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cao之后,佐助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清晨,佐助睁开双眼,习惯性地从旁边的小行李袋中拿出牙刷,从睡袋中起身,见旁边摆着备用的裤子和内衣,以及鸣人的外套,便随便笼在身上。正走到溪边,洗漱之余,往远方望去,忽觉天色明亮,山棱清晰,水流可见。他清洗了脸后又望去,果然连对面山腰上的植被的走势轮廓都一清二楚。揉眼再望,依然。 这时,鸣人也搜寻好了早餐,刚降落到地,他就拉着鸣人看他的眼睛:“你看我的眼睛,有变化吗?” “没有啊。” “我的视力上升了。” “只听说过视力下降,没听说过视力自动回调的,”鸣人笑道,“只是你昨晚休息得好吧?” 佐助也觉得纳闷,视力怎么会无缘无故就变好呢?或许鸣人说的是正解。这一下,他回想起了昨晚上的事,又觉得不对了:昨晚休息了吗?明明一晚上都在……他脸上飞起一片潮红,顿时有了个大胆的猜想,并认为这个猜想有理有据,可又实在难以启齿,不好意思和鸣人进行确认。可转念一想,写轮眼的事情直接关系到复仇事业,比什么都重要,不能因这点羞耻之心而耽搁了,于是他抓住了鸣人的衣角:“今天找个时间,我用瞳术和你比试,然后……” “你不是说自从眼睛升级后,每次用了都会视力下降吗?还是别吧。” “嗯,下降是会下降,但是今早好了。” “都说了那是你的错觉啦,视力能自动回复的话,还要眼镜做什么?” “啰嗦!我说了,就是自己好了,不是错觉!我的眼睛状况,我自己清楚!有可能就是因为你的那个……” “哪个?” “就是你昨晚上一直在——”他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汇,“一直在使用的那个。对着我使用的……” “噢,你是说那二十几个内射了你的影分身吗?” 他面红耳赤地否定道:“不是!” “jiba?” “有点关联了……你能不能换个词!好好叫生殖器官不行吗?” “jingye?” “嗯……” “哦——”鸣人不怀好意地拖长了尾音,“我懂了,你是想说,吞了我的jingye后视力就变好了?所以咱们要多多益善?” “只是猜测,猜测!所以说,就是说,嗯……也就是说,今天……再试一试?”佐助睃了一眼鸣人的脸色,又赶紧把眼神挪开,死盯着地面,支吾着说道,“拜托……” “为什么?” “因为眼睛不舒服啊,不帮算了,我自己另想办法!” “你那是眼睛不舒服吗?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 鸣人二话不说,将他揽腰抱起,就要往两人的睡处走。佐助不停地叫着放开我,打了几下鸣人的胸膛,却不起作用。眼见鸣人把他放到垫子上,就要开始脱衣服,他赶紧伸手拦住,解释说:“现在下面还痛。” “痛?我看看。” “混蛋!现在离你上次结束根本就没过几小时,你有点自觉!”他把身上这件被鸣人扯乱的衣服理好,用复杂的眼神扫了一眼鸣人的下面,“你都不觉得累……” “累吗?”鸣人脸上写满了不理解,“睡一下不就恢复好了。” “你以为谁都是你?而且我根本就没睡,只能算是从昏迷中清醒罢了!这样了你都不放过,变态!人渣!” 鸣人笑着停下了拉扯衣服的手,转而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听到他吃疼的呻吟后,又慢悠悠地似揉馒头般揉捏着他的臀rou。 他把头埋在鸣人的胸口,低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鸣人自己都忍不住笑:“帮你活动屁股,消肿止痛。” “谁要活动这种地方了?本来好好的,是你要动手打。你赶紧松开……” “屁股可是很重要的!那个词叫什么……屁股不仅要承受上半身,还要支撑下半身,就是……简单来说,可以概括为……” 佐助顺手就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把:“承上启下。” “对对对,就是这个,不愧是你。嗯,让我再揉揉。” “是你笨……别想转移话题,快把手拿开!” 鸣人不听,佯装愤怒,又往他的臀瓣上打了一巴掌。那白馥馥的圆臀跟果冻似的摇晃了几波,一下就印上了个殷红的掌印。