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牌狗粮真的很好吃哦
第一场考试结束的那天晚上,鸣人心情大好,因为他坚信自己从日向宁次的眼里看到了动心和动摇。一想到能和这位仅次于佐助的美男子成真,他就喜形于色,吃饱了晚饭后,赶紧进入被窝睡了。佐助把饭桌收拾好后,凭借记忆力和用写轮眼偷窥来的答案,复习了一会儿白天考试的内容,也跟着上床了。 佐助始终觉得没好气,思来想去,还是爬了起来,像那天晚上一样,拉开鸣人的裤链,用两只手把那根巨rou拔了出来。他用生涩的口技舔了jiba一圈,又将大guitou吞入,含在嘴里细细品咂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把jiba给伺候舒服了,让它立了起来,他便开始了不敢承认的最爱的用屁眼吃jiba的运动,跨坐在鸣人的身上,像个怀孕的yin妇一样,大着肚子,上下甩动着屁股,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 当鸣人的jingye射入体内时,他欲仙欲死,舒服地闭上了眼睛。那一瞬间,他能看到幸福之国的大门为自己而敞开。他漂浮在环绕着这扇大门的云带上,浸溺在门口处锦簇的栗子花所绽放出的花香中。如果鸣人是清醒的,那他就会进入门内,会更加幸福以至于忘乎所以。他害怕被看到忘乎所以的模样,所以只敢在门外附近失神地徘徊。 他精疲力尽,扶着jiba,又坐得更深了。他感受着jiba在屁眼内兴奋地鼓动,一跳一跳的,满足地伏在鸣人的身上,手指在鸣人的胸口画着圆圈。 “鸣人,你这个大白痴,”他喘着气低声说道,“也就器官大这个优点了……” 这样的幸福与舒适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不仅要在夜晚时强作精神,等到确认鸣人睡熟了,再上来扭腰摆臀,还必须要白天比鸣人早起,然后赶紧把下半身收拾干净,假装无事发生。这会让他第二天修炼时明显不在状态,然后被鸣人揶揄说退步了,他还无法找理由反驳。 唉,jiba怎么会这么诱人呢?要是鸣人没有长那根黑色的大蟒就好了,如果这么棒这么强的大rou是天上掉下来的就好了,一旦天上掉巨rou,砸在他头上,他就可以自然地取来用,不必依赖鸣人,不必在修行上落后了。可是老天才不会这么便宜他。 翌日,鸣人在床上撒泼打滚:“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 “怎么了?”佐助走过来,帮他把被子盖好。 他握住了佐助的手腕,把佐助的手拉进了被窝里,放在自己敞开的胸膛上:“帮我穿衣服。” “你自己不会穿吗?这都需要我来?” “那我就起不了床了,我废了。” “真不知道你到底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让我做这种事。” “你不是很喜欢摸我的身体吗?” “你说什么?”佐助惊得差点失态。 “没什么,我随便说说。”鸣人不予正面回答,态度暧昧。 吃早饭时,鸣人也是直勾勾地盯着佐助,被佐助发现并瞪了后,还乐在其中地笑。佐助心中没底,愈发慌了。鸣人的反应很可能是知道了昨晚的事情,这让他感到紧张,也感到期待,可鸣人又不直接给个答案,一问怎么了,只会暧昧地说没什么,然后留给他一个坐立不安的意味深长的眼神。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和鸣人相处。分明两小无猜,分明对彼此了如指掌,关系亲密得连根针都插不进去,分明已习惯了老夫妻般的相处日常,他却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紧张与羞涩。事实证明,一段恋爱,即使之前已经发展成熟,即使当事人觉得爱情已到了上限,也会在做了爱之后,在到达该考虑性问题的程度后,迎来一个质的飞跃。 佐助觉得自己回到了第一次被鸣人表白的年纪,心态是那么的青涩,好似今天才是初恋第一天一般。当鸣人看他的时候,他甚至会红着脸躲开。 第二场考试那天,他的紧张达到了巅峰,因为这场考试全程都让小组成员独处,不像之前那般打乱顺序,让所有人挤在一起。他要和鸣人在野外二人独处,直到考试结束。又不是第一次野外生存了,我何必紧张?佐助暗骂自己没出息,却对紧促的心跳和发烫的脸颊无可奈何。 他不懂什么是恋爱,或者说不想去思考关于恋爱的问题。在灭族之夜来临之前,不管鸣人如何旁敲侧击,如何直截了当,他都把鸣人当兄弟看。后来鸣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他也懒得管。鸣人说是恋人,那就是吧,争论这些只会浪费时间,妨碍他的生活节奏,而且他也很喜欢鸣人——或者说他已经只有鸣人了。鸣人要去勾搭别人,那就去,又不和他的复仇目标冲突,他也没想过去干涉别人的喜好,和他无关。在这段关系中,他一直都是被动的,一直都是跟着鸣人的计划走,自然而然地就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没有好生感受过恋爱的甜蜜与刺激。 这是他第一次不需要鸣人来指点和引导,第一次如此主动和强烈地意识到:恋爱太让他紧张了,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他该怎么做才好?鸣人怎么不说话?不知道现在的气氛很尴尬吗?快说点什么呀! 佐助自告奋勇地说:“我走前面探路。” 