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光jiba会给出答案(中)
查克拉真实地反应出了鸣人现在的状态。意乱情迷之下,原本耀武扬威似的金光也慢慢淡了下来,整个房间从明亮变成了朦胧,好比微弱的烛光。 鸣人与宁次抱在一起,唇舌咋咂,同时一只手腾出来用力地揉宁次的rou胸。宁次两腿夹住鸣人的一条大腿,把私处贴住鸣人那发达的腿肌,开始扭着屁股摩挲自慰。鸣人松开嘴唇,两条舌头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别扭了,别扭了。”鸣人笑。 “那你也别揉了……”宁次头发微乱,眼睛向上瞄着看他,看了几秒后又慢慢地把头埋下,钻进被窝里,“胸……好涨……嗯……” “不会有奶了吧?”鸣人也赶紧一头钻进被窝,把被子盖得死死的,在一片温暖的黑暗中对着宁次一顿抓挠。两人像两团毛躁的动物似的在被窝里拱来拱去,好一会儿后鸣人才重新抱住了他。 “怎么可能,”宁次甩了一下肩膀,以示反驳,“不会有的!” 鸣人却煞有其事地去舔他的乳晕,待他那内陷的rutou完全立出来后,便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嘬个不停。宁次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嗯……哼嗯……你的舌头……好烫……哦……舔得舒服……噢……” 正在这时,旁边的鹿丸也提高了吟哦声:“嗯啊……啊……啊……” 原来,鸣人用唾沫润滑后,就用那烫人的jiba掀开了他的菊门,顶入臀中,送了几送。guitou卡在了夹紧的rou道中,反倒刺激了大rou,让它又在须臾间暴怒起来,直直地在xue里往来抽拽,也不管会不会把鹿丸弄醒。 鹿丸在睡梦中,还不知道自己被眠jian了,只是隐隐觉得有什么又大又热的东西插了进来,可又因意识朦胧而不敢确认,似真似假的感觉。发烫的巨rou在他的菊xue里进进出出地开凿,也让sao屁眼迅速来了感觉,sao心深处一阵痒劲儿,不一时就门径大敞,任由大jiba在xue道里尽展出入之势。rou棍粗长无比,又因有强悍的九尾查克拉包裹,硬度和重量都有了加持,一直迳戳入屁股里,迅速把肚子顶起来,屁眼都要撑裂了,怎么可能没有感觉?鹿丸虽然眼睛还闭着,却也下意识地皱起眉毛,原本搁在枕畔的手也抓住了鸣人的衣领,低吟不止:“啊、啊……哼嗯……不…… ” 鸣人可不听他的梦话。金光大jiba坚定不移地深入着,挤进了内脏们盘踞的地方,让鹿丸从胸口下一直到腹部最底端都鼓起一道竖丘。 这可真是深得不能再深了,鹿丸也是可怜,梦中总觉得有把圆头的上翘镰刀要自下而上地贯穿自己,要刺死自己似的,因此额头细汗淋下,不断地往鸣人温暖的胸膛里缩:“不……嗯……嗯……哎唷……” 这边的鹿丸已经被直捣黄龙,先一步开始的宁次却还没有尝到荤,不免产生了不平衡的心态。他推了鸣人一把:“别再吸了!我……身体深处怎么痒痒的,好难受……非得这么晾着我吗?” “就这么想吃?”鸣人翻了个白眼,“行,那我喂你。” 说罢,又使出分身,教这个分身出来的自己一屁股跨坐到宁次脸上,直接一jiba戳入他喉道中。他的两边脸颊一下子就鼓起来了,狭窄的喉道瞬间被撑爆,塞得满满当当的,一点儿缝隙不留。满涨的感觉很快让他的脸和脖子红透了。 “这下满意了吧?”鸣人分开他的双腿,三根手指在他的sao屁眼里抽插着扩张。 “咕、咕唔……”好咸,好腥……也……好烫……宁次神志不清地想着这些,本来就被cao得脸红,自己又羞得红了一分,现在整个人都像是脑子烧坏了一样,满眼迷醉,只会傻乎乎地咕噜吞咽,让喉口嫩rou粘着驴鞭龙筋一夹一吸吃jiba。 