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隔山打牛,今有隔腿caoxue
宁次的任性并没有让鸣人感到畏缩,反而让他更想去贴近。鸣人确实喜欢闹脾气的款,这或许也是佐助最得宠的原因之一。他试着伸出手去拉宁次那湿湿的手指,去抚摸他那沁着柔软汗珠的手臂,以及他那躲躲闪闪的线条纤长的脖颈。鸣人感到了他的紧张感正在消失,动作也越来越活泼,不禁为他的可爱而发笑。宁次知道鸣人在笑什么,这似乎点起了他的倔强和胜负欲:好不容易逮着一次发泄情绪的机会,他不会轻易让鸣人在这场拉锯战肿获胜的。于是,他干脆转了个身,不给鸣人碰触的机会,尝试和鸣人倔到底,看看他的男人会为了他而退让到什么地步。 鸣人去搬救兵。鹿丸以他特有的和事佬的形象进入房间,问宁次打算生气到什么时候。宁次说他也拿不准。 “反正,”他说,“你告诉他这段时间别想碰我的屁股!”说完后,他一头扑入被窝中,像猫那样蜷起身体,把自己那挺翘的臀部包在厚实的被单里,似乎这就能象征他的决心一般。 鹿丸很无奈地汇报他的任务结果:“没有劝动他。他说这段时间都不给你碰屁股。” “那我这段时间就专门爱你。” “我还有点怕呢……”鹿丸有些心虚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副混乱狼狈的画面,红的是宁次脱肛的后庭,黑的是鸣人发狠时的脸色,棕的是被jibacaoxue时带动起来哐噹哐噹的摇椅,透明的是宁次脸颊上滑落的泪水。那之后,他也好几回尝试来看望宁次,可每次都在门口被那疼痛的叫声给惊吓,不得已而退了回去。他担心自己也会被cao脱肛,这种事情远在他的想象之外。不过,若是鸣人强行要,他也会乖乖答应就是了。 幸运的是,鸣人是个讲理的人,他看出了鹿丸的顾虑,就许诺说这段时间也不会插他的屁股,顶多只会让他帮忙koujiao和手yin之类。 于是,顺理成章的,在宁次和鹿丸那里累积下来的无法发泄的性欲,就轮到亲爱的父亲和老师来解决了。 鸣人和卡卡西玩得很尽兴,他们之间有数不清的活动,光是和《亲热天堂》有关的娱乐就能想出好几个。《亲热天堂》是自来也写的,听说男主角的原型就取自好几个他的徒弟,鸣人也是其中一员。鸣人和书中男主有几分相似,卡卡西早就发现这一点了。 有时候,他们就玩角色扮演,鸣人本色出演男主角,而卡卡西,很出乎意料的,鸣人本以为他会用敷衍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念女主角的台词,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念台词时满脸通红,羞耻地流了一额头的汗,仿佛第一次上台演讲的内向小学生。上演到男主角拥吻女主角时,鸣人努力地绷紧肌rou,想把卡卡西以公主抱的姿态抱在怀里亲吻,可每次都累得不行。卡卡西躺在他的手臂上,用很无奈的表情安慰他:“好啦好啦,别强行,你那努力的样子对老师来说可是很大的打击哦……” 没办法,不能让老师减肥,鸣人只能下定决心自己增肥增肌了。那天,卡卡西亲自下厨,发挥他那并不出色但用来饱腹完全没问题的厨艺,给鸣人准备了一桌的大鱼大rou,还奖励了鸣人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告诉他这个吻是增肥计划的定金,如果他成功完成了公主抱,还会给他更多的奖励。 鸣人看着穿围腰的卡卡西,用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盯着他:“可以看老师只穿一条围腰的样子吗?” 再一次,令鸣人觉得出乎意料的,卡卡西脸上飞红,有些支吾地回答说:“我已经过了穿那么暴露的年纪了吧?” 一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忍者服,连半条手臂都没露,外面还围了一件围腰,头发微乱,面罩拉下,挂在脖颈上,脸颊有一片潮红在荡漾。