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琼厨软食柔衷肠(治疗身体/克制zuoai/贴阴蒂贴/交换心声
“嗯……嗯啊、哈……” 午休时间将至。在大床的边沿,奥兹华尔德伏在少女大敞的双腿之间,正像伺候小女王一般用唇舌抚慰着她腿心的蜜xue。少女穿着带花边的小白睡裙,裙摆掀到小腹以上,被舔弄得很舒服,两只手抓紧了床单,仰着颈子动听地哼哼,粉艳花洞里透明的爱液一个劲儿地往下淌,甚至流到了男人的衣服上。 这些日子,他们延续着之前所做的事。每一天,到了时间,他便承担起抚慰她的义务。先用唇舌抚慰她的蜜xue,再戴上套子,让她坐上来,按照自己喜欢的节奏来动,只不过地点终于改到了她的卧室。确切地说,应该是他和她曾经共同的卧室,他第一次带她尝试尿道按摩棒,给她拍下诱人的自慰视频,每夜和她放纵笙歌的卧室。……这里确实有着无数yin靡的回忆,只是现在都已经淡去了。 八个星期已经过去。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曾经那个一闪而过的、用温柔的态度让她回归他的怀抱的念头。当他发现无论如何她的眼睛里都没有依恋时,他终于明白,除了发自内心的尊重和爱护,他不可能获得她的心。然而这对他来说终究太难,即使明白道理,他也说不清楚具体要怎么做。 “我想变得像原来一样健康。”某一天,当他忍耐着欲望为沐浴后的少女吹干湿漉漉的长发,把她抱回床上时,她睁着朦胧的睡眼,为他指点了第一条道路。 变得健康。这理解起来并不困难,因为这也是他的希望。停止无节制的欢爱,给她使用恢复性的药物,让她能够重新吃下正常的食物,穿上正常的衣服……这是她的愿望吗? “如果我把你治好了。”他为她掖好被角,低声对她说,“你会原谅我吗,小叶莎?” 这是他第一次试着向她请求原谅。也许,也是他朝那个目标迈出的第一步。可是她只是看着他几秒,然后缓缓地合上了眼睛。于是他明白,那个距离还有很长很长。 无论如何,现在她至少能够逐渐相信,他不会伤害她了。当他试着用勺子舀起新的食物放到她口中,或者用毛巾擦干她湿漉漉的长发时,她不再排斥地避开。他们在一起待着的时间越来越长,偶尔在高潮过后,她不去洗澡,还会疲倦地在他身边依偎一会儿。而他则小心翼翼地拥抱着他失而复得的宝贝,珍惜她愿意停留的每一秒。然后,某一天,她抱怨次卧这张床太小,不够柔软。于是他便重新获得了在主卧里疼爱他的宝贝的资格——当然,仅限她需要他的时候。 “嗯……” 好消息是,她终于逐渐允许他参与到和她的欢爱中来。她的技巧总归是青涩的,自己动又很费力气;而他确实知道一些更舒服、更省力的方式。在她不觉得冒犯的前提下,他有了更多的发挥空间。 “再,唔……再往里一点。” 柔软的大床上,他把她护在怀里,和她一起侧躺着,捞着她的一边大腿,浅浅地在她身体里抽送着。女孩软软地哼哼着,脑袋埋在枕头里,只留给他一段偶尔从凌乱的乌发中露出来的洁白后颈。他搂着怀中温香柔软的少女,一只手轻轻爱抚着她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则小心地摩挲着她柔软的乳rou。 比起让她自己在他身上动,这样其实也并不轻松多少。因为她到达高潮是更容易的,而他还需要谨慎地控制力度,唯恐弄痛了她。搂着她比不搂着她更难,怀中的香暖那么诱人,他那么想要触碰她,而他却还必须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呜、呜嗯嗯……嗯啊……” 怀里的女孩开始急促地呻吟起来,裹着他那高热、水滑的甬道开始快节奏地收缩吮吸,明白她要到了,他按照记忆用rou冠往她xue壁某处软rou上轻轻戳了几下,少女就哼哼着,身体颤抖着高潮了。他像已经习惯了那样,忍耐着,等待那吸得他头皮发麻的痉挛逐渐过去,然后再缓缓抽离她的身体。从她xue里拔出来的仍然是戴着安全套的rou茎,勃起后的分量相当可观,依旧硬挺着,上面满是亮晶晶的蜜汁。 高潮后的女孩舒服又困倦地抱紧了枕头,往被子里缩去。他温柔地摸了摸她裸露的臀部和大腿,为她把被角掖好,下床去卫生间解决自己的欲望。这次他们腻歪的时间稍微有点久,她流出来的爱液很多,被子和床单上都有潮痕。