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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痛失一双儿女,过度刺激之下不免精神恍惚,老是觉得是有人毒害了弘晴兄妹,还要伤害她和肚子里的孩子。这次中秋宴本是不让她进宫来的,但她自己跟诚郡王胤祉说她情绪已经稳定了,胤祉又问过了荣妃,经荣妃同意才带她进宫来的,可谁知道她一见康熙就求康熙给她做主,说是胤祉侧福晋田氏谋害她,闹了好大一场。胤禟胤禩一行进宫时,三福晋已经被安抚下来,但是气氛终归受了影响,康熙的兴致不高,惠妃宜妃她们也高兴不起来,荣妃更不用提。她虽是已看透宫禁事变,不在乎康熙的宠爱,但总归是关心自己儿子的,三福晋今儿这么一闹,康熙多少会认为胤祉后宅不宁,难免对他有所不满。这妻妾成群的,岂有安宁日,也只有贪图齐人之福的男人会妄想这种美梦。只要争夺的东西还在,妻妾间就永远不会有和睦那一天。从宫里回来,岫烟的情绪也受了影响。她跟三福晋虽说不亲近,可血缘关系是无法斩断的,妙涵的一双儿女也是她的侄子侄女,尤其是弘晴,他出生的时候岫烟还只有九岁,特别稀罕这个玉雪玲珑的小侄子,满打满算他今年也才六岁,这么小的年纪就去了,叫岫烟如何能不难过。其实岫烟隐隐也觉得有点不对,她记得小格格的身子是不好,但弘晴身子骨可结实着,平日生龙活虎的,竟然没能熬过一场风寒。前世岫烟也不是没见识过后院争宠的阴私手段,但如果有人将这手段用在无知稚子身上,是她不敢想象的。那得多丧心病狂!胤禟也察觉到岫烟的失落,哄了她一回,累得岫烟津汗连连,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直喘气儿,胤禟顾及着白日在马背上疼了她两回,便没有再压上去,将她抱到净室清理了身子,又重新抱了她到已经换了干净床单的床上躺下。以往被胤禟颠来倒去地折腾之后,岫烟沾着枕头便要睡,但这会存了心事,虽然身子累得慌,却也不怎么困,毕竟这种心事并不是一场酣畅的床事就能解开的。“烟儿,”胤禟严肃地唤了岫烟的名字,然后拉了岫烟的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这里一辈子都只会有妳一个女人,妳永远不必为那些糟心事忧烦。”这话岫烟自然是不信的,别看胤禟如今心里只有她,可一辈子那么长,时间会改变很多东西。再说前世胤禟是纳了几个女人的,谁知道他有没有同她们说过此般海誓山盟的情话。前世虽然不能全怪胤禟,那发生的那些总归在岫烟心里存了芥蒂。岫烟垂着脸儿不说话,胤禟看人虽然不及胤禩敏锐,但看懂岫烟毕竟也绰绰有余了。胤禟心里恼,便道:“我还有公务要处理。”突然下了床,“不必等我了,早点歇息。”骤然受到如此冷落,岫烟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依照自己对胤禟的了解,这人脸皮厚实得城墙似的,保不齐明天就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哄她玩耍。哪知到了第二日,胤禟也没有正眼看她一眼,白日里看不到人,晚上过来用饭也闷声不说话,饭后便径自去书房。岫烟知道自己这回伤了他的心,倒没有什么怨言,可止不住有别人想替岫烟伺候胤禟。第八十七回煞费苦心自中秋那夜一时冲动出了落烟阁后,胤禟心里也苦,第二天回去吃晚饭便指望岫烟能主动跟他说上两句话,哪怕一句话他也留在落烟阁了,谁知道岫烟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胤禟面上过不去,自然又歇在了书房。直到魏景轶和杨宇会试结束,两人果不其然都进了殿试。胤禟便为他们在香翠园摆庆功宴,他自己也借酒浇愁,一个晚上饭没吃一口,却闹着魏、杨二人陪他喝了三大坛老酒。到半夜,酒劲儿上来,他只觉口干舌燥,朦胧中嚷着叫人送水。这时烛火一亮,一双柔荑递了盅温茶水送到口边,他睡眼惺忪的一瞧,竟是岫烟。心道岫烟果然记挂他,狂喜之际,两条健臂一揽,就把岫烟抱在怀里恣情温存起来。他这厢还在辕门外踌躇,忽觉佳人玉腿猛勾住他腰身,扭股儿便挨了上来。耳边的娇声也变得又sao又浪,夹杂的yin词荡语,不绝于耳。往日岫烟在床上也勾得人欲罢不能,却不至于急成这样,胤禟心中诧异,不由停下动作,勉力睁开沉甸甸的眼皮细细去瞧,不瞧就罢了,这一瞧万事皆休。只见床上那人满脸含春,分张着两条嫩白腿儿,一副娇滴滴、正待承欢的模样。却哪是岫烟,而是书房里伺候书墨的一个丫头刘婉嫣,一双秋水明眸极肖岫烟,胤禟醉眼朦胧的,恍惚之下就认错了。这刘婉嫣原本就是被宜妃安排到阿哥所服侍胤禟教他通人事的丫头之一,容貌娇美不说,身段儿更是妖娆。胤禟大婚建府后,和另一个叫做张佳云绮的丫头一起到了九阿哥府邸。府中上下都以为胤禟迟早会给她们一个名分,便是她们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只不过胤禟成婚后跟岫烟如胶似漆,等闲插不进去,这回跟岫烟闹了别扭,她们都认为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只不过胤禟到书房数日,竟连他的身都挨贴不着,难免暗自心焦。尤其这刘婉嫣早就对胤禟情根深种,见岫烟受了冷落自是满心欢喜,加上跟一同当差的张佳云绮拌了几句嘴,一时激愤,便趁着胤禟酒醉,自作主张爬到床上来,想借机成就好事。胤禟原本就是因为岫烟对他不信任才闹了情绪,沾了别的女人可不是正打自己的脸,被岫烟知道怕更不信他,想到这里,看这sao哄哄的刘婉嫣只觉碍眼,嫌恶地将她一推,“滚下去!”刘婉嫣没个防备,从上面跌落下来。爬起来见胤禟冷冷看着她,已是大发雷霆的前兆,忙忍着冰冷和屈辱起身,赤条条的跪在地上:“爷,奴婢大错,再不敢了,乞爷饶过奴婢这一回。”胤禟懒得搭理她,酒劲上来头更晕,翻身冲里又睡过去。只可怜刘婉嫣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裸着身子跪了一夜,直到天明胤禟离开,才敢穿戴衣衫,又羞又恨地兀自回房去了。张佳云绮见她脸色苍白,一时也摸不准她是否得了雨露,便拿话试探:“还是meimei有福气,在爷房中宿了一夜。”刘婉嫣却也不是个傻子,昨儿敢爬床,可不就是被她张佳云绮那些话唆使