正当他因走在前面看不到鸣人而松口气时,鸣人却忽然从背后袭来,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他搂入怀里。他大惊失色,一声惊呼后,连该说什么都忘了,只是胡乱地将鸣人的手打了几下。他在鸣人的怀里如树叶般哆嗦着,不敢回头看,佯装愤怒地问道:“你想做什么?” “装傻?” “什么装不装的?你先放手!” “那天晚上你在我身上可不是这个态度喔。” “我说过了,和你无关。” “哦,你掀我的被子,脱我的裤子,舔我的老二,榨我的jingye,破坏我的睡眠,搅乱我的休息时间,就这么和我无关了?” “你就当从来没发现过,这是明智的选择。” “嘿,这种事情是需要两个人的,你这是在侮辱我,只把我当按摩器,不把我当个人,是吧?你觉得这件事只需要自己,你可以有需求,我不可以有?我只需要为你提供阳具?我虽然爱你,但也不必要让到这种地步吧!” “谁那么说了?只是……” “我很生气,”鸣人撅起嘴,夸张地哼了一声,“不和你玩儿了!” “你是傻瓜吗?” “哄我也是没用的,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佐助颇为无奈:“别闹了。” “你谁呀?” “没必要为那点小事做到这种地步。” “我讨厌你。” “鸣人……” “再也不能愉快地玩耍了,我要去找别的美人消愁。没有你,我也不缺什么!” 鸣人如闪光般眨眼间就离去,佐助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徒劳地呼喊几声。 也是凑巧,日向宁次正单独一人在丛林里乱逛,鸣人眼尖地看到了他,直接降临到他面前。宁次一惊,看到是鸣人,又放松了下来。他正想开口挤兑鸣人几句,鸣人就忽然伸出手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前,一阵鬼哭狼嚎。宁次见他此时如此脆弱,不免心软,用手扶住了他。鸣人只管哭。宁次不禁想:虽然这个流氓总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也难免有犯不得的弱点,自信傲气的强者,忽然露出这般缺少关爱的一面,真是让人感慨万千啊。 忽然,鸣人停止了哭泣,抬头道:“我和佐助吵架了。” 宁次瞬间收起了心软的模样,推开了他:“我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大灾大难,结果是这种事,真是浪费我的同情心。” 鸣人失魂落魄,不作辩解,直接转身离开:“你也不理解我。” “喂,”宁次抓住了他的手臂,“别到处乱跑,这座森林很危险。” “你在乎我的安危干什么?我不是你的队友,也不是你的爱人,更不是你的家人,就这么让我乱走,死了算了。” “你这个……”宁次攥紧了他,把他强行拉了回来,按在地上,“发生什么了,想说就说!一次性说完,说个够。” “宁次,你真是人美心善,还体贴入微啊!” “收起你的奉承。反正也不过是把我当宇智波佐助的替代品罢了。” 鸣人把事情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宁次听得咬牙切齿,尤其是听到他一口一个“jiba”“老二”“屁眼”“caoxue”的时候,真恨不得一拳砸到他脸上。 “说出来就好受多了,有个倾诉对象真好!”鸣人伸了个懒腰。 只苦了宁次,被他的措辞和所讲内容给震惊得面红耳赤。这是他首次真切地体会到了鸣人和他的生活截然不同的事实。好吧,倒也算开了眼界,见识到了世面,宁次这般安慰自己。 “依我看,你们两个都有问题。”宁次道,“也许你们情谊深切,容不得外人评判,觉得屡次半夜偷……偷……偷袭……咳,觉得偷袭是情趣,但以我这个外人来看,次次这样也不太好,什么都不对你说,只想着自己偷欢,被发现了还要狡辩,对你隐瞒到底,不禁让人怀疑究竟是你重要,还是他的面子重要。” “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从不怪佐助,只是觉得他把面子和形象咬到最后,不肯对我松一点,就把我看得太不亲密了,还口口声声说这是小事,完全不在乎我的感受。明明我也是这场运动的参与者啊!凭什么他说是小事,就是小事了?” “但是你问题也大。宇智波性格如此,你该慢慢和他调和,而不是冲上去就非礼他。” “我情不自禁。佐助不会在意的,我和他经常这样。” “好吧,你确实很流氓,看来宇智波已经习惯了。只是你真不该说讨厌他,更不该说没了他也一样这种话,不管你有多生气,对这事有多认真,也千万不要这么说。我们都知道,宇智波被灭族了,他现在只有你,你知道一句无心之言会对他造成多大伤害吗?你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是他对你说,我讨厌你,没有你我也能过得很好,然后就直接抽身离开。如果他真的爱你,肯定会把这样的话记很久,你要花多少精力才能弥补这两句话对他的伤害?依我看,你该赶紧去道歉,至于那种……嗯……交、交合的问题,稍后再解决也不迟,先和好关系。” 鸣人感动地抱住了宁次,宁次任他抱了一会儿,才把他推开。 “去找你的宇智波道歉,别在我面前晃荡了。” “可我不能就这么走了,为了答谢你,我就用影分身跟着,陪你找卷轴吧。” “随便你。”他已经对“让鸣人安分守己”这件事完全丧失希望了,再说,多一个队友永远胜过多一个敌人,他还是拎得起主次的,“那我们就暂时合作。” “合作结束后,我们就正式开始交往了。” “嗯,就这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