发光巨rou在纤细的脖子里前戳后撞,稀薄的脖颈肌肤上透出了一层浅浅的金光,并且这层浅光还随着jiba的抽插而变换位置。热粗棍轻松爆喉,在狭窄的喉道里噗啧噗啧地搅拌,繁茂的rou毛也铺天盖地似的扎上来,因为沾了许多黏腻的sao水,变得粗粗yingying的,一扎过来遮住大半张脸,挠着脸部皮肤瘙痒得很。 这股瘙痒劲儿也蔓延到喉咙处,影响到了这一片敏感的皮肤,让喉道把jiba夹得更紧窒了,湿润粘稠的软rou艰难地裹挟着愈发粗重的大rou棍,全心全力地服侍着。 鸣人的jiba在他的喉咙里越来越疯狂地打桩,奋力地把guitou到rou根的位置全都塞到里面去。 “嗯嗯……唔、唔!哼嗯、嗯!咕……”宁次被cao得身体不住上拱,尤其是上半身像鱼儿似的动来动去,jiba上上下下动得越夸张,他的脑袋也就跟着一起动得夸张,简直像个有弹性的rou套垫子了。 又是一百来下,鸣人才终于在他的喉咙里爆浆。巨rou一抽,金光一去,宁次那闭不拢的嘴就顿时如小喷泉般。他满脸通红地咳着,每咳一下就咳出一些jingye。 “唔……”稍微平缓了呼吸后,他又恋恋不舍地用舌头在嘴唇周围搜刮着,尽力把能吃到的jingye都吃了,“jingye也变得比以前烫了些,还有吗?” “还不够?好啊,看我cao不死你。”两个鸣人左一个右一个地抱住宁次的大腿,就要把他摆出个什么姿势来。 “哎!”宁次这才露出些慌乱的神色,“干什么啊,你们!你们该不会是……” 鸣人故作深沉:“亲爱的,我知道,你是天才,你一定可以的。来吧,挑战自我!” “等等等等!”他赶紧止住了两个鸣人伸向他屁股的手,“什么挑战自我?你要干吗?我就一个……很小很窄的……你别乱来。” “没事,你有医疗忍术,我有九尾查克拉,你被cao烂了我能救,我被榨干了你能照顾,咱俩儿还怕什么呢?” “你前不久才对我做出了那种事,现在又来!怎么就对着我一个人霍霍?”宁次眼睛一转,看到了旁边正被影分身抱着慢慢cao的鹿丸,“那边不是还有吗?” “两个的话,鹿丸会被cao醒的。” “那……”他咬住下唇,“不是有你的新相好老师吗?他那么健康,一看就知道体质不差,很耐cao,我现在的状态……确实承受不了两根。” “嗯,你说的有道理。” “喂!你都不先说几句现在只想碰我吗?装都不装了是吧?” “那能怎么办,我说我不想碰老师,你信吗?” “啰嗦!闭嘴!我不听!” 看着面前的宁次大有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的架势,鸣人只好本人不离不弃,派影分身去请卡卡西老师过来。 这不请不知道,一请吓一跳,正巧撞见了大屁股老师在自慰。 老师那性感的倒三角上身斜垮垮地靠在床头,下身侧躺着,约有一半的小腿腾空在床沿外。老师手上沾满了润滑用的粘稠乳液,纤长笔直的手指像几支镀了瓷的勺柄在那个小菊洞里咕叽叽地搅拌。不一会儿,卡卡西眉头紧皱,面飞潮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鸣人仔细观察着卡卡西高潮的模样。佐助他们高潮的模样都很高亢yin荡,富有活力,卡卡西却大不相同,就连这种时候,他也努力避免了失态。他紧咬着下唇,面颊的肌rou走向几乎不变,全程绷着脸。这种样子与其说是在享受高潮,倒不如说是在隐忍着什么,不看下半身的话还以为他是膝盖中了一剑呢。 不过,鸣人可是个包容无比的人,自诩能欣赏各种类型的美,无论是宁次那看似是身体缺陷的内陷奶头,还是鹿丸那不够优美的发际线,亦或是大家脸上可能出现的一两颗雀斑和青春痘,在鸣人眼里都可爱,所以,他觉得卡卡西这样的高潮神态也是可以欣赏的。