她还是很容易湿润,而他觉得这一点很迷人。他闭着眼睛撸动自己的rou茎,想起之前他们肆无忌惮地欢爱纵欲,她的各种爱液把床单、地板,以及许多地方都喷出一片色情的小水坑,而他则抚摸着她赤裸泛红的肌肤吻她,怜爱地称她为他的小喷壶,小爱泉…… 记忆中那些诱人的片段在眼前浮现,rou茎在他掌心里不住地跳动,他射了出来。高潮的快感让他迷醉了一瞬,然而那快乐过后,空荡荡的臂弯让他清醒过来——她并不喜欢被称为他的东西。 他沉默着,起身去收拾自己,然后为她准备热水。 她zigong口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不需再涂药。她的身体也确实是逐渐好起来了。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他调教的痕迹,正在一天天一点一点地淡去。这和他精心的治疗有关。诚实地说,他多少有点舍不得:每恢复她一点,就相当于减去一分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可是为了她的愿望,也为了她的健康,他还是这样做了。 那双曾经被他反复催情的娇乳现在可以穿上薄薄的内衣,而不再觉得磨蹭难耐了。她的小尿孔也不再被各种细棒插着,经过安抚性药物的浸泡和涂抹,现在已经能够比较自如地自己控制排xiele,只是偶尔兴奋时,比如在床上他们zuoai做得舒服了,还是会漏出来两滴。他觉得可爱,并不介意,但她总是很在意这个。他忍住抱着她做到她再次失禁的想法,用湿纸巾小心地帮她擦去腿心淌出来的尿珠和爱液,换来她轻柔的哼哼声。至于她受过伤的舌头,只需要再去医院进行最后一次复查,就能确认恢复健康。 唯一比较麻烦的是阴蒂。就像耳洞一样,那个穿过环的小洞之前每天都被拉扯和揉弄,所以即使不再穿着任何东西,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逐渐愈合。而他在这件事上仍然非常矛盾。一方面,他希望她按照自己想要的样子,又自然又健康地恢复原样,但同时他却也多少希望她留着这个痕迹,因为那是他和她欢爱的证明。他真的不介意每天为她摘戴那个环,为她消毒、清洗、花精力为她选购各种漂亮的装饰品……他喜欢打扮他的宝贝,让她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只要她愿意。 但那天早晨,他刚把她的牛奶端上桌,就看到穿着睡裙的女孩向他走来,手里攥着什么东西。他一眼认出那是他给她打的阴蒂环,在她去医院的前一天晚上,睡前他把它摘了下来,放回盒子里,塞进了抽屉。现在她把那个丝绒盒子放到他手心,认真地对他说,“我不愿意再戴这个。” 她说她不愿意。 他接过那个盒子,把它收回了自己房里柜子的最深处。 如果她想要正常地生活,阴蒂的问题不可能不解决。那颗小东西上有着太多太多他们之前爱欲的痕迹,他暂时没有什么办法把它恢复到调教之前的敏感度和大小,于是他只能先找来一种专门的保护贴。那种贴纸是心形的,淡粉色,可以有效地保护敏感的皮肤不受摩擦干扰。 “小叶莎,来试试这个。”她在床上看书时,他把保护贴拿到她面前,和她说了这东西的用法。 女孩皱着眉,站着把裙摆提过腰以上,让他半跪在她面前,为她贴上那个保护贴。他知道她在不和他欢爱时不喜欢让他看身体,于是他想快一点完成;可是他还是被裙子底下那迷人的风景吸引了。半勃的漂亮阴蒂是开得很艳的花朵那样的粉色,鼓鼓地从两瓣柔白阴rou之间探出来,后面还露出两瓣小yinchun粉嫩的尖尖。只是一看见,他就回想起最近很多次他爱抚她这柔软的部位,一边疼爱她的rou蒂,一边抚摸她的rou瓣。她已经很久不让他吻她的唇,所以他只能更加沉醉地去亲她下面这张小花嘴…… 他克制住想要亲吻的欲望,拿着手中心形的阴蒂贴凑过去。女孩轻轻哼了一声,那颗淡粉色的心粘在她贝rou似的阴阜上,很可爱,就像她的小蜜xue在对他告白一样。 糟糕,诱人程度一点都不减啊。 他努力把视线挪开,为她轻柔地把丝质内裤穿上,“……感觉怎么样?” 她微微蹙着眉,扶着他的手臂,试着挪动双腿,有点发抖地走了几步。停下来,然后放开他的手,自己扶着墙继续走,慢慢地迈着小步走到了房间的另一头。腿还有点软,但站得很稳。 “小叶莎?”他一直盯着她看,忍着没去搀扶她,“走路有影响吗?” 她转过来,摇了摇头,总是朦胧的眼睛里有了光彩。 他不再给她用任何奇怪的药,相反,他用她能吃下的食物和维生素来照顾她。她一天比一天精神了,不再总是蜷在床上,时而来到客厅或者书房里寻找有趣的东西,想必很快就能跑跑跳跳,而他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她的变化,尽量不和她出现在同一个空间。 他的年假时限已经过了。万幸,他之前从未请过长假,加上他的身份,延长假期的申请获批得很顺利。他关注她的身体健康,时常半夜过去,为她盖好踢掉的被子。女孩睡觉不太踏实,喜欢不自觉地乱动,稍微热一点就把纤细的四肢伸出去,冷一点就又往被褥里拱,简直是搅乱床铺的天才。有时候他看着她不设防的样子,觉得很难想象若他不在身边,她该如何照顾好自己。 他想他愿意永远地照顾她,把她养得健康又快乐。 而她好像终于听到了他的心声。 在她去医院复查的前一天晚上,他刚回到房间,就听到门外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他内心一动,没有去看监控,而是直接打开了门。然后,他惊奇地看到,少女穿着纯棉质的小白睡裙,抱着她的枕头站在门口。 “小叶莎?”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没想到她会带着枕头来。 她的手抓着枕头的一角,“我想在这里睡。” 他把女孩迎进来。她抱着枕头,蹬掉拖鞋,爬到了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拱进被子里。这一串动作她做得太自然了……仅仅是看着,他就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他关上门,来到床边,注视着她。 “?”女孩从被褥之间露出一张小脸,不解地看着他,用下颌的方向示意他过来。 他躺到她身边,试着搂住她。她没有躲开,反而往他那边蹭了蹭。他喜出望外,把她揽进怀里,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 “身体感觉怎么样?”他柔声问。 “……好一些了。”她咕噜着回答,在被子里柔软地舒展身体。她的腿碰到他,并不像平时那样凉。房间里很温暖,而适当的活动和正常的食物也给了她力量。 好一些了。他知道,最近她在屋子里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大,经常在楼梯之间跑上跑下。这是否意味着她快要获得她想要的健康了呢? 他试着把她抱得更紧一些,她竟没有拒绝。这个认知让他欣喜若狂,他按捺不住把她搂进怀里亲吻的冲动,念着她的名字,感受着她的气息和温度,“小叶莎,小叶莎……” 她没有回应,只是在他怀里安静地看着他,那平静与此时似乎温馨的气氛并不相符。正是她这样的神态让他突然意识到,她也许是有什么要说。 “小叶莎,”他稍微放开她一点,“你有事情要对我说吗?” 她注视他,眼睛的深处好像在酝酿风暴。他也注视她,等待着她开口。过了好像很久,她终于说话了。 “之前那些时候,”她直白地说,“我不喜欢你那样对我。” 刚才那种温柔的温度快速地从他身边褪去。直接谈论这个话题并不让他感觉很好,因为这意味着他要直面自己经常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心。……但他更清楚,这是聆听她心意的重要的机会。 “……小叶莎希望被怎样对待?”他问。他发誓自己并不是挑衅,他是真的不知道。 女孩看着他,好像他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她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那你怎么对待其他人?你的同事,你的家人,你的朋友?” 其他人?他一愣,真的开始思索起来。同事自然是用同事的方式对待,他懂得如何用理智而不失威严的方式处理工作,而且也并没有什么人会想去挑战他首席审讯官的权威。