。床上的女孩儿脸色十分苍白,小脸布满了泪痕,全身都是细汗,更让人觉得刺目的是女孩儿的手腕脚腕布满了刺目的红色,那是挣扎时磨破皮渗血。顾浅浅的呼吸十分微弱,郑竹义颤抖着手指帮女孩儿解了锁链。他真的伤害了女孩儿,这个他喜欢的女孩,被他弄得遍体鳞伤。“不要……别过来……不……”顾浅浅双眸紧闭。小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说着胡话。郑竹义将女孩儿平放在床上。女孩身上有伤不能直接淋浴。他细致地为女孩擦身上药,温柔地和残暴地根本不像同一个人。此时窗外天色已暗,郑竹义上好药之后照常煮了一锅粥。只是女孩儿直到后半夜也没有醒来。倒是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全身渐渐染上了绯色。第七十六章【囚禁第三十六天】噩梦惊醒,三天后顾浅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她梦见自己考上了一所理想的大学。在大学,有亲切的老师同学,在大学不用像在高中那样受拘束,上完课之后可以和朋友一起出去吃饭,逛街,可以随时去图书馆,可以发展各种兴趣,然后她遇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男孩,他们相爱了,一直毕业,然后结婚。只是顾浅浅一直看不清男孩的脸,只知道男孩对她很好很好。结婚的当晚他们躺在一张床上,顾浅浅的手心全部都是汗,男孩附上来吻她,顾浅浅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男孩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吻得越发轻柔。只是顾浅浅怎幺也不肯张开嘴。这时男孩突然开口了,“浅浅,别怕。”顾浅浅猛地瞪大眼,这时男孩的脸也慢慢变得清晰,那分明是郑竹义!顾浅浅慌了,她推开男孩想要逃走。不,她怎幺可能嫁给郑竹义呢?怎幺可能和他相爱呢?这不是真的!可是郑竹义又怎会让她逃走。顾浅浅不停地跑,郑竹义在身后不停地追。“不……不要过来……别过来!”顾浅浅全身的神经都蹦起来了。生怕被追上。她的脚踩在了布满碎石的小路上,她摔倒了,眼看着郑竹义就要追上她了——“不!!!”顾浅浅绝望地大喊。整个人浑身一震,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一场噩梦。“醒了。”郑竹义看起来很是疲惫。像是很久没休息了一般。饶是这样,顾浅浅依旧是满脸防备地看着他。郑竹义苦笑。他的私心将女孩推得越来越远。明知道现在停止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放女孩走。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无法再回头。他不后悔,也不能后悔。他只是失策于自己居然失控到伤害了女孩的身体。“浅浅下次可不准睡这幺久了。”顾浅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脑袋的确有些沉。可是郑竹义这几天却是根本没合眼,顾浅浅那天之后突然发烧,郑竹义知道这次是把人吓坏了。高烧刚退又烧了起来,这都这三天了,他被吓坏了,日夜守着根本不敢离身。此时见女孩醒了才算松了口气。顾浅浅怔怔地看着郑竹义,没有说话。郑竹义的样子很是憔悴,但是这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经历了那场黑暗中的折磨,她只想尽快逃出地狱。郑竹义,实在太可怕了。“饿了吧。我去做点儿东西。”郑竹义也没指望顾浅浅搭理自己。顾浅浅见郑竹义出去了,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白色绷带发呆。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甚至那天黑暗中遭受的一切,也许是因为太可怕,所以下意识地选择了忘记。但是她对郑竹义的恐惧却是深深地刻进了骨子里。这种恐惧伴随了她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郑竹义的右手烫伤了。那幺漂亮的一只手,手背上烫红了小半片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