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她的私处,把她的双腿打开,温热的掌心不断抚弄着,耳边是嘻嘻哈哈的笑声。艾莉尔想推开他们,但不止一个人在她旁边,她被压制得死死的,有人扳过了她的脸亲她,口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唾液糊了她一脸。他们应该都醉了,或者在私人场合也不想顾及形象了,有人掀起了她的裙子,拿着酒杯把液体倒了下去。一摊水迹晕开在她脚下,像是失禁一般,大家都笑了起来。艾莉尔的意识不大清醒,她感到有人把她拉离了座位,她被拖到了门外,吵闹的喧嚣声随着合上的门变得模糊不清。之后她被按在了墙上,rufang被人从背后抓住了,胸罩早已偏离了位置,那人揉着她的双乳,裙子被推到腰上,她撑着墙壁想要起来,但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膝盖挤进她腿间,顶着她的下体,一下一下颠着。大概是酒精的原因,当她被这么对待时,她的身下涌起一丝快意,她想要,确实想要,那种本能压过了理智。但与之伴随的是软下去的双腿,她一个不小心就坐在了地上,四肢撑着地面,半天都爬不起来。那人也趴了下去,就着她撅起的屁股亲了上去。嘴唇潮呼呼的,鼻子也压了上来,隔着丝袜,吧唧吧唧的声音yin糜暧昧,艾莉尔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一时有些懵。她回头看他,那人三两下撕开了她的袜子,又伸手到自己胯间去解皮带。艾莉尔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但也是这时,她听到一个声音在上方响起,清冷淡漠:“大臣,秘书长叫你进去。”艾莉尔晃晃脑袋,再抬眼时整条走廊上只有法布利和她两人。她抬头看他,仍旧是跪趴的姿势,法布利蹲下身,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艾莉尔眼神茫然,她感到他推了她一把,弄得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法布利像在检查一个物品,上下把她打量了遍,又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他把她的衣服扣子完全解开,浸湿得透明的衬衫被他扔进了垃圾桶。艾莉尔打了个喷嚏,低头抱着手臂。法布利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穿上,又伸手去扯她已经破碎的丝袜。艾莉尔不大配合,她合紧了腿,扭着身子想要退开。法布利按住她,一点点把袜子脱掉。那丝袜也是湿的,沾在她腿上冰凉一片。之后他带她离开,在大厅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大衣,披在了艾莉尔肩上。艾莉尔从来没喝醉过,她非常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胃里翻江倒海,身上还有难闻的酒气,她自己都嫌弃。在车上时她就开始生气,闹腾得很,怎么也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法布利心事重重,被她折腾得没办法,也只得分神安慰她。“睡一下就好,别闹了。”艾莉尔不领情,她挥舞着手脚,从座位上翻到了地上。法布利一次次把她拉起来,她又一次次掉下去,整个过程弄得人眼花缭乱,司机胆战心惊地看着后视镜,觉得这姑娘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自家大人给掐死。17.报复(微H)法布利带她回家,是他真正的家,在王都的高级住宅区,一栋白色的小房子。关了门,艾莉尔呆呆站着,法布利只好弯腰帮她脱鞋,他抬起她的脚,艾莉尔配合地按着他的肩,之后他带她去客厅,拿了水杯和醒酒药过来。他试图喂她,艾莉尔却在这时反应过来,她一脸惊吓,不断摇着头:“我要回家。”法布利看了眼时间,难得耐心地解释道:“来不及的。”艾莉尔根本不想讲道理,她把嘴巴一扁,泪眼汪汪道:“不管,我就要回家。”她说的非常坚定,有种蛮狠的气势。法布利万分头疼,他发现还是清醒时的艾莉尔比较可爱,那种乖巧也许是面对强权不得已的一种表现,但也确实令人省心。他于是掐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把药片放了进去。之后他去了浴室,拿了浴巾和睡衣叠好放在一旁。“可以自己洗吗?”艾莉尔乖乖点头。浴室很大,台阶上有一个圆形的浴池,浴池旁是弧形玻璃窗。窗帘拉着,墙角有绿植,壁灯照得整个房间一片暖意。法布利回了书房,心情非常沉重,事情和他想的一样,他曾经发表过的文章、毕业论文,甚至是信件,都被人找了出来。其中的字句脱离了原始文本,含义被扭曲,一点点抠挖出来接受众人的评判。几个小时前的新年晚会,其中有一出喜剧讲述工人们团结友爱合作揪出工厂中的叛国分子。结尾处主持人笑眯眯说道:“观众们对演出感同身受,我们身边就有这样的反动分子,他们认为我们所崇尚的道德、对国家的忠诚、对首相的敬爱只是历史上短暂、狂热、转瞬即逝的云烟。他们不知道帝国的伟大是超越时间长河的,帝国万岁!”虽然年代久远,法布利也清楚记得他写过类似的话,但那时他只是在谈论道德的历史性问题,压根就没有扯上政治。这种打压一旦开始,谁也收不住。在到处都被严密监控的情况下,私下找人询问或帮忙不大可能,好在现在是节假日,各式宴请让人眼花缭乱,酒会和饭局又向来是个打听事情的好地方。他沉思了一会儿,又想起来艾莉尔还在浴室。心情压抑时人总会有一些不好的联想,法布利莫名有些担心,他想说这姑娘不会就这么睡过去然后淹死在了浴池里吧?他下楼拉开门,屋子里水汽迷蒙,有股舒服的奶香味。艾莉尔抱膝坐着,脑袋枕在手臂上,看起来快要睡着了,他于是说:“要睡觉去床上睡。”艾莉尔抬头看他,眨了眨眼,一脸单纯地伸出手,声调迷糊道:“你也进来呀。”法布利不确定地看着她,艾莉尔便拉拉他的裤子,示意他下来:“一起吧。”不知道为什么,当她那么说时,那种孤独感忽然间满溢了开来,他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带她回来了,好像是个很无意识的举动。他想到这房子有些大了,总让人觉得冷清。奥利维家就很好,是灯光的原因吗?那里看起来非常温馨。他脱了衣服,在艾莉尔对面坐下。水流温热,先前的僵硬被渐渐化解开来,血液鼓动着,暖意一点点渗进了心里。他把脑袋放空,拨着面前的水面,心情暂时缓和了一些。过了一会儿,艾莉尔往他这里挪了挪,法布利抬起眼睛,他看着她分开腿坐了上来,水下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