完全是和色情完全搭不上边的模样。但鸣人看硬了。每次他以为卡卡西会用成熟甚至沧桑的态度坦然面对情色和欢爱,而卡卡西却意外地表现出纯情和羞耻时,他都会瞬间勃起,迫不及待想进入卡卡西的屁股里。卡卡西的屁股,有臀肌线条的屁股,比鸣人两个脸还大的一对屁股,两只手都抓不过来的屁股,不似年轻美少年那么柔软多rou的,稍微有些硬的屁股,令鸣人觉得征服起来别有滋味。 白天,卡卡西尽全力陪伴着他,和他一起练习忍术,一起在厨房里鼓捣柴米油盐,一起看令人脸红心跳的小说或者电影——事实上只有卡卡西一个人在惊叹,鸣人早就习以为常。鸣人显得那么幽默可爱,那么活泼好动,总有着说不完的话题和分享不完的趣事,甚至能当场给卡卡西编一个《亲热天堂》的续集出来。实际上他也确实帮自来也代笔过好几章,只是他没有刻意炫耀罢了。 卡卡西如此顺理成章地喜欢上了他,感到与他相处时,形若与大地同居。他如此丰富多彩,如此包罗万象,同时绽放着未经沧桑的青春气息,以及能够包揽一切沧桑的圣父般压倒性的光辉。他是唯一一个让旗木卡卡西觉得自己应该再年轻点、再风sao点才好的人。夜晚,当他那半是期盼半是要求的口吻吹上耳边,卡卡西忍不住想脱得一干二净。在白天那循序渐进的感情升温之后,揭开天真无邪与师生禁忌的遮布,来一场翻天覆地的交缠,别有一番新鲜的悬溺的快乐。 最近,一个念头忽然涌上了鸣人的大脑:他想双飞水门和卡卡西。 他想听卡卡西一边发出诱惑的喘息,一口一个鸣人的叫,一边在不断地对水门道歉,说我不该勾引老师的儿子之类。同时,他还想看师徒俩在床上同时向他请教,向他这个年龄最小的后辈请教,并一边夸他好强,一边在彼此鼓励,不要败给大jiba啥的。他真的很想看这样的画面。然而,他的精神世界只有他自己能进去,里面的人也无法带出来,这个问题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找不到解决方法。 他白天和卡卡西约会,和父亲在精神世界修炼飞雷神——顺便让父亲给他手yin,晚上就拖着一身刚cao完卡卡西的疲惫去安抚至今还摆着脸色的宁次。这样的日子重复了一两个礼拜,鸣人也感到不是个办法,虽然水门明确说了飞雷神没练完就很难寻找佐助,但他确实等不及了。爱人失踪,父亲只给手yin不给cao,小老婆还在闹脾气,然后他还要每天保持修行的力度和运动量,每天和好几个人发展感情,这样的生活过得确实不自在。 见他日日紧锁眉头,心情也越来越阴晴不定,鹿丸也是着急。他总算知道上次鸣人为何那么对宁次了,估计也是像这样长期压抑着负面情绪所致,想要让鸣人不再像上次那么暴力可怕,只能选择去面对这份暴力,排解他的负能量。于是,他决定主动献身,邀请鸣人来cao他。不仅如此,他还发挥了他那聪明的头脑,设计了一个方案,打算让宁次和鸣人重归于好。 知道这个消息的鸣人开心地将鹿丸抱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这段时间的训练和作息是有成果的。双脚离地的那一刻,鹿丸很明显地感觉到了鸣人将他腾空是有多么轻松。 鸣人亲吻他的脸颊,正想把他带回自己房间,却被他出声阻拦了:“去宁次那里。” “他还在生气呢。”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走。” 鹿丸做了个一起走的手势,鸣人却嘿嘿一笑,将他横抱起来,在他那羞耻的叫唤下热热闹闹地进了房间。 坐在床上看书的宁次见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笑道:“看这阵仗,是要演猪八戒娶媳妇了吧?” 鸣人和鹿丸都没有理他。 宁次眼见着这两人进来他的房间,在他的跟前卿卿我我,又不搭理他,顿时觉得自己被排挤了,一股酸涩感涌上来,怎么都按捺不住。他把书搁在一边,转过身去,蹙紧了眉头,思绪纷纭:难道我错了吗?我是被伤害的那个,我因此发一次脾气,难道不可以吗?况且我也没有闹得很过分,只是没怎么和鸣人亲近了而已,鸣人不至于这么小气…… 郁闷之下,他只好装作睡觉,并故意发出轻微而缓和的呼吸,显示他已经进入梦乡。 