那种冷静态度配上颤抖身体的反差,那种严肃的脸染出两片红晕的模样,那种明明爽得眼球都上翻到一半了,还要赶紧清醒过来,装成游刃有余的小动作,仔细欣赏下来还真让鸣人有点燥热了。 高潮过后,卡卡西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个大包袱,又拿起床头的小说开始读,一边读一边哼着歌曲。他的小腿还腾空在床沿外面,悠闲地晃荡着,有点孩子气的感觉。 卡卡西的共情能力可真强,至少鸣人看小说从来不会这么入戏,就算入戏也没有那么快。卡卡西才看了不到一页,表情就已经跟着剧情走了:“什么……竟然……原来是这样!哎呀,写得太好了……” 鸣人在门外咽了一口唾沫:什么小说,有那么好看么?才高潮完就入戏了? 于是蹑手蹑脚走进去,故意隐藏了气息,趁卡卡西翻页之时,忽然大喝一声。卡卡西面上镇静,拿书的手却猛地一抖。这一抖暴露了他此时的惊与喜:“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怎么啦,三更半夜跑到这里来?” “我要看睡前故事。” 鸣人这么说着,迅速就蹭上了床,一直往卡卡西的身边挪,还抢他的被子。卡卡西用两根手指陪他扯着被单玩儿:“看什么睡前故事,你多大了?” “那你比我还大,怎么也看?” “老师看叫阅读,你看叫胡闹。” “看的什么,这么讲究?” “当然是小说啦,老师我只喜欢看小说哦,其他的都看不进去……” “居然不是看《亲热天堂》。” “《亲热天堂》系列我都看完了,”卡卡西无奈地掸着书页,“迟迟不出续作,我也很无奈啊。要不,你现在就写续集?” “没有灵感,”鸣人两眼闪过精光,“要不,老师现在就和我一起取材?” “取什么材啊?”卡卡西嘴上这么说,身子却已经翻了过来,与鸣人面对面,手掌也撑着下颏处,神色隐约露出期待,“要写什么内容?” 鸣人凑过去说悄悄话:“写姐弟恋。” “你小子!”卡卡西在他脑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哎,我说真的,就是第三部出场的那个银发jiejie,下一部要写她的故事啦,是和年下的弟弟哦。” “是吗?”卡卡西又捏了捏他的鼻子,“银发jiejie可不会对比自己弱的男人感兴趣。” “弱吗?”鸣人蹭地一下就跳了起来,“我很弱吗?不会吧?” “我说的是小说里和银发jiejie有关系的那个弟弟,又不是说你。”卡卡西的眼睛微微弯起来,“好啦,知道你想尝荤,说来说去的。宁次他们怎么样了?” “宁次只肯一对一玩儿,所以我来找老师了。” “原来我是捡漏的。” “别这么说嘛,总不能又把老师你请过去,专门就为了被我cao一顿,然后又回来睡觉吧?所以我主动来找你了。” “也对,如果你来叫我赶过去一趟只为了挨cao,我肯定不会同意的。话说你应该也不会这么无聊吧?” “对啊,所以就像现在这样,挺好的啊,老师。”鸣人努力伸臂展肩,将卡卡西抱住,把脸埋在他那隆起的胸脯里,“每天晚上,我就游走于各个房间里,左拥右抱,雨露均沾,这不是很幸福吗?大家都是平等的,我可以同时分上万个影分身呢,我就不信你们的屁股承受得完。” “只是你一个人幸福而已吧,小色鬼!” “我会让老师幸福的。” “是吗?” 两人抱在一起嬉闹着,鸣人顺势就搂着卡卡西的肩膀在床上滚动了半圈,停下来后,卡卡西以趴姿定在下面,鸣人恰好就趴在卡卡西的背上,两人就像大盒子上叠了个小盒子般贴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