家人吗……他的父母在他大学毕业后不久就去世了,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清楚过他是个异于常人的人。至于朋友……如果朋友的定义是能够敞开心扉的人的话,他好像还真没什么朋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最了解他的竟是他怀里这个朝夕相处了快一年的女孩。起码像今天这样的对话,他很确信之前从未发生过。 他的哑口无言被女孩看在眼里。她用嫌弃的眼神看着他,转过身去。他赶紧把她捞回怀里,继续用刚才她喜欢的姿势抱着;抱着,却久久没能说出一句话。 “……我不知道。”最后他低声说,把脸埋进女孩的颈窝里,感到他确实放弃了某些东西,“小叶莎可以告诉我吗?” 她是特别的,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喜欢被消解尊严地肆意摆弄身体,也不想要无微不至无所不有的呵护。她到底需要的是什么?他想,只要她说出来,他一定会去照着做,不论那有多困难。 这其实是个很简单的问题。其实,只要知道自己和他人一样都是平等的人,那么就一定能回答出来。不幸的是,在这个世界上,多得是人回答得不对,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回答得不对。 而直到最后,她也没有告诉他答案。 “……小叶莎究竟想要什么?”一直等不到女孩的回答,奥兹华尔德心里没来由地有点慌,他把她抱得更紧,反复摩挲着她的长发。 这一次她很快回答了,用很轻的声音,“我想上学。” 他的手顿了一下。 ……上学?是了……她才不到二十岁。他从未听过她谈起关于上学的问题,之前也差不多默认了她不爱学习。可是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常来说都要上学的,他见过很多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学生,穿行在校园和各种场所间,匆忙的、轻快或烦恼的……自由的。 只是如果她要去上学的话,她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闭上眼睛。他想象着她不再每天待在房间等待他回来,柔软地与他拥抱、亲吻,做他家里疼爱的唯一的宝贝。接着,他开始想象他牵着她的手,送她到某个高楼之间的古典式建筑面前,她像其他这么大的女孩一样,帆布包斜挎在肩上,白色的耳机塞在一侧耳朵里。他想象着他在学校门口等她,她则在同学们的笑闹打趣中脸蛋绯红地钻进他的车子,在他的后座向他讲述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他想象着他们像正常的情侣一样,周末牵着手逛街,一起去看展览,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对面吃饭,共同打扫房间,肩碰着肩看放映机,然后晚上挨着彼此入睡,睡到一半她也许会半梦半醒地蹭到他怀里,嘟囔着她明天想吃可丽饼或者草莓派。 那是他所不能拥有和体会的,属于正常人生活的喧嚣和快乐。 ……但她可以。 ……也许,也许如果有了她……他也可以。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他说,“等小叶莎身体再好一点,我们就去申请学校。” 少女抬起头来,她的眼睛里一瞬间隐隐有光芒闪过。 “可以不住校吗?”他又补充了一句,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她显得有点无奈,又好像意料之中,“那我每天晚上回家来做什么?” 家。他敏锐地捕捉到,她说的是回家。 他再次抱住她,没有说话,只是搂住她纤细温热的身体,把脸埋在她暖和的颈窝里,怎么都不够似的吮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那种温柔的香气。……好香,好温暖,好柔软。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不愿意放开,他的小叶莎。 