背后传来了被衾摩挲的声音。是鹿丸和鸣人躺在了他旁边的那张床上。此时,他面朝墙壁,背朝二人,旁边挨着的是鹿丸,鹿丸旁边是鸣人。他和鹿丸背靠背,鹿丸则和鸣人面朝彼此,正在嘀咕些悄悄话。他耐不住好奇,竖起耳朵去听。 “你动作小点,宁次还在睡觉呢。” “放心吧,看样子他睡得很熟,一直没有动,不会被吵醒的。” “我来帮你脱衣服。” 紧接着,就是衣服布料的摩挲声。宁次听到了拉链扯下的声音,推测应该是鹿丸在帮鸣人解裤子。果然,在这阵脱衣声过去后,鹿丸便感慨道:“谁又惹你了,怎么又是硬的?”鸣人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总不能讲实话,说自己想双飞父亲和老师却双飞不了吧。现在看来,这股双飞的欲望只好让鹿丸来试着承受了。 鹿丸用手帮忙去扪弄他那胯下大龟,几番下来后就觉得有些累人了,便提议说:“我用腿帮你夹。”鸣人轻声问:“不能用腿间的那个地方夹吗?”鹿丸啧了一声,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宁次的教训还摆在眼前,我又不傻。” 忽然被点名,宁次不免紧张了几分,赶快检查自己的气息有没有乱,可千万别被识破是在装睡。然而,就在他刚稳定好气息的下一秒,熟悉的触感自臀部处传来,猝不及防,让他忍不住双腿打颤。原来,是鸣人将那长rou放在了鹿丸腿间,鹿丸夹得很深入,大腿rou贴着毛丛繁茂的rou根,这就造成了一大截jiba还在外面,鸣人的jiba形状又好巧不巧是有些弯翘的rou镰,竟直接戳到了后方宁次的屁股上。 怎么会这样呢?宁次脸颊一红,有些慌乱了。guitou碰到屁股的那一瞬间,就像是肌rou记忆一样,他忍不住想开始扭腰摆臀了,却只能一动不动地忍着…… 背后传来了鹿丸那哼哼唧唧的低吟声,以及鸣人亲吻鹿丸时的一声声甜言蜜语。鹿丸的两条大腿就像安安分分排队的两个顾客,他们乖巧而安静,鸣人的大jiba就是一个忽然插队进来的流氓,他富得流油,又张扬高调,非得把这两个乖巧的客人都给挤变形不可,挤得他们没地方去,只能用那被挤得rou嘟嘟的脸蛋贴上去,抱着这个流氓说好话,希望他能退让一步。 宁次完全能想象出来这样的画面:鹿丸那常年被遮掩在忍裤下、从不晒太阳的大腿根很白,白得能透出浅蓝色的血管。上面的脂肪被jiba挤得微微溢出,柔软白皙的腿贴着rou根前后摩擦,三两下就磨得腿根泛红。金色的rou毛刺喇喇地往鹿丸的胯间扎,挠在微红的腿部,忍不住痒得发笑。笑声好,鸣人就喜欢笑起来好看的人,越笑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想看那人笑。所以鸣人心生喜爱,把鹿丸揉在怀里,不断地顶胯,巨rou像根挑杆似的,在鹿丸的腿间强横有力地向上挑。鹿丸也在扭屁股,肯定的,宁次敢这么说。因为鸣人的guitou在他的屁股上乱戳,不停打转,肯定是因为鹿丸在夹着jiba扭。鸣人的rou筋贴在腿根的痒痒rou处鼓动,轻重正好,既鼓起了那种舒服劲,又不至于痒到需要他去抓挠。 “喜欢……”他轻轻呢喃着,又主动收紧双腿,往鸣人的怀里钻。 也就是这个往怀里钻的动作,让身后的宁次受到了牵连——guitou戳入了宁次的臀沟里。虽然只是戳了一下,很快又挪开了,但宁次被那一下撩拨得不行,屁眼已经开始在自个儿地收缩翕动了。怎么办?好想要!他确实好一阵子没吃到jiba了,说不馋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绷紧了全身,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动静,轻轻地、轻轻地、向身后靠近些……很好,又碰到guitou了,看来这个距离可行。然后再悄悄地、悄悄地、把屁股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