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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下巴抬起,归秋眼眸低垂,结结巴巴的回道。“没什么,你脸怎么那么红?”陈潭摸着她嫣红的脸颊,问道。男人语气担忧,归秋脸颊不争气的更红了,讷讷的回答不出来。看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的样子,陈潭突然道,“你这是害羞了。”归秋拍开男人的手,梗着脖子道,“谁,谁害羞了。”“说话都结巴了,还不是,看看你的耳朵,都红透了。”陈潭手捏上归秋红透的耳朵,笑道。归秋哑口,她确实是害羞,可她不想他笑话她啊。在逗下去,小妻子就要恼羞成怒了,陈潭低咳一声,“我去冲个凉,你先去休息吧。”看着他脸色的憔悴,归秋一肚子的气瞬间消失,心中是满满的心疼,她刚怎么就忘了男人已经好几日没睡过,心中懊恼不已,归秋脸上乖巧的点头,“嗯,好,你快去吧。”陈潭转身去了厕所,归秋四处看了看,这几天家里没人,桌子上都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归秋转悠了一圈,想着男人叫她去休息,归秋转悠去了卧室,她睡得太久,现在根本就没有困意,想到自己上次在卧室的翻找,归秋熟门熟路的在抽屉里面翻出了两本红色的本本,她好奇的翻开,是一张结婚证。黑白照片上的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男人笑的僵硬,女人也笑的很勉强,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怪异。归秋疑惑,这照片左看右看都不像是结婚证,哪有人拍结婚证笑的难么难看,一点喜气都没。归秋有些相信梦中她说的话了,如果是相爱的两个人,结婚这么喜庆的事儿,怎么也不能是他们这样,一脸的丧气样。想到他们不是相爱而结的婚,归秋不受控制的冒出了喜悦的泡泡,再想想男人也是不爱原主的,归秋心里立时乐开了花。她不是小偷,没有偷窃别人的爱情,这事让她心花怒放。想到男人,浴室传来的水声让她脸上热气直冒,归秋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男人叫什么呢,她眼睛往手上的证件看去,陈潭,谭思浑天,这男人还真是人如其名,就如一汪深潭,一眼望不到底,深邃而又神秘,引人去探索,却又充满了危险。归秋喜滋滋的,乐呵呵的看着结婚证上的钢笔字,刚劲有力一看就是男人的笔迹,突的结婚证上的出生日期与结婚日期吸引了她的注意,归秋心中算了一下,“她”结婚时刚满18岁,陈潭比“她”大了五岁,那她现在多大了呢。想来年龄应该不大,看他们使用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崭新的,两人应该是新婚没过多久,可是刚结婚没过多久的新婚不是应该很喜庆的吗,怎么这套房子里面看不到一丝喜庆的装饰物,就连睡觉用的被子都是素色。归秋疑惑的看了眼结婚证,突然听到厕所门开的声音,吓得她一把将结婚证塞进抽屉,啪的声关了抽屉,转身对上正拿着毛巾擦滴水的短发的陈潭。陈潭看了一眼她身后,什么都没发现,他也不在意,问道,“怎么不去床上休息?”“我我睡不着。”归秋揪着手指,小声道。“那你去外面看电视吧,我去买些吃的回来。”他的头发短,不过一会就擦干了,想想她睡了这么久,现在没睡意也正常,陈潭说道。归秋点头,陈潭看她乖巧,心中柔软,归秋坐在沙发上,电视完全看不进去,她虽然知道了这具身体结婚的年龄,可她还不知她现在几岁呢,想着去问男人,归秋又缩了。就凭她这点心机,只怕刚开口就要引得他怀疑了,上回她只是模模糊糊的透露几句就让男人推理出真相这事让她印象深刻。眼睛鼓溜溜的四处乱转,归秋的眼睛突然钉在墙上的日历上,她怎么忘了这个东西,这个时代虽然没有手机,但有日历啊。归秋轻手轻脚的跑过去,看到上面的日期,她心中飞快的计算,她刚刚并没有推测错误,这对夫妻确实是新婚,两人结婚都还没满半年呢。归秋拄着下巴心中发愁,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虽然“她”对陈潭没有感情,但陈潭呢,他对“她”是什么感情,如果半年中陈潭对“她”有了感情怎么办。想到陈潭这几日对她的好,归秋心中酸涩。她现在什么都没了,就剩下了自己,真讲究下来,就连这个身体也不是她的。归秋伤感的心情一顿,她突然想起来,她似乎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身体长成什么样。想到这,归秋心中懊恼,她现实中长得并不差,是个清丽小佳人。归秋暗暗祈祷,她不奢求外貌上层,但也别太难看,她还是挺在乎自己的外貌的。归秋在客厅转悠了一圈,角角落落都翻了一遍,就连镜子的影子都没摸着。客厅中没有镜子,归秋转身去了卧室,衣柜是老旧的木板,上面并没有镶嵌镜子,归秋眸子转到了她的梳妆台,上面有一枚不大的镜子,但对她来说已经够用了。镜子里面的女孩鹅蛋脸,一双杏眼水润润的,仿佛常年含着水,花瓣般的唇瓣,鼻子挺巧,皮肤白皙,与她原先的长相一般无二,就是比她肤色差了些,她常年待在家中写文,不常出门,皮肤常年不晒光照,白皙剔透水润。这具身体的肌肤没有经过好好保养,有些粗糙,但因为年轻,多了她身上没有的朝气。穿进这身体唯一的好处也就是年龄变小了,归秋叹了口气。就算变年轻了,她心中也并没多高兴。与她自己长得一样,归秋心中松了口气,又觉得疑惑,为什么她会与这个“归秋”同名不说,还长得一模样,难道这就是她穿越的原因吗?这边归秋捧着自己的脸在沉思。离这座城市很远的秦湘村中一个身材圆胖的女人突然睁开了眼,眼中都是痛苦与恨意,半晌她迷茫的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泥土房中,房间的摆设熟悉而又陌生,熟悉是这是她结婚前的新房,她结婚过后在这儿住了好几年,陌生却是她有十几年没看到过它了,她看着四处的摆设,注意到自己的模样,眼中冒出喜悦的光芒。她死的时候瘦骨嶙峋,现在这幅胖墩的模样还是她年轻时候的样子,自从她跟高伟峰离婚后体重就一直下降,最后她死的时候更是廋的不成样子。她摸着房间中熟悉又陌生的东西,心中惊骇又惊喜。老天待她不薄,让她重回过去,这次她一定不会傻乎乎的就信了那女人的挑拨,当面温柔的与她相交,暗地却两边挑拨,让她亲手把丈夫本就没什么的感情给磨没了,好好的丈夫便推给了那个女人。想到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那个女人,女人圆乎乎的脸上恨意弥漫,都是她傻,傻傻的将自己的丈夫亲手让给了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