曾经他有一件很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早上起来抱着他的女孩在被窝里躺着发呆,抚摸她柔软的秀发,欣赏她甜美的睡颜,听着她发出纤细的哼哼声,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仔细想来,那应该是他们之间最柔情蜜意的时刻了……因为他们实际上从未更加接近。 而现在,一个能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实质性缩短的机会,居然就这样摆在他面前。他突然发现,如果给她她想要的自由,她也许反而能够离他更近一点…… “小叶莎。”他蹭着她的脖颈,声音都有点闷闷的,“……留下来。留下来,好吗?” 留下来,请求你。 “……嗯。”女孩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闭上眼睛,不知道懂不懂得他的意思,轻声说,“关灯吧。” 台灯熄灭了。并不宽敞的次卧床上,他搂着他失而复得的小少女,几乎是渴求地亲吻她的长发、柔软的脸颊和裸露在外面的温香的肌肤,却不敢越界一步。他把嘴唇贴在女孩皮肤上,反复爱怜地抚摸着她的手臂。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变得热起来,他明白此时她并不想要他,他不能够继续下去。 “困……” 女孩咕噜了几声,他便不再敢动她,只是搂着她,任她在自己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听着她的呼吸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地纤细绵长起来。那真神奇,真是幸运。过了这么久,她终于再次愿意在他怀中安睡。他觉得心情确实很久没有这么好过,把她抱得更紧了,轻轻地以记忆中她喜欢的方式拍抚着她。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脊背,碰到了她光滑的腿。他意识到,她穿着小白睡裙,底下是丝质的小短裤。阴蒂贴正发挥着它的作用,她已经是能正常地穿衣服、吃东西、走路和跑跳的小少女了。 她变得健康而完整了。这本该是件好事的。可如果她身上没有他留下的痕迹,也没有他给予的任何装饰品,那么他该如何确认她不会离开他?…… ……戒指。一个念头冷不丁出现在他脑海里。 在他的认知中,这种东西通常意味着某种誓言或约定,许诺的一刻千真万确,而时间往往却会消抹这种真实性。他没有什么誓言或约定要做,所以他也从来没想过给自己或者任何人戴上戒指。实际上,他送她礼物时更在乎装饰性——比起戴在她纤细的手指上,点缀在她那白玉似的耳垂,或者粉艳艳的某些其它部位,肯定要更好看。 可是戒指和那些装饰性的礼物并不一样。那意味着更确凿的约定,并非单方面出自他的愿望,而是以一换一的、公平的约定。但他仍然不确定她是否会愿意……是否会接受。 思考这些让他烦恼,但这其中又似乎隐约有一丝光亮。他琢磨着戒指的事情,不知不觉就搂着少女沉入了梦乡。 这一夜他睡得很好、很好。怀中有思念已久的柔软的人,就连无梦的黑暗都是暖香的。当他自然地睁开眼睛时,天光已经明亮了。窗外隐约传来鸟儿的鸣声,阳光隔着窗帘透进卧室里。他低下头,怀里的女孩仍然在熟睡,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睡颜甜美极了。他知道,这会是一个美好的早晨……一切都那样地完美,今天她去医院的检查也会一切顺利吧。 少女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他低下头,欣赏了许久,才略带不舍地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小叶莎,起床了。”他在她耳边低声叫她,听到她发出迷迷糊糊的咕噜声,声音里无限爱怜,“我们去医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