他红着脸叫疼,鸣人便趁机抓着这两团白rou使劲儿地乱摸乱揉,在他耳边轻声道:“说了帮你止痛,你还不让?” 佐助刚想骂无赖,又被抓着臀rou就是一顿打。两瓣屁股rou一直在巴掌的击打下摇晃弹动,跟两只好动的兔子一般,就没一刻停息过。他又忍了几巴掌,之后就实在是吃不消了。想那些小说话本中肌rou横生的八尺英雄,怎么威风,也必须得在无情的军棍下大喊冤枉,哭嚎饶命,何况佐助这样细皮嫩rou的。他哪里还顾得上形象,只能“哎唷哎唷”地求饶,哭着让鸣人别打了。 鸣人见他两股颤颤,脚趾蜷着,小roubang都因为痛感而立起来,便知他是真心撑不住,不打算再欺负他了。 “不哭不哭,痛痛飞……”他把佐助抱在怀中,细声软语地哄着,温柔地揉着屁股上的肿处。 佐助喘气不止,咬牙切齿地说他:“全都怪你!” “我这不是在帮你消肿止痛了嘛。” 佐助骂了一句“变态”,也没再反抗了,躺在那儿让鸣人玩屁股。随着鸣人揉捏臀rou的动作,他觉得下身越发难耐,低声道:“帮帮我,我使不上力气了……” 鸣人早就知道他已勃起,故意拿这点来调戏他:“叫我。” “鸣人。” “谁要听你叫名字?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么,而且你叫得也太没感情了。来点新意和刺激的。” “混蛋,我哪知道?”他面红耳赤,还想拗下去。 鸣人自有对付他的办法,丝毫不着急,慢慢地用手挠他的玉茎,挠得他不上不下的,确实摸到了濒临高潮的状态,但总是还差点儿火候和感觉才能射出。正当他难受时,鸣人又用手堵住了他的马眼口。他恨不得起身将鸣人一把推开,可实在是直不起腰,只能抓痒一般胡乱地抓着鸣人的衣袖,带着哭腔求他放手。 鸣人笑道:“叫我。” “我不知道……” “能让我开心的就行。” “那就……达达?” “啊?”鸣人疑惑地眨着眼睛,“什么意思?” 佐助破涕为笑:“白痴,就知道你肯定不懂。” “那你怎么懂的?” “好久以前在家里的图书室翻到的一本古书,无聊的时候看过几页。书页下面有注释。” “那你给我解释听听?” 佐助挑衅地笑他:“自己去想,白痴。” “好哇——看我不罚你——” 鸣人扑上去就挠佐助的腋和腰,专挑他怕痒的地方抓个不停,和他滚成一堆。几番来去,两人的下体缠在一起,时不时摩擦。鸣人胯间养的那只大龟早已等不及,裆间能明显看到一个向前凸起的长包,佐助也愈发动情,身体都软在了鸣人的怀抱中,也不打算顾及后庭的肿痛了。 两人情意滋滋,裹在一床被子里亲嘴,正打算进入洞xue深处,好好地战一回时,却被一个瞬间降临到面前的人影所打断。佐助条件反射地推开了鸣人,赶紧遮住身子,做出防卫的动作。他定睛一看,发现是鸣人影分身,这才松了口气。 “给。”分身从裤兜里拿出两本卷轴,甩给了鸣人,“接下来就等下场考试了。” “宁次呢?就这么结束了?” “对啊,聊了一路,一起吃了个饭,天亮后就各回各家,没了。你应该是知道的嘛!” “拜托,野外,二人世界,大半天的时间,还是在夜晚,你却只有这点进展?”鸣人对自己翻了个白眼,“我绝不承认你就是我。” “想佐助了,”影分身走过来,看到佐助警惕的架势和通红的脸,又看到他屁股上满是掌指印,也跟着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听到一声响亮的“啪”后,更是满脸堆笑,不打算把手松开了,“我不客气咯?”说毕,就要把佐助的屁股掰开。 鸣人赶紧招呼道:“嘿嘿嘿——你干啥呢?” “干我想干的事情。” “佐助是我一个人的。” “但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影分身语气颇为委屈,“而且一起上的话,爽感也能翻倍,射的量也是双人份的,很划算啊!” “嗯,有点道理……但你不能和我抢下面,因为你只是一个分身,而且佐助说他屁眼还有点痛,暂时玩不了双龙。” “好吧,我接受了。” “还有,你一定要射到他喉咙里,要他一滴不剩地咽下去,对他眼睛有好处。” “知道啦。能不能开cao?裤裆勒着不痛啊?” 佐助夹紧了腿,看着这两个围着自己讨论的鸣人,插不上话,心中暗叫不好,开始连带垫子一起往旁边慢慢挪动。 两个鸣人商量完毕,才发现佐助已不在身边,四处扫视,才发现佐助已挪开了好一段距离,披好了衣服,看那姿势是准备直接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